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配图,是司徒雨的背影,她站在慈渡寺那颗千年古树下。
下面的评论更是花样百出,有调侃还有祝福,说的就像两人真在一起似的。
所以顾行云窝火。
顾行云软硬不吃,司徒雨也没了耐心,她捡起地上的糖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扭头就走。
风吹起长发和风衣下摆,司徒雨重新戴上了墨镜,走得潇潇洒洒。
“我去!”顾行云看着她的背影,一拳锤在路边的栏杆上。
十分钟后,一行人上了车,准备出发。
顾行云最后一个上去,车上所有的位置都坐满了,唯独司徒雨身旁空出来一个。他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把你的包拿开。”
司徒雨娇媚地笑了笑,将包放到自己腿上,拍了拍空位对他说:“坐吧。”
顾行云看着她红艳艳的唇,别了她一眼,“真难看,俗。”
司徒雨不以为意,“我又没让你看。”
“没让我看,你来做什么?”顾行云呛她。
司徒雨没了话说,塞上耳机开始听歌。
大概是骂人骂累了,一旁的顾行云头靠在椅背上阖上眼,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司徒雨看着他的黑眼圈,不用想也知道他昨夜必定彻夜无眠。她拔掉了耳机,往窗边靠了靠,想给他更宽裕的空间,让他睡得更舒服一点。
又过了会儿,顾行云的头不自知地枕在了司徒雨的肩膀上。
车子进了山区,连绵的初春新绿被车窗拉得悠长。清新的空气从缝隙处飘进来,司徒雨用力地嗅了嗅,却闻见了顾行云头上洗发水的香味。
她始终没敢动,忍着肩膀的酸痛一直支撑着顾行云的头。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顾行云从梦中醒来,他坐直身体后,发现司徒雨不动声色地揉着自己的肩颈。
他没吭声,却默默地伸手过去帮她按摩。
司徒雨勾了勾嘴角,干脆背对着他坐,又对他说:“重一点,就脖子那块儿。”
顾行云翻了个白眼:“你倒挺会享受。”
盘山公路弯弯绕绕,遇到急转弯,车上的人会跟着车摇摇晃晃。
司徒雨多次趁机往顾行云身上靠,可顾行云总能撑住她,不给她任何占便宜的机会。
两人就这样别别扭扭地随队伍到达了桑植山。
桑植山是少数民族混居地,以土家族和苗族为主,混杂着一些彝族和瑶族。这里山清水秀,完整地保留了大片原始森林和高山湖泊,但地势险峻,山形奇特,以至于许多村落还未能修通公路,至今仍是桃花源。
研究小组选择的居住地位于这片高山中最大的一个山谷,山谷里有个村落,叫西朗,是这里最大的一个原始村寨。
下了车,第一次进山的队员们纷纷拿出手机拍照,在他们的面前,是一个被晚霞包裹的美丽村落。
寨子背靠青山,面朝湖泊,在云霞之下,每一帧风光都是自然大片。
顾行云再次回到这片土地,一如初次见面那般欣喜,他对身旁的钟教授说:“去过那么多地方,还是最喜欢这里。”
钟教授点头道:“因为它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