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这点出息。”温明易尽管嘴上说着,到底是没有拒绝唐子容,唐子容从双膝跪地到一点点单膝跪地,再到整个人压在温明易身上。
渐宽的衣物落了一地,喘息声交融的在空气中弥漫。
守门的小厮眼观鼻鼻观心,全都低着头,显然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的。
——
而神识遍布府邸的江厌,此时正倚在软榻之上打着哈欠,忽然耳尖一红,收回了那铺天盖地的的神识,神色有些古怪,原来温明易真喜欢男的?
不过,这倒是跟他猜测的是差不多的,他扫了一眼坐在桌边昏昏欲睡的楚离,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看书的即墨灼,歪了下头,“师兄,想学画符吗?”
在即墨灼抬头看他时,那昏昏欲睡的楚离一下子就精神了,抹了把嘴边的虚无的口水,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厌哥,我也想学!”
“你不行,此乃宗门秘技,只传亲近之人。”江厌瞥了她一眼,小丫头片子,还挺会见缝插针。
楚离扁了扁嘴,“娘亲把我交给了厌哥,以后厌哥就是我亲哥,怎么不算亲近之人?”
“你说的也是。”江厌屈指摩擦着自己的下唇,做思考状,然后抬起眼,“你还小,先去练练字,等能把笔拿稳了再说,画符手不稳可画不好。”
“好!”楚离开心的晃着头,甚至兴冲冲的去了院子里的书房。
赶走了楚离,江厌又勾着唇躺回了软榻,懒洋洋眯着眼睛,丝毫没有要教即墨灼的样子。
即墨灼放下手上的书,直勾勾的盯着他,“不教我画符?”
“大师兄,你刚刚也听到了,这可是宗门秘技,只教亲近之人,你…是吗?”江厌撑起自己的头,让自己与即墨灼来了个对视,即墨灼却好像被烫到了一样,敛下眸子,不再去看江厌。
拿起书接着看自己的,江厌收起唇边的笑意,眼神有点冷,啧,无趣。
一直到日落西头,温明易打着哈欠从床上起来,桌面上还摆着热乎的饭菜,他揉了揉自己的腰,身上遍布着些许青紫,还有部分红痕。
感觉了一下身后的痛感,不由得皱了下眉头,他真是越来越纵着唐子容了,都敢不听他的话,趁着他情乱思绪恍惚的时候,按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
随意的给自己系了件外袍,喝了点水才缓缓开口,“让他们进来。”说完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吃饭。
等俩中年男女跟着唐子容进来时,唐子容眼睛在温明易身上停了一下,眸色一深,此时的温明易白色的外袍只在腰部系了个腰带,露出大片暧昧的肌肤。
翘起的二郎腿什么也没穿,任由长长的外袍随意的搭在上面,手执筷子,小嘴一张一合的,那张嘴,温明易从来不肯给他亲。
即使在床上的时候,连哄带骗的都尝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