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你过分了啊。”听顾行云起了话头后,薛粼将话柄抛给司徒雨,“你的事儿,得你自己来。”
司徒雨看了眼顾行云,他差不多已经醉倒。她便给自己倒了杯酒,“薛少,我敬你。”
“你还是叫我薛粼吧,叫薛少,听着别扭。”薛粼说完,示意她把酒杯放下。
司徒雨还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我敬你,不是为了求着你办事,而是为了谢谢你这些天来对我的这份心。说实话,我并不知道顾行云今天攒局的目的,我甚至还以为是为了他的私事……
现在你也看到了,他为了我喝成这样,这样的男人我应该是不会放手了。薛粼,我小你们几岁,初入社会,又接了家里这么大的摊子,很多事情我都是硬着头皮上,不太会来事,所以要是我真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司徒雨一席话让薛粼进退维谷。
薛粼很希望自己酒量没这么好,脑袋没这么清醒,因为司徒雨这些拒绝的话对他来说就像刺头儿,扎心。
他宁愿没有听到,而就算听到了也很快可以忘掉。
可偏偏他就喜欢这样的司徒雨,简直、直接,飒气的就像他们北京的妞儿,哪儿哪儿都对他的胃口。
这样中意的女人却不肯入他的怀抱,这种遗憾让他近段时间一直沉浸在深深的挫败感中。
他甚至开始嫉妒顾行云。
爱而不得,不代表永远得不到,这种奢念是他给自己的最大安慰。
深思之后,薛粼拍了拍喝醉了伏在桌上的顾行云对司徒雨说:“之前看你们俩挺配,是觉得你们俩挺像的,我心想着,这俩人这么像,能一块儿做生意,但不一定能过日子,以为你们折腾折腾也就散了。大家都说我追姑娘没耐心更没真心,包括你也是吧,司徒,你肯定也觉得我这人不靠谱。
唉,不说了,我也不是不洒脱的人,这事儿你也别往心里去,你好好谈你的恋爱,干你的事业,要我帮忙的我绝不吝啬。但如果有一天,这小子对你不好了,或者你不想跟他了,你只管告诉我,我身边要没人,我就收了你。”
真心话说到最后都成了玩笑,可司徒雨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薛粼这人在外面狂的不可一世,但在她面前,从没摆过架子,知道了她和顾行云这事后,对顾行云也一如从前,十分有风度。
司徒雨又举杯,“行,以后他要是对我不好,我就跟你混。”
话说完,酒喝光,人也该散场了。
在门口送薛粼上车后,司徒雨折回包厢去接顾行云。
司徒雨回来的时候,顾行云刚吐完一轮从洗手间出来,见司徒雨进门,问她:“搞定了?”
司徒雨走过去搀住他:“我要是告诉你他爸和我爸是老朋友,你会不会想骂人?”
“那又怎样,你要是能让你那和尚爹出面,你就不是司徒雨了。”
一句话说进司徒雨的心坎了。
这个男人是真的懂她。
拍了拍顾行云的背,司徒雨说:“你出马,没有什么搞不定的。”
回房间后,顾行云又吐了几轮,彻底清醒之后,他开始洗澡。
司徒雨怕他有事,倚在浴室门外守着他,顾行云便没有关门,边洗着澡,边跟司徒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隔着水雾,司徒雨能看见他修长精壮的身体,她明目张胆的欣赏着,问他:“听说你以前喜欢骑山地自行车,是因为这样身材才练得很好吗?”
“听说个屁,你查过小爷多少底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上大学那会儿身材就已经挺好的了,身材保持得当是一个人自律的体现,懂吗?”
司徒雨翻了个白眼,“自律?一夜三次算自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