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他总是反抗不能> 16、在攻2注视下给攻1深喉嘴被当做储精器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16、在攻2注视下给攻1深喉嘴被当做储精器(1 / 1)

秦祁瑞真是被吓得够呛,之后主持户部议事里,连自己想说什么都混了,磕磕绊绊半天理不出个头,惹得秦阳羽大为光火。

秦阳羽冷道:“七弟,你是特意来消遣我的么!”

他总觉得秦祁瑞有点不对劲,具体的说不上来。想到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同秦崇屿耳鬓厮磨,连哄带吓才说得雪白的银齿衔上自己裤腰,自己还没来得及看那张昳丽俊脸上靡丽的颜色。猫叫和突然来找他的秦祁瑞,酥痒暧昧的气氛顿时无影无踪,脸皮薄的六弟拢好头发再不瞧他。

早不来晚不来,真会坏我好事!秦阳羽把欲求不满暴躁的火气一股脑全撒秦祁瑞头上,直把人从头到脚数落了个一无是处。

遭受无妄之灾的秦祁瑞不去在意周围官员递来同情的眼神,连忙起身低头告罪,言道自己回去拟个方案出来再报四哥定夺,定不会随随便便劳烦四哥。

他咬牙,广袖盖住攥紧拳头,努力抑制心头剧烈的情绪翻涌。

听说秦阳羽一连几次在府中举行小宴,神神秘秘不知道请了谁,反正没请他。加上最近朝会上,这个四哥不那么跟秦崇屿针锋相对了。

察觉到这一切变化绝非偶然,今日恰逢秦阳羽请了有名的戏班来府里唱堂会,秦祁瑞作为鄂王的铁杆盟友,自然在受邀之列,还有其他平日交好的宗亲官员。

令他震惊的,向来不喜参加各种邀约聚会的秦崇屿竟然来了。

秦崇屿肯到鄂王府做客,饶是众人看得见二王之间最近关系明显和缓,也绝对想象不到。

不过要说他们关系变好,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

秦阳羽说话做事还是那么挑衅嚣张,秦崇屿不惯他的脾气,讥诮嘲讽,一字不落。

那天在户部的人……?秦祁瑞以为自己记错。

戏台上表演精彩绝伦,本应该坐在台下观看的两人,秦崇屿嫌弃人太多太吵,先走了,大概是回他自己王府去了。

但作为主家的四哥没过多久也离席是怎么回事?

一股强烈到无法忽视的预感跳上心头,秦祁瑞借口更衣,在这座自己熟悉的府邸里瞎晃悠,直到他一不小心晃悠到一处自己从未踏足过的小花园。

富丽堂皇的鄂王府里还会有环境如此清幽雅致的地方,秦祁瑞甫一踏进来就被绿叶轻摇,繁花漫野的景色迷了眼。

风吹竹林,吹不散其间一股缭绕的雾气,他一步一步踏过柔软泥土上层叠的竹叶,耳畔听见自己有意识放缓的呼吸,还有一阵断断续续,若有似无的轻哼。

园子里竹林深处,有一座竹亭。里面正有两个人,似乎为了与这轻烟绿林的景致相合,二人身上都是一身青楸色的外衫,人只稍稍一动,衣袂大袖便翻飞如云,颇有魏晋之风。

正是这片恍若画中之景,他二人做的事实在算不上高雅。秦祁瑞藏身于茂密的林后,眼看平时里锋锐矜持、不苟言笑的六哥仰起纤长的脖颈,张嘴接住从四哥手中提的长颈青釉壶里倒出的美酒。

他微阖上眼,玉白的脸颊与浓密的睫毛上都沾上醇香四溢的水珠,四哥见他喝得尽兴,自己也笑着就着壶嘴大喝一口。

四哥并未立即咽下,而是捧住六哥的脸,二人唇齿相接,青衫交缠间,那酒就在辗转湿润的唇舌里咽下肚,也不知是谁喝得多,谁喝得少。

四哥揽住六哥的腰,在他绯红的耳廓旁轻声说了几句,已经喝得似醉非醉的人后知后觉摇摇头,微嘟起嘴,趴伏于四哥肩头打瞌睡。

可四哥哪肯放他逃避,搂起他酒醉瘫软的身体滑坐于膝前,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大手暗示性地抚摸那头缎子似乌亮的黑发。

