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没发泄,全都攒着,能不浓稠么?霍骠低笑一声,对她又爱又恨,“还不是砚砚不听话,总不肯让哥哥肏。”他心里只有沉拂砚一个,其他女人,别说肏,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偏偏他心坎儿上的姑娘,见了他像老鼠见了猫,略亲近些就哭哭啼啼,扫兴得很。
他脸色阴沉了瞬,又慢慢笑起来,“等会儿哥哥喂宝贝儿吃精液,更甜。”自然也更加粘稠。小坏蛋,一滴都不许她漏出来。
沉拂砚眉心簇拢,忍耐着没吭声。
霍骠指腹抹过她嘴角溢出的唾液,含进自己嘴里。混合了他的体液,不若原来清澈甜净,但心理上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双脚踩地站起来。大片阴影投在沉拂砚身上。
他实在太高了,巍峨挺拔,沉拂砚跪在地上,伸长脖子,脸还是够不到他胯裆。
霍骠拽过来一张实心黄铜金属脚,巴洛克印花的Versace单人沙发,将沉拂砚抱上去,这样跪着的高度刚刚好。
“沙发不错,明儿让人多买几张回来,每个房间都搁一张。”霍骠懒洋洋地握住阴茎,又掐起沉拂砚的下颌,逗她,“砚砚说好不好?”
沉拂砚抿着唇不肯回答,睫毛不安地簌簌扇动。
霍骠笑笑,不跟她计较,指腹揉了揉她的唇肉,“乖女孩,张嘴。”
沉拂砚瞥一眼粗长得可怕的肉棒,脸上的抗拒和惊怖再也掩饰不住,摇着头,“哥哥,砚砚好害怕。”他真的要插进来?他会弄死她的。
“别怕,”第一次给自己口,霍骠也不舍得太折腾她,“你乖一点儿,越配合,哥哥就越早射给你。”
沉拂砚别无选择,唇瓣微抖着掀开,厚阔的蘑菇状冠首不客气地往内抵。
刚插进去小半个龟头,沉甸甸的重量和夸张的体量已逼得沉拂砚将嘴张大至极致,脸被压迫得往后仰。霍骠扶着她后脑勺,不许她躲避,“砚砚乖,别乱动,再含深点儿。”
“呜啊……唔唔……”等霍骠把整个龟头送入,沉拂砚嘴角出现了明显的撕裂疼感,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舌头艰难地蜷缩,已经完全无法言语。
“你的嘴也太小太浅了。”插个龟头就顶到她喉咙了,茎身全都露在外面,“砚砚的小嘴这么没用,怎么伺候得了哥哥,嗯?”话说得刻薄,语气温和带笑,心里其实很怜爱她,由得她不疼不痒地含裹着龟头,也并非真的要她伺候,自己挺胯慢慢抽插起来。
于他而言小心翼翼,堪称温柔的动作,对沉拂砚来说也是一场折磨。
膨大的海绵组织硬得不像人体血肉,蓬勃雄胀,彷佛蕴藏着势不可挡的力量,不断挤压口壁,沉拂砚小巧的脸蛋撑得圆鼓鼓变了形,略含了片刻,整个下颌都酸疼不已。
她觉得口壁被扩撑压迫很辛苦,霍骠则是极为享受她湿热滑腻的口穴软肉紧紧裹绞性器的快感。他调控着力度,逐渐提升速度频次操插她软嫩的小嘴,腹部和臀腿肌肉块块鼓突,线条深纵凌厉,极具张力和爆发力。
沉拂砚渐渐承受不住,膝盖酸软,姌袅的身子像风中的弱柳,被顶得不断撞向沙发背,嘴唇和口腔内壁磨得火辣辣生疼。
她呜呜地小声泣喘,眼角砸着连串泪液。霍骠的性器往外抽离时,大量唾液从嘴角被带出,白腻腻挂落无数亮丝,黏连在她颈脖,还有些拉得更长,欲断未断地垂至白花花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