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咱得实话实说,这泪绝不是屈服的泪,也不是懦弱的泪,是真疼,疼的生理反应。
左廷奕就这么一个独子,年纪小吧,却一直优秀无与伦比。好吧,左幺表面功夫做得着实精致无痕,谁不说左廷奕有个前途无量的幺儿子。所以可想议长该多心疼啊。
左廷奕抬头,又痛心又愤恨,“太过分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就算犯了错,你们都能做他叔叔了!这么对他……”
重庆靠在窗边稍推开一点窗子,点了一支烟,吸一口,烟灰弹到窗外,摇摇手,“您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就算当得起他祖宗,他敢这么搞,咱们还是得对他严厉些,”重庆夹着烟的手小指甲一翘,开始细数,“您家小左能干呢,开赌场自己坐庄晓得坑了多少好孩子,烧杀掳掠……左叔叔,我真的一点都不夸张,您想看视频资料我都有。”
他和观音都贼精贼精,愣是只字不提桃花的事。就算他儿子之后可能也会把真实缘由告诉他,起码面上,我们这么做从来不是为自家人,是为“伸张正义”,锄你儿子这个还未成气候的小奸邪。
视频资料我都有,
这也是把点呢,一来你儿子罪状罄竹难书,再,咱绝不是糊口打哇哇,真凭实据,不怕跟你死磕!
这时候左幺突然拽了拽父亲的手,“爸,算了……”
却这一举动反倒叫议长硬气起来非要跟他们磕个一二三来,
“重庆,你也别唬我,你那手段……冤枉个小孩子,传出去你真不怕丢你父亲的脸!”
重庆一抬手,“得,您不信,全拿回去看看吧,尽管验,有一点造假,我宠重庆任你儿子处置,叫我喊他爹都行!”一弯腰,捡起脚边一个布袋小丢向议长,全是光盘,一看,取的全是市政、路政、街区摄像头资料,上面有标签咩。
左幺算学到一手了,这世上真正的“作乱”一定是低调不留痕迹的,他到底太嫩,实力着实也太浅,玩不过他们的……一来羞愤,左幺忍着疼大喊,“爸!是我错了!这事儿算了!”
儿子的怒吼刺激着议长,他些许红着眼,声音阴沉,
“我知道你们,这些录像是不是还有副本,”他不看重庆了,转头看一直默不作声的观音,“给个痛快吧,这事怎么解决。”
观音淡淡一笑,“这得看您的诚意。”
其实,观音的本意只是说,议长能表态,我会严加管教儿子,比如说送儿子出国,绝不再任他为非作歹……
哪知,
议长停顿了下,竟然抛出这大个红包!!
“好,我辞职。如你所愿,议长之位我还给你卫家。”
话音才落,
“爸!!”左幺一声万不敢相信……小儿子终于晕过去了。
连重庆都张开嘴不可思议好笑起来!
这,这……算什么!
观音不过挑了下眉头,玩味非常地看着议长。
重庆拔了针头,议长着人进来架起晕厥的儿子离开了这间房。
真是高效,
不久,就听见外头大厅,“……我决定辞去议长之职……”当即昭告天下,引起一片哗然!这真是最最短命的议长了,就职当天呀!为什么?!谁都不信自己的耳朵!
如此巨大的一个红包砸了过来,他们又不是善神,岂有不收之理?只是……
观音立在窗边看着窗外,一手放在裤子荷包里还在摩挲着左幺那只手机,
重庆坐在沙发上高兴地手舞足蹈,他本性爽快,绝不遮掩快活,
指着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