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缘故,秦崇屿涨红一张俊脸,转过脸去始终不愿相对。秦阳羽轻抚他的头发,揉捏他的耳垂,秦崇屿睁开眼,迷蒙的雾蓝眼睛有那么一丝挣扎的意味。

然而他如何坚持,秦阳羽俯下身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呢喃几个字,两排浓密的长睫闻言倏地一颤。

他终于有新的动作,袖口遮住大半修长的手指,只露出细细的指尖,修剪整齐的指甲,甲面莹润。

这么漂亮的手指,光是微微露出些许足以称得上赏心悦目,秦祁瑞发自内心觉得如此美手应该去握笔墨,去使利若秋霜的刀剑,无论如何……都不能握住一根粗壮紫红的,硬挺狰狞的肉棍。

只有秦崇屿知道自己下了多大决心,费尽多少力气才把手中这根东西从秦阳羽的下裤中解放出来。

这条粗长巨物数日未尝媚穴滋味,精神的肉冠头部不停往外吐贪婪的前液,甚至直接弹跳出来,打在挨近了躲闪不及的秦崇屿脸上。

只见如玉照人的脸孔上出现一抹濡湿的印记,秦崇屿下意识想擦掉,这时秦阳羽手指嵌入他的指缝限制住行动,他只能忍受脸颊上沾染的黏腻,低下头用红艳的薄唇触到肉冠头部。

他不想真的张口,只用两瓣形状优美的唇在湿润的头部摩擦,用前液将自己的唇涂得水色淋漓,情致靡丽,只要他头稍微抬起来一点,肉冠头部与唇峰上就会牵出一条暧昧的丝线。

秦阳羽热切地盯着为他舔弄肉棒的人,秦崇屿的敷衍他看在眼里,此举非但不能解他心中淫欲,反而像是受到挑逗,肉棒膨胀,愈加变粗。

他吐出一口热气,抓牢秦崇屿手指的手在不由自主使力,差点就把那几根好看的指骨折断。秦崇屿感觉到疼,“嘶”了一声,抬眼见到秦阳羽眼眸后有弥漫迹象的血雾,倒吸一口气,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不过是惊讶微微张口,软软的舌尖已经碰到头冠上的铃口,尝到一股腥膻味。他慌乱眼前这根丝毫不见软下去,形状逐渐变粗的肉棒,虽已不是未开苞的雏儿,可自己亲身体味过是一回事,每次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

要是这根东西捅进紧窄的穴道中,秦崇屿怕自己下身撕裂,进而担心这根怪物捅入自己平坦的肚腹,搅动了脏腑。

他一直不肯真正面对,因此脑中记不起任何关于情爱欢愉的记忆,对与秦阳羽的肉体相交抱着抵抗、难堪、恐惧的心态。

他不想被大肉棒捅穿,天真的想这根怪物不要如此粗蛮就好。不用秦阳羽出声催促,他自己想出一个办法,放开口腔,将那根受了多时冷落,威风凛凛的肉棒含入口中舔弄。

他用嘴服侍男人的经验实在屈指可数,只会卷舌去包裹棒身刷动,不过肉棒太大,他一只手都包不住,何况是嫩舌。

艰难舔弄吮吸好一会儿,自己舌头和颌骨都酸麻不已,也只感觉到棒身上凸起的青筋兴奋跳动,就是没有丝毫射精疲软的迹象。

秦崇屿口中含了大家伙,呼吸就只能靠鼻,又因为那根东西实在壮硕,连带不稳呼吸都粗重起来。通红的俊脸接着加深一层艳丽的绯红,两道斜飞的剑眉难受蹙紧,眼眶不自觉发红,两汪蓝色的深泉眸子往上朝秦阳羽看,灵动的眼神似嗔似怨。

秦阳羽毕竟跟秦崇屿颠鸾倒凤数不清多少次,秦崇屿不说话,但有些表情他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意思。男人差点笑出来,这小淫娃居然是嫌他那物太大,噎住他了。

