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还要加三个中厅?这也太多了吧,表演根本凑不够时长。而且……您怎么把秦二少的名字给划掉了。”
秦董事长早就对外宣布季钰不姓秦也是秦家未来继承人的消息,因此出于尊重,都会称呼秦桑为“二少”。
“碍事。照我说的办。”
管家把文件合上还给他,继续带着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赶到谢宅大门,正好一辆商务车稳稳停下。
管家弓腰开门:“西青少爷。”
西青脸色带有病后的惨白,是omega体质特有的羸弱,仿佛经不住风吹似的。他下了车,单薄的上身披了一条狐裘,“夫人呢,我有重要的事找她,带我去见。”
管家略一思忖,为难道:“夫人在书房见周夫人,可能还得再谈一会,我先带您去桑拿房休息。”
“这就不必了,我要去哪还不用你给我费心思。我说了我有要事见夫人,如果被耽搁了。”西青意味不明地笑了:“你觉得你担待的起吗?”
管家脸色微凝,过了一会恭敬道:“西青少爷,跟我来吧。”
主宅东侧,长廊。
谢母一拍桌子,手边咖啡震出杯壁洒了一半:
“什么,远洋货轮的单子被不臣截下了,你们可调查清楚了,这事真是不臣干的?”
周夫人打扮朴素,低头用手帕擦着眼泪,她上前两步:“夫人,我此行目的是来为您贺寿,实在不想扯出这件伤害两家感情的事情,我们不在乎那船货,只想求一个解释。周家物资事小,可一传出去我们可就没脸见人了。”
周家在转型的阶段,私底下并未放弃海上走.私的生意,昨天在大.陆沿岸的远洋货物还没靠近码头,便被谢不臣的人手给拦下,安了一个什么“来路不明”的罪名。
本就是不能明说的东西,却要他们表明来源。这下算是一拳打到哑巴身上,他们有嘴不能说,因此只能来找谢母斡旋。
周密在一旁扯了扯嘴角:“还能有什么理由,还不是为了姓季的,一定是季钰嫉妒我们竞标走他的项目,所以在谢总耳边吹风的。”
“住嘴。”周夫人呵斥:“我和夫人谈话,你插什么嘴。秦家大少为人品行端正,向来尊重长辈,怎么会做出来这种事。”
“哎呀,妈——”
“……够了。”谢母喝道。
她双手搭着扶手,佣人立刻弯腰走来擦掉咖啡渍。她道:“明天我会派人解封你们的物资,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