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绷不住,捂着口鼻小跑进最里面的休息室,
“小夫人!”老家臣还是习惯这么喊她,
观音接过餐盘,上面是热乎乎的甘麦大枣汤,压惊用的,“我来吧。机舱温度别调太高,注意加湿,有点闷。”“好的好的。”忙有人去调整,观音微松开领口,进去了。
她趴在床上哽咽地哭,眼泪浸湿了一大片,确实受惊了,又强忍强装这二三十个小时,终于归了心,是有点受不住,
观音将餐盘放到小茶几上,走过去弯腰给她脱鞋,才碰到她的脚踝……观音也觉得自己再撑不住,向她扑过去,好似非要紧紧抱着她才能确定她还活着,他的桃花还活着……
桃花呜咽一声转过身来,两人死死抱在一起,吻地难分难舍……
观音亲她的唇瓣,亲她的鼻息,亲她的眼眉,指尖勒住她的头皮,似乎要吮吸到她的每一寸,
两人在床上翻滚,
一会儿观音压住她,手扯着她腰间的衬衣拉出皮带,伸进去重重地抚摸,
一会儿她压住观音,长发纷乱,眼神迷乱嘶泣,解他的皮带解他的裤扣,
观音再次将她压住,抓住她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狠狠撞了进去!
“观音!!”桃花的身子多么妖娆地拱起一道弧线,那失神的眸子……观音急切俯下身攫住她的呼吸,接下来,就是疯狂地“要”,疯狂地“要”,她活着,她还活着……
☆、54
54
航站楼,偌大的候机厅只坐着一人。
宠重庆翘着腿抽着烟靠坐在一排椅子的正中间,他的军装上有些雨渍。显然几天没换下这身衣裳了。
“回了。”
玻璃幕墙边站着一人,是党长的另一位特助殷弛,回头说。
宠重庆放下腿,松了手,烟落在脚边他踩在上面慢慢站起了身,单手扣着领口的扣子,眼神峻冷。
观音握着她的手走出机舱时,也被清冷完全被封锁的机场怔顿了下。舷梯下,唯有宠重庆和殷弛立在那儿。
观音紧握了握她的手,走下舷梯。
其实。此时桃花心惊神乱!不过她掩饰得好,好似也就一般惊魂未定后的心不在焉……
她的一些随身物品包括手机,上机前已经有人送到机上。
飞机刚刚停定,她的手机就接到一条短信,正好观音出去有事,她拿出来看了一眼,结果。大惊失色!
“我知道你今天回国,乖乖来上次那间古董店,否则明天就叫你多办一桩朱由检的葬礼。记住,独自一人。我知道你会告状。看是你的嘴快还是我的刀快。”
此时她一手被观音牢牢握着,暖烘烘,一只手却放在自己外套口袋里死死捉着手机,掌心也是热的,全是汗……
重庆伸出手来,没有一丝笑容,
“议长,谢谢你,将我小妈亲自接回来。”这是要接过桃花手的意思。
观音没动,从这阵势、从他的情态里也见到重庆的决裂感,平和地说,“重庆,我知道你……”
宠重庆一哼笑,伸手就拽过桃花的另一只胳膊,“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就不会冲到前面不管不顾一人去接她!我宠家人还没死绝。”
桃花被他突然一抓明显受了惊,呼吸一窒!……其实。重庆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甚至说,从观音握着她的手走出机舱,桃花都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过,一来她极力掩饰,再,重庆的架势太大,观音专心去看待他了,也忽略了此时她一些极细微的惊怕感,还以为,这是她惊魂未定加之太猛烈的x爱……
他们的第一次异常激烈疯狂,仿若两个溺水的人抱住了此生最大的浮木,只能从猛烈撞击甚至疼痛的索取里找到畅快的呼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