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告退!”云念和令之恒几人行了礼这才退出大殿,出了皇宫,云念长舒一口气,回头瞧了一眼皇宫,眉头微皱,许是寄人篱下为囚为质的原因,总觉得这皇宫不比云国皇宫宏伟大气,更不比云国皇宫让他觉得亲近!是非之地,还是少来为妙啊!
令之恒见云念似有话说,刚要开口,云念直接对着他行了一礼:“劳烦令将军一路护送,舟车劳顿实在辛苦,本王就不打扰令将军了。”说完,云念又行一礼,也不等令之恒说话,扭身就上了马车直接回了自在王府。
景轩瞧着一愣,有些不满的咕囔了一句:“这王爷还真是卸磨杀驴,翻脸比翻书快啊!”
“卸磨杀驴?”令之恒捏了捏拳头,扭身瞪着景轩:“你在说我是驴?”
“不……不是!”景轩连忙摇头瞧着令之恒阴沉着脸,顿时也不敢再解释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属下失言,请将军责罚!”
“责罚?”令之恒一皱眉,探手扶着马车上去,转而看着景轩:“如此,那就卸去你统领一职,去自在王府做守府侍卫吧!”
“将军……”景轩一愣,话没说完,令之恒已经进了马车,还冷冷丢下一句:“立马到自在王府报道!”
景轩捏着手中佩剑好一会才松开,转而默默朝着自在王府而去。
云念刚进门就听侍卫汇报景轩求见的事都有些愣神,等见了景轩问明缘由,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我说小轩轩啊,你让本王怎么说你呢?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腹议起本王了?”
“王爷……”景轩低着脑袋满脸委屈,云念那会从皇宫里出来,跟令之恒刻意拉开距离,那行径就很负心汉抛弃糟糠之妻差不多,他不过是替将军委屈而已。
“好了,既然你如今是这府中侍卫了,那就……牒氹,你来安排他的工作吧!本王今日实在累了!先去睡觉!不到十万火急就不要吵本王睡觉了!”
“是!”牒氹躬身行礼,笑盈盈的捏了捏手指看向一脸呆萌的景轩,小怜瞧了两人一眼,摇头苦笑默默退了下去。
云念才沐浴更衣躺回床上,还来不及闭眼,窗户吱呀一声推开,跟着令之恒带着一身春意就钻了进来,见云念支着身子坐在床上,被子半搭一边,露着有些松散的里衣眼睛就有些发红,两下脱了鞋子钻进被窝将云念按在怀里一阵探索。
夜色阑珊,春雷响,微雨至,百花初开,争奇斗艳,好不美丽!
“令之恒,今日你不该来。”云念将头发甩在身后,扯好里衣,有些无奈的看着搂着他不肯放手的令之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