于是拇指揉了揉秦崇屿撑开的嘴角,‘好心’指点道:“好屿儿,你把哥哥的宝贝再含深一些,等哥哥尝尝你的喉咙,兴许这物就不噎你了。”

秦崇屿对床笫淫糜之事从来嗤之以鼻,吃过几次教训都记不住平时就吊儿郎当的秦阳羽,这时候的话哪有什么可信度。

他哼唧着照话把肉棒往自己喉咙里吞,结果立时就被刺激得干呕,喉间窄紧的嫩肉瞬间收缩裹紧肉棒,秦阳羽爽得头皮发麻,不顾秦崇屿甩头想把肉棒吐出来的动作,一把抱住他的后脑勺,下体动起来直把肉棒往秦崇屿喉咙更深处塞。

藏在林中暗中窥伺的秦祁瑞不由抠紧树皮,心跳声快如擂鼓。他亲眼目睹向来冷漠矜持的六哥被四哥的肉棒捅破喉咙,噎得眼泪直流,微微上翻眼白。

而四哥,腰部摆动不歇,凝神把肉棒插进六哥嘴里,胯下硬硬的耻毛跟随大开大合的动作剐蹭那张俊美但表情破碎的脸,不仅如此,他更是以指插入六哥发间,一边揉乱他的头发,一边畅快说马上就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的六弟。

说着,肉棒重重一顶,整根深喉,秦崇屿如溺水的人乱舞着手,撑开的喉管鼓动一下,显是咽下了什么东西。

秦阳羽放开他的头,身体拉开动作,肉棒从合不上的嘴里缓缓拔出来,湿润的棒身还在随着胯间两颗收缩的囊袋不停抖动。

他憋了好些天,打定主意要把浓精全射给秦崇屿。肉棒插进去喂了秦崇屿一部分,还给那张泪痕未干的脸喷上一些,不仔细瞧着挂满睫毛倒有几分像落雪。

秦祁瑞就数他一股一股射,已经过去四五股,仍不见停。至于六哥秦崇屿,被肉棒狠干了嘴加上大股热精灌喉,此时还没缓过气,一只手捂着喉咙,张口大喘气,这就又给了秦阳羽作弄他的机会。

就见秦阳羽一只大手捧住他的下颌,浑然将他磨红的口腔当成储精的器具,自己扶稳肉棒对准将精液射进去,满意欣赏秦崇屿吞咽不下,浊白的热精就从两边嘴角往下流,沾满下巴。至于秦崇屿本人,羞怒失魂落魄交加的俊脸淋满精液,狼狈的模样只会激起在场的人心中生出新想法,比如一心想把他埋进精窟里。

鄂王党应该改名叫昭王党了。望着如今一门私信都在秦崇屿身上打转的秦阳羽,秦祁瑞叹了口气。

秦阳羽自己不觉得,鄂王党的其他官员看不出,顶多以为最近自家王爷同昭王关系突然缓和,是因为王爷身后内阁舅爷的布局指点。

与昭王减少正面冲突,乃是温舅爷的新策。

不知是不是因为秦阳羽最烦手下人对他的事多加指摘,鄂王党官员里,就算有些人感觉内有异样,也不敢去求证到底怎么回事。

所有人一致默契认为鄂王爷最近行事种种是温舅爷的计策,只有秦祁瑞一眼看出,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国舅爷恐怕还被自家缺心眼的外甥蒙在鼓里,做了挡箭牌。

