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所谓童养媳【ABO】> 第一章 P股真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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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P股真翘(1 / 1)

“程大爷,你都一个星期没出来浪了,这回清心寡欲的时间有点久啊。”付朗调侃道,“我新到手了辆saleens7,改装的,要不要来试试?”

“行啊。”程陆仰靠在沙发上,声音里带着刚醒的倦意,一手接着电话,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沙发,“多叫几个人,人少跑起来没意思。”

“七八个呢,大爷您就赶紧过来吧。对了,老王带了小情儿,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带来了就是我的了。”程陆玩笑道。

赛车那块地是程陆名下的,当初买下来他还亲自参与了部分设计。后来成了个赛车俱乐部,有时候开放给一些赛事做比赛场地,要收钱的。

付朗乐了,“你别说,他今天带来这个,说不定,你还真看得上眼。是个beta,冷得很,耐操又有征服感,长的也不错……”

电话那边嘈杂起来,隐隐传来王居的笑骂,“滚你丫的……我还没碰过呢……”

“听见没,他还没碰过……你快来,挂了啊。”付朗唯恐天下不乱,转头跟王居说,“你碰过程哥还会要?这不正好……”

程陆懒懒散散起身,没怎么特意打扮就出门了。

这边付朗正说着,王居余光看见安黎推门进来,连忙轻咳两声示意。付朗毫无违和的转移了话题,“正好小安安回来了,来吧,展现一下你的技术。”

安黎去要了一份调酒的工具,身后还跟着一个服务生。

服务生放下东西就离开了。

安黎问:“你们想喝什么?”

付朗随意道:“好喝的就行,特别一点的。”

安黎颔首表示明白,下一刻手法纯熟的开始了调酒,简直像一场表演。

程陆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好就是这一幕。

程陆有被惊艳到,半倚在门框上吹了个流氓哨:“哟~,这位小哥手活儿不错嘛,卖吗?”

安黎回头,带着些微怒意。

王居连忙打圆场:“程哥开玩笑的。”

安黎本来神情僵冷,看到程陆之后却怔愣了一下,神色转换间有些不自然,但到底温和诚挚了许多,有些不熟练的弯了弯嘴角,像是努力想对他露出一个微笑:“可以卖给你。”

程陆似笑非笑的望着安黎。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明明觉得这氛围不知名的诡异,却有种什么力量阻止他们开口打破这种感觉。又好像是,过于惊讶以致没有反应过来。或是,完全插不进这两人之间的气场。

安黎抿了抿唇,再开口时情绪已经收敛了许多:“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叫安黎,六年前在北洛十二星座军邪星,是你救了我。”

安黎抬手把吊坠一直掩在衣服下的项链勾了出来,穿在链子上的十字星表面布满繁复的纹路,跃出时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流光:“这个是当时你落在那儿的。”

十字星是北洛十八星系的象征,一般在古老家族的传承上会用到,上面篆刻的纹路越复杂,代表家族传承越兴盛。

安黎想起当初自己捡到这枚十字星的时候,其上的纹路几乎都被暗色的锈红浸透了,只有在某个特定的角度才会反射出转瞬即逝的银光。

毕竟,是它的主人不要了,扔掉了,才会被安黎捡到手。

只是程陆现在还不完全清楚而已。

“我找遍了北洛十八星系,终于找到你了。”

这里,是北洛十八星系的编号最末一颗行星,北洛g9577。却是北洛十八,甚至整个北洛星云可以说是最繁华,权利所集中的地方。同样的,对外封守也是最严密的。

想得知这里的存在,知道这里的消息不难,但想进来,特别是外星系的人,还是从正常昂渠道普普通通毫无异样的入境的,简直不可能。

但安黎,显然就是这么直接来的。

程陆却显得兴意阑珊,又像是毫不意外,语气懒洋洋的:“找我干嘛?报恩啊。”

安黎顿了顿才开口,像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是。”

“任凭差遣。”

程陆被逗笑了,他都几百年没见过这么老套的报恩戏码。

于是他也像古地球话本里常说的那样,一副轻佻公子的做派,抬起安黎的下巴,拇指时轻时重的摩挲揉按着安黎的下唇,用侵略欲浓重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安黎一番:“脱了。”

