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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看见了床边的小桌子上,一瓶已经打开过,被漂亮的酒塞塞住的红酒。
她从床头转过去,把酒瓶子拿在手里,拔开酒塞。
“要壮胆么?”程幼卿说。
洛河图仰头,把红酒往自己喉咙里灌。
程幼卿就那么瞧着她喝完了半瓶红酒,她把酒瓶放在一旁,擦擦嘴,又没有擦干净,嘴角的一抹酒红延伸到脸上。
她跪倒床上,把程幼卿手里的书拿走,扔到一边。
程幼卿看着她,说:“你以后,每次都要喝酒了才敢么?”
“不用。”洛河图俯身说:“熟练了就好。”
她已经忍了一晚上了,整个人早就闷胀得难受。
“姐姐如果疼了,记得跟我说,也可以,教教我。”她最后说了这样一句话。
***
周承欢昨晚上了夜班,早上九点刚回到家里洗过澡,把自己扔进大床里刚伸了个懒腰准备美美地休息,就有电话打进来。
她艰难地去够那台大砖头,顺便吐槽手机不是已经宣传更新换代了,会出一种巴掌大小的移动电话,比这个大哥大要方便太多,于是腹诽怎么还不出。
电话现实是程幼卿的号码,周承欢脑子里想到上一次被她睡到医院去的alpha老婆。
脑子里出现不太好的预感,不会这次又把人睡坏了吧。
不会吧,她老婆不是已经分化成顶级alpha了么。
“怎么了?”
沉默片刻,才传来因为刚睡醒有些哑的声音:“没事。”
“没事你牺牲我夜班睡眠给我打电话?”
“只是想跟你说——”
她停了好久,才继续:“顶级alpha,的确很好用。”
周承欢:……
“你特意打电话来跟我说这个的理由是?”
“虽然也想故意气气你,但的确有事想要问。”她顿了顿,收起之前那种又软又哑的语气:
“会怀孕么?”
洛河图醒来的时候,盯着天花板半天没有回神。
她有些渴,嗓子渴倒是其次,主要是馋信息素了。
她翻个身,想要去闻她喜欢的信息素,结果身边没有人。
于是她很难受地哼唧了很久,把脸枕在旁边的枕头上,拼了命地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