秦祁瑞无奈地吐出一口气,即使算有高招,想到那个眼高于顶的四哥眼珠子恨不得黏在秦崇屿身上,小心翼翼呵护讨好的眼神,像极了他府上那只见人就咧嘴吐舌、举爪作揖的京巴。

秦祁瑞自忖自己绝做不来秦阳羽这样,他只是个母家势力低微的皇子,不敢也没资格像秦阳羽这般随意挥霍。

所有人都以为秦祁瑞是个铁杆鄂王党,殊不知大树底下好乘凉。他借秦阳羽的势暗中培养属于自己的亲信,秦阳羽沉溺情爱,在他看来着实可笑。

他瞟了眼站在一众官员前列目不转睛盯着秦崇屿瞧的秦阳羽,冷冷扯了扯嘴角,不屑移开目光。

朝堂之上,文武官员分列两旁,秦崇屿一身紫金华贵的亲王朝服,宽大的朝服套在他身上,不会觉得臃肿,而是一派赏心悦目的修身得体。

秦崇屿定是故意的,肩宽背阔之下,是用月白色玉带勒得极细的腰身。秦祁瑞忍不住打量了自己手掌,心里不动声色比划了一番,似乎他一手就能把那腰身握住。

秦崇屿上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一定是一个浪荡的婊子。出列向父皇奏报时一开一合的朱色薄唇,恭敬揖礼低头露出白皙流畅的后颈,一行一止,一动一静,那契合完美的角度,无不落入秦祁瑞眼中,烙印入眼底。

他跟秦崇屿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只是分属阵营不同,若无公事,平日绝无交际。

秦崇屿已经拿下了鄂王党核心秦阳羽,其他官员无一不是随波逐流之辈,目前来看只有秦祁瑞坚决保持和他的距离。

难保秦崇屿不是看出秦阳羽的弱点,才会选择以色诱之,并且为了彻底攻破鄂王党,将同样拙劣的伎俩安排到秦祁瑞身上。

朝议上,兵部和户部的议事中,去后宫向皇后嫡母与温皇贵妃请安时,秦祁瑞都能见到秦崇屿有意无意在自己眼前晃悠。有时展露精巧的下颌,有时朱唇故意不抿掉沾在上面的茶水,更甚者……那张素日冷冰冰的脸忽然会绽出一丝浅笑,轻柔点缀在昳丽的俊颜上,宛如春晓之花。

而每当他发现刻意引诱时,秦崇屿又会立马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便是一副秦阳羽爱极了的欲拒还迎的姿态,以为这样勾勾手指,他秦祁瑞就会如秦阳羽那般,心甘情愿落入他的圈套。

秦崇屿不明白秦祁瑞是不是吃错了药,自从上次鄂王府筵席后,秦祁瑞总有意无意在他周围出没,每次都借口有公事相商,每逢朝会时,除了秦阳羽,就数秦祁瑞的目光最灼热。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跟秦阳羽太像,会让秦崇屿想起一些恨不得永远遗忘的事。

于是他对秦祁瑞的态度越发冰冷,不假以辞色。

他眼中,秦祁瑞就是秦阳羽的跟班,两人并无直接正面冲突,秦崇屿不是疯子,自然不想与人多结怨。

可秦祁瑞看向自己时,眼里时常有意无意透露出一些他看不明的向往期待,而每当他要投去目光时,秦祁瑞总会快速移开,换上清明凛然的神色。

仿佛牢牢盯着他的人不是他。

听说四哥今夜又会在府中举行小宴,不知道会邀请谁,秦祁瑞不用猜就已经知道答案,秦崇屿。

秦祁瑞从不会在书房中喝酒,但现在,他举杯自斟自饮,明明酒量不差,却没饮几杯眼前就出现一阵晃荡。

合拢的书房门被人从外推开,近来一个身着青楸色素衫的人儿,夜里的风鼓动来人袍袖,那人在门前顿了一会儿,才转身推门重新合拢。

他步履轻缓,翩然走到秦祁瑞面前,两人间隔了一张书桌,秦祁瑞睨了他一眼,笑了笑摇头,为自己斟满酒大饮一口。

他喝得太急,呛着了,一只玉白的手轻轻拿走他手里的酒杯,如玉击棱的声音响起:“七弟,身体要紧,小酌怡情,大醉伤身。”

“不请自来,想做什么?”秦祁瑞不懂自己为何出口毫不客气,几乎是一种恶劣的语气,“你不是该在鄂王府里么……”说着,打了个酒隔,不耐地摆摆衣袖,“我知道你的目的,我不是四哥,不会上你的当。”

谁知听他说话的人没有动怒,面上更无丝毫不耐,唇角勾出一抹浅笑,温然道:“你希望我来,你每日都等着我来。”书桌那头的人微微倾下身,细细剔透的指尖若有似无滑过秦祁瑞些微汗湿的鬓边,宽袖拂过他的鼻尖。

