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起拐卖案?”
陆薄年回答道:“我记得,这是个很严重的刑事案件,还是我作为辩护律师呢。”
当时并没有公开审。
涉及的黑暗事情可多了。
他很有印象。
“嗯。”
这个事陆薄年再了解不过,叶南洲才与他说:“也是这个时候,路曼声不告而别出国。”
陆薄年又道:“可能凑巧呢,路曼声一个女孩子,应该不会和这么大的案子扯上边吧。”
如果她都和这个案子有关,那牵扯身边的人恐怕更多了。
也说明路曼声这个人不太简单。
陆薄年与路曼声接触得很少,他与叶南洲交情这么多年,见过她也就区区几次。
他也不会去结交她。
“但愿。”
叶南洲只能这样说:“可你知道的,这个案子破了,幕后主使并没有被抓到。”
“是有很多疑点,而且你的头还因此受了很重的伤,现在是喝多酒就容易忘事。”
陆薄年继续与他聊这个。
“当年你解救了一个女孩,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和她都是九死一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叶南洲迟疑了一下,淡淡地说:“有点印象。”
他带着任务以卧底的身份闯入敌营,解救一些被拐卖的妇女儿童。
这是一个庞大的组织。
他们涉及的不光是拐卖,还有枪火,毒品。
无恶不作,性质极其恶劣。
有一个小黑屋里时刻有人看守,关着一个女孩……
和其他被拐卖的妇女关押的地方不一样。
叶南洲眸色深沉,陷入沉思。
但陆薄年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继续道:“已经过去好多年了,要犯被抓了那么多,你觉得还有幕后主使者的话,我倒是希望幕后主使不会跑出来,如果出现的话,他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叶南洲却道:“我倒是希望他能出现。”
“南洲,你已经不在部队了,不要再想这些事情,对你来说没有好处,至于路曼声……如果她真如你所想,一定会露出马脚,但我也不希望你再以身犯险,你现在的身份,再也没有一个女孩需要你救了。”陆薄年语气深沉,是警告他。
他现在是叶氏的总裁,不是部队的士兵。
他没有义务再去救任何人。
而他之前已经奉献了他的一切,几乎在水深火热中度日。
他并不欠任何人。
“我知道了。”叶南洲道:“今时不同往日。”
“你知道就好。”
打完电话,叶南洲察觉到门口有人,他锐利地看过去:“谁?”
门口的人鼓起勇气推开门。
温旎站在他面前,双眸凝视他,不冷不淡的说:“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我本来有问题想问一下医生,没想到你在这里。”
叶南洲看到她,眸子变得更加幽深,回答她:“医生不在办公室。”
“我已经知道了。”温旎是想关上门:“我等会再来找他。”
说着,温旎又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