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突然说出的这句话不禁四大长老傻了。包括叶皇和刑天也都是愣了一下。
自己父亲从始至终就沒有真正的退位。什么意思。
意思是指的自己父亲沒有离开过轩辕会。还是他如今依旧是轩辕会的会主。那拓拔又是什么。
难不成这个会主可以两人共担。
看着自己的父亲。叶皇眼神之中透露这一丝疑惑。
“什……什么。你再胡说。会主只能有一个人。他是会主。那你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只是一个冒牌货。当初你上位的时候。我们可是亲眼听到他开口宣布的。”
被拓拔一席话震得有些返不过神的魏黄波。第一时间更新被曹魏扯动了一下。终于缓过身來。开始质问起來。
而曹魏。这个始作俑者虽然心绪也不如刚才那般的平静。不过表面上依旧稳坐钓鱼台的样子。片刻的失神之后。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轩辕会从來沒有两名会主的前例。拓拔。你这是自掘死路。若是叶会主还是会主。那你就不可能是会主。这样的话。你就是自己撞到枪口上去。”
“哼哼。擅自蒙骗帮众。假冒会主。按照铁律当废除修为。逐出轩辕会。”
眼神眯着。除了曹魏之外。旁边。一直沒说话的另外一名长老此刻也是开了口。
从來都是这拓拔那轩辕会的帮规來压他们这些老头子。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反过來。
“哼。”拓拔撇了撇嘴冷笑一声。却是沒解释什么。
而这个时候。叶知秋则是往前迈了一步。面带戏谑。
“两位貌似对帮规很熟悉啊。既然这样。你们还能做出将轩辕会功法教授给其他人的事情。这是什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拓拔说我沒有退下來。不是说我沒从会主的位置上退下來。我劝你们往前几步看清楚我手里到底拿的是什么。鲜网。之后再发表意见。省的让我觉得堂堂轩辕会的长老。一个个都是老不朽的二百五。”
被叶知秋突然这样骂了一顿。四位长老自然很不爽。脸色铁青色。就差直接动手了。
“好好好。即便你是曾经的轩辕会会主。如今退了。你若是不给我四人一个说法。今天也别想就这样过去。”气得喘大气的魏洪波大踏步往前走了两步。想要看清这叶知秋手里拿的轩辕令到底有什么不同。
“睁大眼睛看仔细了。别再错过任何的细节。”叶知秋的话仿佛出于好心的提醒。不过在曹魏和魏洪波听來却如此的刺耳。第一时间更新明显带着一股子讽刺的意味。
“哼。我在轩辕会几十年。出了轩辕令和长老令牌之外。还从未听说过其他的令牌。别让我看出你这东西是假冒的。不然你即便是前任会主。也要给众人一个交代。”
“我想你沒这个机会。直接拿着看吧。我这样拿着也很累的。”
说话间。叶知秋直接将令牌扔向了魏洪波这一边。自己则是冷笑着扫视着依旧感觉良好的四人。
完全沒想到叶知秋会这样做的魏洪波抄过这令牌显得有些仓促。脸色也是一阵发红。神情极其的不自然。
盯着这淡出他们视野已经五六年的男人狠狠的横了一眼。第一时间更新这才带着一丝冷哼仔细端详起來这块令牌。
青灰色的令牌显得很古朴。仿若古墓之中刚出土的样子。纹路之间还带着浅浅的青铜锈蚀的痕迹。
左右反转了一下。原本还紧张不已的魏洪波脸上突然露出了笑意。
“我倒是真的是什么轩辕令。原來不是。轩辕令上面有轩辕令三个字。你这个什么都沒有。我的前任会主。你是笑我魏某人不知轩辕令长什么样子吗。”
“如果我是你。我会再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把令牌看清楚一些。”看了一眼旁边的叶叔。鲜网。拓拔带着一种蔑视的语气提醒了一句。
“拓拔。你不用在这里吓唬老夫。轩辕令上有轩辕令三个字。这个沒有。帮规上也为提及其他的令牌。难不成你要编纂出來一个吗。”
“正是。若不成拿來铁律咱们对质一番。我们四人倒是要看看。你能讲出什么新鲜玩意來。”
“怕事打着我们四个人是老糊涂了的算盘。想要随便拿一块破烂牌子蒙混我们吧。”
“老曹。你以为呢。”附和了旁侧另外一位长老一句话之后。这魏黄波看了一眼曹魏。
这个曹魏简直就是奸诈的厉害。今日事情明明是他挑起。第一时间更新如今却稳坐钓鱼台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
魏黄波虽然性情有些急。也清楚自己轮阴谋玩不过这曹魏和另外一个极少说话的李旦。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傻的什么都不清楚。
很明显。包括曹魏和那李旦都把自己和另外一个当枪使了。用來试探拓拔和眼前这叶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