秦祁瑞不禁深嗅一记,是秦阳羽口中无数次说过的,引人迷醉的香风。

来人纤长的睫毛颤颤撩人,垂眸看秦祁瑞戳破心事的表情,浅浅哼笑出声,施施然收回抚弄鬓发的手,正准备依秦祁瑞将才的逐客之意转身离开。

一只手忽地伸出攥紧他的手腕,长袖在书桌上一扫,笔架砚台叮铃哐啷掉落一地。

秦祁瑞将人一把拽来半卧在书桌上,拇指、食指与中指一点一点捏弄掌中分明的手腕,侧身另一只手撑在桌面上,眸光散漫又隐晦迷离的在此刻居于自己身下,青衫半掩的人身上流连。

秦祁瑞张口,幽幽念道:“六哥……崇屿……”

“六哥……崇屿……”

他呼唤的人转过脸正视他,雾蓝色的眸子清冷疏离,只一眼便移了开去不看他。

明明两人的距离已在咫尺之间,秦祁瑞却跟每一个同秦崇屿打过交道的人一样,一层看不见的墙壁隔开两人,将秦崇屿和他隔得远远的。

他本不在意这份距离,只是一切的开端都因秦崇屿事先撩拨他而起,是他闯进自己的书房,说些言辞不明,充斥暧昧的话,什么‘我希望你来,每日都等你来’。

呵!笑话。

不就是想像引诱四哥那样引他入局嘛。

难道四哥也正因如此,才会迷失心神,乱了方寸,做出不符合鄂王党利益的事?

秦祁瑞不会真的去向秦阳羽寻找问题的回答,但他相信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秦祁瑞与秦阳羽性格不同,少了几份少年富贵者的狂妄不羁。百花宴上,他为了不使秦崇屿得逞而贸然求娶荣安侯嫡女,惹怒顺衡帝的事,不过是故作冲动,实则给架在火上烤的顺衡帝顺理成章递了台阶下。

他不是无脑之人,是以才会对秦崇屿顷刻变脸的态度由衷感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看轻。

他不是能够随意任人拿捏摆布之辈,哪怕他和秦崇屿之间没有深仇大恨,这下子也被惹火了。

非要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六哥一点教训不可!

你现在就躺在我身下任我宰割,有什么资格拿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对我!

秦祁瑞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天在竹林里见到的那一幕,秦崇屿的眼角脸颊沾满口中呛出的精液和干呕刺激流下的眼泪,全然一个专供泄欲的工具,哪有什么战神王爷的骄傲可言。

对他心生怜惜犹豫,不怕被他反过来讽刺么。

秦祁瑞怒从心头起,右手把住秦崇屿的下颌将他脸转过脸,那双雾蓝的眸子仍旧一眨不眨,故意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想也不想,抬起另一只手就在青楸色的衣襟前一抓。

零碎飞舞的布片,白皙结实的胸膛随呼吸一起一伏。目光落在鲜红挺立的乳珠上,秦祁瑞呼吸粗重,那日看到的画面不断在脑中闪回。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只想将泛着诱人光泽的乳头含入口中,听这人会不会跟躺在四哥身下一样,嘴里发出不知羞耻的哼叫。

他遵循自己内心深处真实的悸动做了最想做的事,汗湿的手掌一把探进碎布缝隙,使劲握住饱满雪白的胸乳揉捏成绵软的各种形状。

张口急切而粗蛮地咬上捏红的胸乳,如一个不知事的饥饿婴孩为了生存去吮咬面前的乳头,听不见母亲为此痛呼,一心只为汲取养育自己的香甜乳汁。

他这一口故意用牙去撕咬,胸膛暴露的人下一秒果然昂首一声痛苦且颤巍的呻吟。

“啊——”低沉微哑的嗓音,入耳如冰棱击玉,秦祁瑞听见与那日如出一致的声音,心神猛地颤动。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秦祁瑞含着吮咬充血挺立的乳头咬牙喃喃。你把我当成谁?你以为我是秦阳羽吗?!

