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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光业目光闪烁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对于他來说如果那些人只是对自己说些风凉话,戳一下脊梁骨,他也许自己就忍了,如同三年前一样继续忍让下去,不会追究什么,但是这一次秦光业却不能够再忍了。
事情波及到了自己女儿身上,一些问題已经到了他所能够忍受的极限。
正如叶皇所说,如果不是自己一次次的忍让也绝对不会让后者变得如此的蛮横不讲理。
忍无可忍那边无须再忍。
“伯父放心,怎么说那些人也都是月儿的叔伯亲戚,我不会下死手的!”
秦光业眼中的一缕忧虑叶皇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
对于眼前这个骨子之中带着一股诗性,包容情怀过深的男人,叶皇还是有些惊奇于对方当上共和国教育部部长一职的。
当官者,要么阴,要么诈,心更是要狠唯有这样才能够在仕途上走到顶峰。
而眼前的秦光业其实在这上面三点都沒有沾,却当上了教育部部长,实在有些有违常理了。
“我这个人有些心软是吗!”
听到叶皇的话,秦光业苦笑了一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有些,我跟月儿说过,您有些文人气质,对于一些事情太过善感!”
“呵呵,或许吧,当初我的老师这这么说过我,想不到你也看出來了!”
叶皇笑了笑,沒有说什么。
对于普通人來说,培养一双明锐具有洞察力的眼睛也许有些困难,但是叶皇却不同。
很小的时候跟着乞丐爷爷在街头流浪,各色的眼神,各种性格的人几乎看了个遍,人家沧桑早就吃透,后面又在杀手训练营训练了三年,出道杀人八年,可以说叶皇的阅历比一些百岁的老人都要丰富许多。
透过一双眼睛,几句话粗略的分析出一个人的性情并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我那些亲戚都是喜欢吃甜头又不喜欢吃亏的主,这种性格的形成其实和现在的官场和社会也有关系,总是眼高手低,变得谄媚无比,倘若我不是一个书呆子,平时不喜欢交际,或许我也会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但是您最终不是,不是吗!”
“是啊,文革的时候当知情,我喜欢躲在牛棚里啃书本,我那些堂兄堂弟则是整天跟着红卫兵跑,做些激进的事情,偷懒耍滑的性格跟那时候的环境也有关,后來进入了新时代,养成的习惯也就改不掉了,怎么说呢,他们这些人本质上不坏,只是在一个在一个错误的年代,经历了一些错误的事情而已!”
“这些年我一直对他们忍让,除了你说的心软以外,另外就是我觉得他们的错不在自己,大环境无法改变,也就造就了他们的品性!”
“或许吧,伯父,您为他们开脱沒错,不过这世上很多事情还是自己想做不想做可以左右的,尔虞我诈是,唯利是图不是不可以,但是也要有个度,他们连亲戚都算计,这就不是大环境的问題了!”
“人品有问題,不能怪其他因素,在这一点上,我认为您不必为他们开脱什么!”
“呵呵……我沒想为他们开脱什么,只是感叹一下吧了,月儿交给你了,以后你准备继续在渝城发展!”
“要会燕京,家族那边再催,我在大学里当老师的时间也许不长,年后也许要带她们回燕京。”叶皇沒有隐瞒。
“你这小子,也不知道哪里蹦达出來的情圣,一个女人不够,竟然弄一群。”秦光业笑骂道。
“呵呵,伯父,感情这个东西谁又能吃透呢,当初我也想一心一意对待一个女人如同您跟伯母一样相守终老,可是现实总是不如人愿的,我爱上了她们,她们也爱上了我,也许这就是命吧……”
叶皇苦笑一声,对于自己和几女现在的关系,叶皇其实自己从一开始也从來沒有想到过。
杀人,叶皇是老手,但是在感情问題上,即便是经历过了风铃一事,叶皇其实还是不怎么成熟。
自诩为情圣的人在讲解爱情道理上一道一道的,但是真轮到了自己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情之一字,不是谁都可以参透的。
“命,你信命。”秦光业眉头微微一皱问道。
“信命,不认命。”倘若不是见证了太多玄而又玄的事情,叶皇打死也不会说自己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