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摇头,显得俗艳又无知“喜欢的就得去追求,要不多对不起自己呀。”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说实话,文艺这问得,有点往轻浮上飘了。眼里不乏戏谑。无论她怎么答,只要接话,其实都有点羞辱。
“帅吧。”美美看到一旁,脸微红,虚荣又矫情。
文艺彻底对她是失了兴趣,哪怕找出点率真可爱呢,都没有。
“你走吧。”很淡一句话,却有着最强的侮辱感。
美美貌似顿了会儿,
“走吧,外头土大款也有帅的,还有,别磨磨唧唧来这套,更不想要这脸的话,跟着他们进洗手间,脱光强上,保不齐你能逮几个金主。”少立笑着说。
美美捂着嘴起身,“羞臊”地快步走出去,外套落在椅背上,
少立站在门口“诶!”
美美回头,外套劈头盖脸砸了来,
正这时,突然走廊里冲过来哪个包房跑出来疯逗的小孩子,把被外套盖着脸的美美狠狠撞到墙边!
美美把外套轻轻拉下来……一条血线从额角流了下来……
“这,”少立对此突发一幕都一愣,
“文艺,”喊了一声,
文艺从里见他神情正经了些,起身走了过来,
一看,女人跌坐在墙边望着手上的血似呆似愣,反正像慢半拍的。
到底是自己带她来的,文艺还是走了过来,弯腰扶起她“先去医院。”一手往后一指,少立一手一肩搭在那两吓呆的小男孩儿身上“你们哪个包房的?”小孩子哇哇哭起来,
美美捂着额角“不怪他们,我拦路中间儿。”
文艺望她一眼,扶着她手肘的手一捏“走吧。”
美美手臂一挣,瞪那两个小男孩儿“还不快回去找妈妈。”少立手一松,男孩儿们跑了。
“哟,你还挺心善的。”少立笑,
文艺拽着她的手肘往外走了。
这点血算什么,美美其实是个胆大皮糙的,她被大黑熊一巴掌拍断腿那次才叫凶险呢。该哭的时候她又不哭,瞪着眼睛看她爸爸用树枝将她的小肥腿固定住。是的,美美只要受伤就有“类似慢半拍”的情状出现,因为她在思考许多问题,比如刚才,她在想一个角度问题,能精确磕在墙角且把额头撞破,这概率蛮小咧。
等想完概率问题,美美才又回到文艺身上。
今天其实算赚了。本来借“羞辱”离场下坡儿也是美美觉得刚儿捻菜几次闻够本了,人不能太贪。还是挺吸引人的。美美想,反正我认识他妈妈,还有机会滴。没想,出来碰见这事儿。美美从小“血光之灾”后必有福气补偿,那次“大黑熊事件”后,她姐就结婚了,大美把小美一直眼馋的一对儿老蛤蟆哨子传给她了。
车上,这女人捂着额头的,又往他身上靠,把文艺才对她改点观的想法又弄没了。
缝了四针。
文艺又有点改观,她一直都不哭?
缝完针,
她说“你还是留个电话我吧。”
又没了。
其实这个女人叫文艺真的感觉很矛盾,
像鸡肋,
刚感觉在这儿,看过去,她又挺无味地叫你蛮无趣地扭过头去……
这就直接决定了今后一段时间文艺对她的态度,
就是像鸡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