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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小洞天的梅子新打下来了,重庆起身去寻她,问问她怕酸不。
却,
门缝泄露出的光,将重庆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全是不寒而栗的冷冽……因为,门缝里,他所见,他所听……生平第一次,重庆感受到了什么是“刺痛”。
“我想回家了,是回我老家,观音,你今晚带我回去好不好。”
她紧紧赖在观音身上,两手抱着他的脖子怎么也不愿松手的样子,
观音顺了顺她颊边的发,“怎么不爱玩儿了,你不最喜欢推牌九。”
她凑到他唇上,迫不及待,“谁说我最爱玩了,你又知道,”要挨上。观音头往后稍一退,就是不叫她如意,眼睛却是看着她的唇,“那你最爱什么,”他这样子简直要把她迷疯撩疯,她撒娇地直扭,一点不隐晦,“最爱亲你最爱亲你!”观音一笑,叫她亲上了。
观音掌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尽情在自己唇舌里肆虐一番,她的口红全混在他的唇里唇外,她的哼哼声全腻在他的呼吸里……光吻唇她还不够,她还非要顺着他的耳根下往他脖子上往他肩头上啃咬,解了他领口两颗纽扣了,手也插进去了……咬得他一疼,观音捉着她的下巴再次抬起含住她的唇锋,低低笑,“身上全是你的味儿了。”“就要。”她迷迷糊糊说,想起来又zhe,“我们走好不好,我现在就想回家……”
“回家干嘛,急着爬上他的床,让他喂饱你?看来我父亲着实‘亏待’你太多,叫你饥渴成这样。”
突然冷冷一声闯进,门无声息在身后推开,重庆的脸依旧在阴影里,跟他的声音一样冷。
桃花吓一跳,却根本不舍得离开观音反而抱得更紧,回头看他,像个小孩子。
观音也没松手,似乎并不慌张,
他这样子饶是男人看了也得动心撒,
作为一直偏冷静淡的男人,观音艳起来原来这般妖人!
他领口衣扣解开一二,从唇锋开始,下巴,颈脖,衣衫扯开隐露的肩头,全是红印儿,惨遭摧残,有些红,是口红,有些红,是她吮出来的,
此时抱着妖精,他丝毫没有被捉住的惊忙尴尬,眼神依旧稳沉,当然眉宇间还是放得柔,因为,他抱着的,是她;他面对的,是重庆。
观音低头看她,“你出去再玩一局,一会儿如果你真玩够了,我送你回家。”
桃花点头,又抱住他,“他会不会揍你!”
观音微笑摇头,“他不会。”
桃花既害怕又有些烦厌地躲着从他身旁走过,重庆那一刹那多想抓过她来狠狠揍她一顿!
是的,他现在特想揍人,就想揍她!揍她个不要脸的妖精!她真毁了一切,毁了我的父亲,毁了我的兄弟,毁了……这个“我”的念头即将流露出来时,重庆紧急刹了车,一抹羞愤冲头,他冲上去抓住观音的衣领扬起拳头就要……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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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没落拳,卻也不愿放开他的衣领,揪着。咬牙,“卫观音,你也有情y啊,我还以为你他妈是喝了无根水的和尚呢。”
观音任他发泄,笑,“我就知道今天可能会被你发现。”
他一笑,重庆再怎么也动不了手了,将他一推,松了衣领。两手叉腰,头扭一边,咬牙顺了口氣,又看向他。“对她,你到底怎么想?玩玩儿?那当时就别同意她嫁给我父亲!”
观音走到茶几旁微弯腰抽出纸巾慢慢擦自己颈脖处的口红,好似轻喃了声,“我对她怎么會是玩……”
重庆听见了,猛然回头!“你……”眯起眼,“你对她是真的……那为什么還让她嫁给我父亲!你可以……你可以娶她呀……”
观音背对着他,还在慢慢拭擦,似乎有些失神。“不敢娶,还不够格娶……”
重庆更不懂了,什麽叫“不够格娶”?观音呀观音,这世上还有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