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当然几圈下来对面的头头终于看出田忠的不走心,气的手一挥让大家砸门进村,嘴里咬牙道:“今天就是抢不到粮食也要把这个老头皮扒了喂狗。”
最后当然是他们‘哎呦哎呦’,‘哼哼唧唧’的抱着头躺地上求饶,一些胆子小的还尿了一裤子,尤其那个头头对着田忠的神气劲儿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次抓的人多,田忠正愁没处发落时,里正跟着张行过了来,张行看着他们村抓的人,直接开口要了去。
原来张行在第一晚就对抓到的三人痛打了一顿,第二天这三人鼻青脸肿的带着一身伤出现在了‘谷田村’的地里,给他们给村当起了犁地的牛。
第二第三晚还有昨晚抓到的流民依旧如此,用多了,张行发现这些流民就是免费劳动力。
打不死,吃的少,干的多,还听话,尤其白送上来的怎么能不要。
所以在看到田忠手里的十几个人,他像是看到了更多的钱,有了这些人多开荒地,地上长粮食,粮食卖出去,赚翻了,以后钱多了再买个官当当呗。
张行想着要升天,直接忘了他要将里正送县城的事,随地捡起根树枝赶着这些绑住手脚流民排成队上车,自己手一挥架着马车就往回走。
张里正看着他叹了口气,最后送他去县城的事情就到了田忠身上。
路上张里正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给他,
田忠扫了一眼,皱着眉道:“还有流匪混在这些流民里?”
张里真点了点头:“村里出现流民时,我就给张高巡抚说了这事,并问他这些流民上交府衙该如何发落。
隔天巡抚就派人来村里了解了情况,然后写了奏折上书,这些天我又收集前后村捉到流民的身份,家乡等信息。
但其中一个非常不老实,还想要挟我放了他。”
田忠问道:“您老没事吧!”
张里正冷笑一声:“是个软腿子,一吓唬就手脚发抖,连我这个老头都架不住。
我看这人衣着良好,一搜身上居然还揣着一张百两银票,当即觉得不对劲,直接给他来了一套,还没打几下那人什么都说了出来。”
“他是北边一个山头匪盗的一个无名下手,战乱敌军直接给他们端了,占了他们的地头,大当家和三当家当场被砍头他是跟着二当家跑了出来,结果路上遇到流民太多,没防备身上银票粮食直接被疯抢,他就是趁乱偷了钱跑过来的。”
“这么说后面陆续可能还有那些逃出来的流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