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话风趣又有真才实学的,很容易得人喜欢。最重要的是他能夺得亚元,几乎可以看做是一只脚已经踏入了进士的大门,前途一片光明。
不少有些小心思的人家都想象从前的钱家一样,在可以匹配的时候将这金龟婿拿下。至于宋挽呈已经成婚?休了便是。
也有人没这般无耻,想要给宋挽呈送美人小妾,虽说在这里有规定五品官员以下者不可纳妾,除非四十无子,可过正路的妾没法,不在衙门过名的却无人去管。
宋挽呈虽说从前老是不着家,却是极为尊敬和爱戴自己的妻子,顿时被这种龌龊给恶心了。所以大部分宴请都不会去,但是若只是学术探讨他却会十分积极,但是今天为了看八卦,也给忍痛舍弃了。
宋挽呈看戏的语气太过明显,常喜乐本心里就不太舒坦,火气就给上来了,语气有些冲。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吵架了,我们好着呢。”
常昱一听这话,立马跳过来,从身后抱住常喜乐的腰,在他颈窝里蹭了蹭,“乐乐……”
常喜乐顿时翻了个白眼,把他一把推开,“少黏着我!我还在生气。”
常昱顿时委屈的缩在一边画圈圈。
“哈哈哈——”
宋挽呈爆笑,笑声响彻云霄。
常喜乐一直知道宋挽呈一副翩翩公子、饱读诗书的面具下藏着一颗无比八卦且幸灾乐祸的心,可从不知竟然可以如此欠揍。
“常弟,你还真逗。你们两个这模样,就跟我家两个小的似的。每次小宝把老大惹恼了,老大都是这反应。平日见你们一个装模作样,一个跟铁板似的,还以为没有过孩童时候,如今看来并不是那回事啊。”
常喜乐被这么一说,耳根子发烫起来,仔细回想他和常昱如何闹别扭,也觉得有些汗颜。
可他又不至于真生气,决绝之事实在做不出来,但是不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这小子就要反了天。于是就这般表达一下自己情绪,可又发现跟小孩子怄气似的。偏偏对象还是脑子一直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常昱,结果更像是小孩子在玩闹了。
他发觉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脑子越发不好使。
“你今天怎么这么闲?我们过几日可就要回去了。”常喜乐岔开话题道。
宋挽呈哪里不知道他是何心思,“为了看你们两个怎么怄气,所以把所有事都放一边,怎么样,够哥们吧?”
常喜乐顿时无语,竟是有人无耻到这地步,普通人不是应该出来劝架吗,他身边怎么尽是出奇葩。
“你想再进一步,为何不到京中国子监求学?”
宋挽呈笑了起来,“你想要岔开话题也莫要找你早知道答案的事聊啊,我之前都说了无数遍缘故,你现在还要问。”
有这么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好友,常喜乐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这下让他佯作发脾气,给常昱颜色看看都不成了。
没有真发脾气,他演技又不好,硬是撑着,也是自己遭罪而已,常喜乐苦恼起来。
宋挽呈见火候差不多,也就不再调侃,道:“你从高家搬来此物,真的能吃吗?我这几日赴宴时也看到有人家在种,我询问过他们说此物有剧毒,只可观赏。”
“别人家也有?多吗?”常喜乐顿时眼睛一亮。
“有一户人家里倒是种了不少,院子里有一大片,当时大家还要以此作诗。此物很漂亮却有剧毒,因此内容多半都与之相关。偏偏你说这东西可以吃,害得我怎么也憋不出一句来,差点被人笑话我这亚元是走关系来的。”
常喜乐斜了他一眼,“怪我咯。”
“至少不算无辜吧?若不然你证明给我瞧瞧,这东西是可以吃的,到时候我宣扬出去,也能挽回一丝名声。”宋挽呈一脸认真道,若是不知他本性的,怕就会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