秦祁瑞分辨不清自己此刻到底在不满些什么,是受到愚弄,还是被堂而皇之当做另一个人对待,还是那座压在自己头顶的大山。

而那受他怨怼的人儿,光洁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剑眉微蹙,冷漠的眼底有着不耐,然而诡异的是,他手脚自由,却安静长身躺在书案上没有挣扎。

这让秦祁瑞更加确认是他拙劣的把戏,抗拒的神色和安分的身体,都是男人,秦崇屿自然也明白如何才能激起一个人的好胜心。

好胜心会产生无尽的征服欲,这种感情会将一个清醒之人的理智拖入盲目的边缘。

秦祁瑞破解了秦崇屿的诡计,但不得不承认,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张五官立体的浓丽容颜上,视线受春情浮现的一片艳色如烟的红晕牵引,业已移不开眼。

秦崇屿的眉眼深邃且浓,轮廓棱角分明,他不爱笑,平常连多余的表情都不稀得做,一派凛然不可侵的桀骜姿态。

可他现在,雾蓝的眼眸氤氲似化不开的淡墨,眼睫垂下的阴影遮掩一部分锐利的眸光,竟给人一种温润的错觉。

他明明表情冷漠,牢牢盯着他的秦祁瑞此时并无如坠冰川的感觉,反像是落入一锅滚烫的沸水中,浑身煮得将要融化。现在唯一能盛住他这一滩融烂的血肉的,只有秦崇屿的身体。

秦祁瑞看着那张昳丽的面孔忽然隐入强烈的光幕中,令他看不清五官,但是从光幕射出的光芒并不刺眼。他伸出手想触摸那张脸,指头却惊奇地摸了个空。正如秦崇屿给每一个人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感觉,谁都碰不到他,谁也休想看清他。

秦祁瑞喉头发出咯咯的响声,他的骨骼血肉已经彻底在这场拉近推拒的角力中沸腾,越是清晰秦崇屿这一系列举动的真实意图,心中那股受到看轻和愚弄的负面情绪催发的下身越是滚烫难熬。

他不是谁的党羽,也不在谁的旗帜之下!

同样,他也不会受任何人套路摆布!

秦祁瑞死死扳住书案的手终于动了,掏出身下滚烫坚硬的肉棒,对准青楸衣衫下摆掩盖住的滑腻肉穴扑哧一声全根没入。煎熬折磨他许久的郁气犹如积洪乍泄,在爆裂的巨响中飞上云端。

“你看着我!我不是谁的跟班,也不需要借谁的名号!”

秦祁瑞发力挺动下身,直把沉重的书案撞得四条桌腿在地上来回挪动,哐哐直响。

流水的肉穴遭到火热肉棍的鞭笞,敏感的媚肉霎时抽搐起来,秦崇屿的意识想去躲避,身体的本能却让人敞开修长矫健的双腿,借此把穴口拉得更大,好将给身体带来疼痛与极乐的肉棍更多容纳进酸痒的肉洞。

秦崇屿双腿搭在桌沿,凝在皮肤上的细汗跟随下身受顶撞的动作留下一块块濡湿印痕。他一只手抱在秦祁瑞后颈防止自己被猛力顶飞出去,后仰的头撇向一边,长发散乱扫荡桌面,雾蒙蒙的眸子可以容纳眼睛所见的一切,唯独映不出秦祁瑞的样子。

这无疑让迫切盯紧他双目寻找踪迹的秦祁瑞恼恨,撞击的动作既快且狠,干得秦崇屿喘不过气的同时拽住破碎的衣襟提起他倔强的头。

“你为什么不愿看我,是怕了?”除了喘息,没有得到回应,秦祁瑞眼珠一转一想,“莫非是觉得我一个小小群王不配上你亲王之尊,还是你其实是为我那更会折辱你的四哥守节?”秦祁瑞觉得好笑,“别装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都跟四哥干了不要脸的事,便宜了弟弟我又怎么样。”

“难道我肏你不爽,你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天生淫贱!嘶……好骚的穴,真紧……”秦祁瑞口不择言,额角冒起青筋,不知是不是他刚刚那番话起了作用,闭嘴闷哼不看他的秦崇屿倏地转过脸来对着他,浅色的眸子清澈映出一个人的影子。

嘿,是我。秦祁瑞默喜道。结果定睛一看,骇了他一跳。什么?!他眼里的人影分明是秦阳羽。

那我是谁?

