陶星来两眼一黑,脑子直接被这甜言蜜语给烧成傻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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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都轰动到娱乐圈,这玩的太大。
然而,头疼的事永远不止眼前,这日中午,纪委的调查小组上门,找到了简严清。他们态度温和,用词委婉,举报信三个字,还是坐实了贺燃的猜测。
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简市长,请您谅解,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常规程序,对外绝对保密。”
简严清听后,不感意外,“好,但我需要五分钟时间。”
待对方退到门外等候,简严清转过身,对贺燃说:“不要乱找人,不要乱听消息。”
贺燃郑重点头,他知道,困境里的任何一只橄榄枝,都可能是裹着蜜糖的砒霜。
简严清神色微松,沉默了两秒,重新抬眸,看着贺燃,说:“小皙和星来,就拜托你多照顾了。”
贺燃没说一句话,但他的眼神有力,无声承诺。
简严清这一走,基本上就是这场局的最高潮。
简皙知道消息后,差点哭崩。
贺燃把她死死抱在怀里,“不怕,老公在。”
简皙抓着他的衣襟,眼泪把布料浸透,哽咽地胡言乱语,“爸爸会不会出事?”
贺燃的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抚摸着她的背。
然后给出定心丸,字字铿锵:
“不会。”
简家现如今乱成一团,对方太厉害,从证据到设计,一环扣一环,是把人往死里逼的决心。贺燃想起陆悍骁说过的话——
“找个山外山,人外人,大吃小,把事情给压下去。”
于是,他在简严清出事的当天下午,没做犹豫,开车南下,直奔遥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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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变天,暴雨将至。
遥省贺宅,光亮通屋。
夜色里,贺燃独自站立于室外,一动不动,盯着大门。
第三个小时,门终于开了,门缝由窄变宽,屋里的灯光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贺正安一身棉麻布料的中山装,手背在身后,踱步而来。
贺燃咽了咽喉咙,叫了一声:“爸。”
贺正安丝毫未见动容,五官硬挺,气质锋利。
站了太久,贺燃背脊酸胀,他顾不上疼痛,把事情始末,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贺正安听后,良久,讥讽地笑道:“你不是很能耐吗?天王老子也镇不住你。怎么,现在竟然求起我来了?”
贺燃深深地吸了口气,“父亲,我就是来求你的。要打要骂,我受着。看在萌萌和简皙的份上,请你出个面。”
“凭什么?”贺正安语气嫌恶,“你算个什么东西?”
贺燃张了张嘴,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又悉数咽了回去。
多年父子不和,贺正安怨气难平,发泄一通后,稍感痛快,但还未完全解气,于是说:“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你看看你,不情不愿,像什么话!”
话刚落音,贺燃就在他那声感叹号里,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天空阴云遮月,贺燃的眼神疲惫又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