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恋摸在他八块腹肌上的手感。
战川被她摸得熊熊火起,“往下,握住!”字眼一个一个从牙缝里挤出来。
梁潇很满意他的表现,从他胸口滑下去,给了他额外“奖励”,意外惊喜。
“嗯——”他叫出声,她不知道原来男人叫也这样性感。
她嘴巴好酸,完全没法换气。
“别撤!”他喘着粗气,像是折磨又是最极致的欢愉,一挺、身,她被怼出去,嗓子一阵咳嗽。
战川快被她玩坏了,手腕一绷挣松弹性带就解放双手,她身上睡衣一瞬间离身。
“战川……说好了的,你不准……动……”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压着她,她被迫腿张开,手指直入主题,核心强势被占据,她叫都叫不出声,攀着他手臂颤栗。
细腻与粗糙,柔软与炽热,颤栗与汗液,她已经一塌糊涂。
“战川,战川,战川……”她吸着气喊他。
他亲她,从眼睛到鼻子到嘴巴,“叫老公。”
梁潇叫不出口,咬唇。
“不愿意叫老公?那叫哥哥,情哥哥,好哥哥。”他手指掌控着她。
梁潇受不了,摇头,发丝贴在脸上,有种凌乱的妖。
“哥哥也不愿叫,那叫叔叔。”他总有办法让她臣服。
“老公——”比起叫哥哥,叔叔,老公突然变成最容易的了。
“再叫一声。”
“老公!”
他一冲到底,要她全部容纳包含。
湿的长发在空气中摇摇荡荡,一点一点被热烈蒸发掉水分。
翻滚的热浪,起伏的心,所有的情深与爱恋,快、感与灵魂,全都倾注在衔接的那一点。
最后的时刻,他的眼睛璀璨得像这世上最闪的钻石,她的脸深深嵌在里头。他动了动唇,她听见他说:“我爱你。”
早上,她感觉下身一阵热流,她突然惊醒,坏了。她掀开被子起身已经来不及,大姨妈准时来报道。
战川从浴室出来,“醒这么早?”
她赶紧盖住被子,“你能不能去对面替我跟菀瑶借个东西。”
“姨妈巾。”战川都已经是老司机了。
梁潇脸红,“嗯。”
战川径直去衣柜拿了件外套套上,“我下楼买,好好待着别下床。”
战川一走,梁潇拉被子蒙住脸,为什么每一次都这么狼狈,预感战川要替她买一辈子姨妈巾了。
战川给她做了红糖水鸡蛋,梁潇迟迟在房间不出来。他皱着眉推开房间门,梁潇不在床上,浴室有水声。他过去一看,梁潇正蹲在地上洗床单。
他进去就把她拎起来,“用热水洗干净手出去吃早饭。”
梁潇架着沾了泡沫的手,“我洗好就去。”
“有洗衣机。”
梁潇难为情,“洗衣机洗不干净。”
战川板着脸,“我再说一遍,洗干净手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