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即便是往日饱受霍骠压迫的时候,他的强大,他的举重若轻,从容淡定,也给予了她充足的安全感。正如她曾询问霍骠,是不是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帮她,他都能帮到她。霍骠的答案永远是肯定的。他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做,从来没叫沉拂砚失望过。
这一刻,在沉拂砚心里,对霍骠的信任、依赖,仿佛到达了顶峰。
她仰颈,杏目微湿,“霍骠……”软糯含糊地唤他,无端的娇气。
“嗯。”霍骠轻易察觉她的异样,“想这么着?”长指掐起她下颌,眸色暗红,逼至她眼底,“砚砚,宝贝儿,告诉哥哥,你到底想怎么着?”他眼内的急切,深入骨髓的强势,他对沉拂砚火热的欲念与爱意,喷薄欲出,毫不掩饰。
他迫切的追问挟裹着无形的压力,沉拂砚只觉胸闷气短,心脏‘砰砰砰砰’的加速跳动,脑子都被自己的心跳声震得嗡嗡作响。她差点儿哭出声,“我要你亲我,我要霍骠亲我……”话脱口而出,带着浓浓泣音,彷佛受了很大的委屈,眼尾、脸颊雪白的皮肉迅速泛起浅樱色的红痕,粉粉白白的,格外娇弱可怜,又十足妩媚艳丽,摄人心魄。
霍骠心尖儿一颤,额角青筋楞突,“祖宗,你他妈要老子的命都行。”脸往下抵,热切地含住她花瓣般润嫩饱满的粉唇。
屋里始终没开灯,太阳已经完全西落,些许淡黄余晖将交迭搂抱的男女渲泅出朦胧的虚影,唯有二人唇舌勾缠的接吻声黏连湿腻,在一室昏静中,咂咂吮磨,水渍啵滋,涩情而抓耳。
沉拂砚侧身坐在霍骠腿上,后颈嫩肉被他掐住,像一只被大猫叼起的幼猫,没有半点儿反抗之力,软绵绵地瘫伏在他臂弯,下颌高昂,唇缝无力地张开,任凭他鲜红的粗舌贯入口腔,将自己塞得满满当当。
两根舌头绞紧如同交尾的淫蛇,彼此舌肉激烈碾磨,口液互换,大量搅得腻白的浆沫挤压出来,沿着沉拂砚的唇角往下淌,拉出长长的银丝。有些甚至挂落在她胸前。
她睡衣的扣子尽数被霍骠扯开,肌肤晶莹剔透,在幽暗的房间里,皎洁得彷佛在发光。两颗白梨似的硕乳颤巍巍地敞露,轮番被霍骠捏在掌中放肆揉玩,抓裹不住的奶肉像水一样溅出指缝,可见其惊人的软嫩程度。脂白如玉的奶子在黝黑粗糙的大手里翻滚,情景淫糜,颜色咬合鲜明。
粉嫩的乳尖儿被霍骠夹在指间,搓捻得红肿翘起。他还不时坏心眼地掐紧乳头根部,让艳红肉珠鼓胀绷紧,顶端稚幼的小奶孔被迫翕张,一颤一颤,彷佛随时要溢出香甜的奶汁儿。
沉拂砚神志浑噩不清,半阖着眼眸泣喘。两颗乳被霍骠玩儿得又疼又酥麻,唇舌被胶缠住,口鼻间充斥着他炙热混浊的鼻息和强悍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整个人都处于他强势霸道的掌控之中,挣不开也逃脱不了。
蚀骨深吻的同时,属于另一个人的唾液接连灌进嘴里,温热,稠滑。她温顺地咽下,纤长的喉管轻缓起伏。
霍骠慢慢把自己的口水哺喂给她,嗓音湿浊,沾满了肉欲的沙哑,“砚砚,舒服吗?”
“嗯……”沉拂砚娇着嗓,主动挺起肥圆嫩乳蹭他阔厚的大手,“舒服,好舒服啊……霍骠……哥哥……”她此时身子畏寒,男人的唇舌,手掌,怀抱,无一不散发着滚烫的热力,让她留恋不已。
“乖女孩,”霍骠用力揉她滑嫩得让人毛孔舒张的美乳,气息紊乱,喉结不住地耸动,“你真的对我没有任何感情,啊?”聚精会神盯着她水湿朦胧的妙目,眼神贪婪炽热,“砚砚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霍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