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衣,衣领还竖着,两手放在风衣荷包里,戴着礼帽。小记忙从车里走下来,扶住二老爷的胳膊直摇头“哭得伤心,就是不愿意走……”
二老爷扭头问她“什么样的军刀撒,”
小记为难蹙眉“还真没看清楚,”
二老爷一啧,上了车,手微一招,小记合了车门,前面司机也上了车,启动,稳稳开走了。
车里,
二老爷脱下礼帽,倾身拉开些她的警服外套,就这么趴她身上脸挨她脸跟前,一只修长雅美的食指抹她的眼泪,“哭死我的乖乖咯,什么样的军刀呀,抢了不怕,叔儿一定给你弄个一模一样的来。”
子牛脸撇着更往座儿里钻,眼泪照流不误“一模一样有什么用,丢了,丢了……”二老爷忙换言语“好好好,一定那把给你找回来!哎哟,看把我的子牛欺负成啥样儿了,别再哭了,叔儿的心都快被你哭化咯……”
前头司机听了都心麻肉紧的,老少配的艳事总是更叫人觉得秽乱,不可否认,更媚拨人心!
☆、t62
62
子牛累了,二老爷一切亲力亲为,喝足喂饱,捯饬干净。放在熏香的躺椅上靠着,给她擦干头发。
“多大个事儿,丢了把刀么,叔儿给你找把更好的。”
子牛还是不愿意“谁抢了我的刀,我真不该拿着它到处走,”
“非要那一把?”
子牛不吭声,眼神里的幽怨又要积攒成河,二老爷摸着她额头“这怎么能行……子牛啊,不想了啊,休息一下,乖。”
把子牛放倒在躺椅上躺着。轻轻拍,像哄孩子入睡的。子牛慢慢也迷糊了。
半梦半醒间,
觉得身上晶凉,无比地舒畅,
懒懒开眼,
二老爷手里抹着馨香的黏糊玩意儿在她胳膊上抹,
子牛小声“什么东西”,海棠春睡般,口唇半张,眼神迷媚,
“香不香,”二老爷也小声哄。
子牛点头,
“乖宝,都抹抹好不好,可以放松。”
子牛撅嘴,不知是想还是不想,
二老爷坐她身后把她半搂起来靠自己身上“哎哟,我的乖宝哟,今天哭得眼睛都肿了……”手里抹着馨香钻进她空荡荡的睡裙里……
这玩意儿实在太强大了,抹上后确实舒服透了!加上他如天如父般温柔的手,子牛销魂地直在他掌心里搅动,“不要了,”“乖宝……”在他怀里。这才叫真正艳得流油的绝品,二老爷激动得恨不得做她乖孙钻她胸膛里去,子牛尖叫,把他的肩头都抠破了!
子牛重喘着气,又哭了,极致的销魂,也极致的羞耻,
二老爷身上到处都是她的味儿,她的湿润,
子牛缓过点神就捶他就踢他“老不修老不修!”
二老爷劲儿都耗光了,摊在躺椅上一动不动,
子牛又怕上了,可还端着劲儿,抬腿又踢一下“老混蛋。”不过轻许多,
二老爷纹丝不动,
这下子牛慌了,俯下身摸他的脸“叔儿,叔儿!”
她把二老爷玩死在床上了?想想子牛就怕死,把二老爷抱起来搂怀里忙拍他的脸“叔儿叔儿,你别吓我……呜,这可怎么办呐……”
二老爷幽幽睁开眼“你还把我放这团棉花里,想叫叔儿做鬼也风流是吧?乖宝,叔儿迟早哪天死你手上,”
这时候的子牛听得了一个“死”字不!抱着她的老混蛋哭得更急,直在那团棉花上搓了,撒泼耍赖一气儿不愿意“你们逼死我算了!”又哭得伤心透。二老爷铆足劲儿抬手搂下她的脖子“乖宝亲亲,亲亲,再折腾下去,叔儿真要提前成仙入道咯……”
子牛就这么哭啼啼搂着她的老混蛋小躺椅上缠着有时说说话有时亲亲,别说,这么超级不成名堂的鬼闹一番,子牛心里舒坦多了。
二老爷喂鱼,
子牛两手环着他的腰靠背后,又娇又懒,
二老爷絮絮叨叨“瞧这小鱼肥的,我家乖宝肚皮比它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