我究竟是谁!

秦祁瑞后背冷汗直冒,一阵风吹竹林的娑动,一转头发现自己靠坐在一方竹亭中,怀中正抱了一个人。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双手捧住将手心吸得紧紧的肉臀,湿嫩紧滑的窄穴咂摸他身下那根向上耸立的肉棒。绷直的穴口对准烫人的龟头又吸又咬,不停晃动的劲腰集中力气向捧住自己的手掌施加往下的力道,为了将抬起臀部的手压下去,瘙痒难耐的肉穴只想吞入整根肉棒,抵在穴内最骚最酥的那一点狠狠戳弄。

秦崇屿大腿肌肉紧绷,线条流畅可人,依靠抱住自己双臀为身体保持平衡的双手,他自己的身体往后仰,双臂后撑把住身下男人的双腿,配合身体大幅度起落的动作,硕大的肉棍不断在殷红绷紧的媚穴里捅进抽出,一条粗大的鸡巴印就在平坦的小腹上鼓起隐没。

他故意后挺腰身,好让抱他的男人能看清楚顶起他小腹的鸡巴印。

秦祁瑞瞪直了眼,都说身经百战的娼妇才懂如何吃鸡巴撩动男人火气,他还是头一次遇见一个皇家子弟骚成这幅模样的,不要脸叫人专看自己的肚子被肏成男人肉棒的形状。

秦祁瑞张了张口,喉头振动发出声音,不是错听,真不是他本来的声音。

这声音……也是四哥的!

他瞬间惊恐万分,只能听自己用四哥的嗓音说出那些浪荡淫语。

“屿儿今日是怎么了,是不是喜欢上哥哥的大鸡巴了,瞧你馋到流口水的样子,就这么想当哥哥的鸡套子。”

“呼…呼……”秦崇屿伸展手臂搭上他的背,指甲抠出几道红印,跪着的双腿换了姿势圈住他精壮有力的腰,疯狂冒淫水的肉穴箍紧火烫粗大的肉棒,只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肉棒上。

“喜欢……好喜欢……嗯啊啊啊……要当……要当哥哥的鸡套子啊啊……”修长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夹在两人腹部中间未受任何爱抚的性器直射出来,裹紧肉棒的肉穴更是一下泛滥成灾。随着小腹的抽搐,一股股淫液往穴里戳弄的龟头上浇,舒服得被肉穴绞紧的秦祁瑞身躯同样跟着阵阵发抖,张开的马眼有什么即将呼之欲出,他咬牙想把肉棒抽出来。

“不要!”

谁知,尚在高潮中的秦崇屿哽咽阻止他的动作,收缩媚肉把筋脉跳动的肉棒挟制动弹不得,疯狂晃动腰身,直到悬在肉棒下的两颗囊袋收缩——

“嗯啊……啊……好烫……”秦崇屿一甩头,泄了气力瘫在肉棒上死死咬住唇,两瓣肉臀下淫迹水渍黏腻糊涂,腹部与遭到热精灌溉的肉穴一同搐动,过了一会儿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啊,好舒服。”回味精液喷在肉壁上的感觉,秦崇屿满足阖上眼,头靠在秦祁瑞肩上有一搭没一搭抚摸他的背部的伤痕道:“你刚才怎么了,不是最喜欢射给我的么。”

“我不是……”秦祁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明确感觉到有哪里不对。

秦崇屿继续道:“这不就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做和秦阳羽一样的事。”

说着一下站起身,“啵”的一声,埋在穴里长长的肉棒随动作滑了出来,不管闭合不了的肉穴兜不住精水淫液,失禁般哗啦倾出。

秦崇屿捧住秦祁瑞的脸问他:“原来你只敢想想。”细长的手指一把掐住秦祁瑞的脸,差点将他的脸挤出血来。后者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窝在椅子里睡着了。

至于眼前,笔砚整齐的书案,案上倾洒的酒壶,一旁有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的酒杯。

书房门好好关着,除了秦祁瑞,没有其他人进来。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收藏本站( Ctrl+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