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那不是你的错。”欧阳低声说着,与他在桌面下执手相握。“说起来,你一直说什么该隐该隐的,谁是该隐?”
“就是我~”头顶上方突然冒出来一个人的脑袋,把欧阳和络然都吓了一大跳,“你…你不是那个as的老大么?!”
“嘘!”叫作该隐的男子竖起一根手指,“别那么大声,这可是一级商业机密呢~”
还是络然先回过神来,冷笑一声:“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公众场合,不怕我逮捕你么?”
“哼哼~”那个全身上下散发着华丽气息的美男子笑得狡黠,“不会的哟,我又没犯案。”
“你没犯案?你逼着小露去杀人!这已经是教唆罪了!”
又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从那边站起来,正是那天和他站在一起的人,“公共场合请注意你的发言。”低沉的嗓音冷冷道,“这家伙我先带出去了,我们在外面的车上等你。”末了这句却是对丘露说的。
“那我的账单谁付?”丘露忙喊,那个男人便随手丢了个钱包过来,“随你高兴,顺便连你的朋友一起请了吧。”
“喂,那不是我的钱包么!你凭什么…”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园长大人。”不知怎的,一听到他说这话,原本还在挣扎的该隐也老实了下来,乖乖跟他走了出去。
“园长?”欧阳皱着眉望着离开的那两人,不自觉地重复了一下那个称呼。
“不用管他们,每次亚瑟一那么说,该隐就要倒霉了。”丘露倒是满不在乎,好像早就习惯了。“你们两个要吃什么?随便点啊,我现在有钱了~”
络然只觉得头开始疼了起来,“你们这都是什么关系啊…”
“啊哈哈,他那个样子确实不像老大呢。不过as倒真是他创立的,只是现在台面上的老板是亚瑟,别的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我加入才不到半年。”
“他不是你爸爸?”欧阳狐疑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年轻的爸爸嘛,只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把组里的人都当孩子,也不知是不是得了什么亲情缺乏症。”丘露仿佛想起了什么头疼的事,拿起果汁喝了一大口。
“那不是他逼你去杀人?”
“没有哦,他还不准我去杀那个男人来着。”丘露摇了摇头,“哦?你们调查我了是不是?”她歪着头笑。
“这个…”欧阳和络然很是尴尬。
“无所谓啦,反正我的行为也挺可疑的,我还在你们家里装了窃听器呢。”
“什么?是你装的?!”
“怎么这么惊讶?你们不是知道才搬出去的么?”丘露举着一块蛋糕在嘴边,“我想监视那家伙的动向嘛,谁叫他老围着络然哥打转,我虽然一直盯着他,可总也没什么机会下手,他防我防得紧呢。”
“…不对。”欧阳想起刑侦科的人说过的话,“你装了几个?”
“我从该隐那儿偷拿了两个出来,都用上了。”
欧阳松了口气,向沙发背上倚去。他就说嘛,丘露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