安黎沉默了一瞬,随后开始解扣子。

动作慢条斯理,甚至赏心悦目。

脱到只剩一件白衬衫的时候,程陆叫了停,彼时衬衣的口子已经解了三颗,活脱脱的深v。

程陆兜头浇了安黎一身红酒,然后在安黎肩上砸碎了那个瓶子。衣衫湿的很透,底下的皮肤隐约可见。

安黎无比温驯,碎玻璃在身上留下了血痕,他也依然眼神直直望着程陆,一眨不眨。

毕竟程陆嗜虐和疯子的名声,跟他的风流无情一样响亮,听说过他的人,就该知道他是个什么人。还敢靠近过来的,不是心甘情愿,就是有恃无恐。

程陆轻搭着安黎的肩膀进了包厢的卫生间,进门就拽着他的领子让他跪到了地上,一膝盖顶上安黎小腹。

安黎难以自控的闷哼了一声。

程陆把他的后腰按下去,然后动作利落的扒了安黎的裤子。

程陆从后方端详了一会儿安黎翘起的臀部,又伸手覆盖上他的腺体,并不温柔的揉捏了几下,感受到手下的身体绷紧,哼笑一声:“你是个alpha啊。”

安黎没法反驳,也没法反抗,就这么默认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甘心,于是闷闷开口:“alpha怎么了。”

“没怎么,alpha好啊,我最喜欢看alpha在我这儿叫的比oa还骚,从不情不愿的被强迫的哭出来,到被我调教的主动求操。”程陆俯身附耳道。

安黎闻言没做什么反应,耳尖却是微有些泛红。

程陆当然不会错过这种细节,他轻笑一声,像是突发奇想:“我给你耳朵上穿几个洞吧。”

程陆没有给安黎拒绝的机会,又突然转换了话题。

程陆的手顺着安黎后颈向下滑去,摸着一节节凸起的脊椎骨,像是在把玩什么上好的玉石一样,手法充斥着情色意味又叫人汗毛直立。

安黎绷紧的肌肉就没松弛下来过,程陆轻拍了两下安黎的臀部:“放松。”

程陆手上的力道不重,但羞辱意味鲜明,故意让臀肉荡起波澜,语调中的夸赞不能更真诚:“屁股真翘。”

程陆从不信无所求的奉献,但也并不在意安黎想要什么,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玩罢了。安黎这张脸,这个身材,还是很合程陆口味的。

安黎越是驯服,程陆就越想看他被打破底线,刺激到发疯却被他控制无力挣扎的样子。

只是程陆嫌弃店里的工具不干净,今天没打算把安黎怎么样,要玩也是把人拐回家再玩。因此难得亲自上手,给安黎原本白皙的臀部上了层色。

安黎埋着头一声不吭,程陆觉得没意思,逗他:“主人赏你,要说什么?”

安黎这才抬头,眼眶泛红,疼的。“谢谢主人。”

程陆一向手黑,却头一次觉得安黎这小模样倔强的可爱,乐了。把人勾着后颈捞起来,咬上安黎下唇厮磨。

片刻后他用舌尖顶开齿关,进入他人的领地肆意扫荡,在每一处黏膜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又像蛇般卷着安黎的舌不放,吮吸勾缠的让安黎只觉舌根酸疼。

程陆哪怕亲吻都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和掠夺感,深入触碰到会厌,引起安黎不自觉的后撤躲避和快速吞咽,但被按着后颈只能全盘接受。

程陆几乎舔到了小舌头,这才满意的退出来。安黎没学过换气,在激烈的亲吻中脸憋的通红。

没等他喘匀气,程陆把他的头往下按。“给我舔出来,会吗?”

安黎一时分不清自己的脸是憋红的还是羞的,声音轻到几若未闻:“我…做的不好。”

程陆大方道:“没关系,配合我就行。小嘴这么软,操起来肯定舒服。”

程陆让安黎转了个身面朝自己,方便他把玩那软韧的胸肌和早已挺立的乳尖。

“嘴唇包好牙齿,张大。舌头伸出来。”程陆教的循序渐进,但进的一点都不循序,借着姿势的便利,一下便顶到了咽部,是刚刚亲吻时够不到的深处。

安黎被噎的有点猛,呛咳起来,气流却被堵在里面无处可去,一下逼出了些生理泪水。

程陆看的很满意,浅浅抽插起来,仍旧压着舌根,逐渐试探更深处的反应。

安黎在配合上是有些天赋异禀的,他昂着头,角度刚好适合深喉。程陆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慢慢把自己塞了进去。

安黎手撑在程陆膝上,错觉脖子以上简直不是自己的了,喉管处被撑的严严实实,每一次为了缓解异物感的收缩和吞咽都像在主动服侍口中青筋搏动的肉柱。

“很会吸呢。”程陆作出了评价。稍等安黎适应了一会,便开始了顶撞。是完完全全当成了飞机杯的用法,没什么轻重可言。甚至在安黎还没有反应过来上一次的深度时,下一次已经被迫吞的更深。

之前的亲吻安黎只是不会换气,但现在的口交是完全无法呼吸。整条腔道被程陆的东西堵的严实,轻微窒息导致的肌肉收缩反而给程陆带去更舒爽的刺激。

程陆没有刻意多折腾安黎,到了最后一会,手按上安黎脖颈,感受着自己在他体内的存在,抵着深处释放。安黎毫无选择的吞了精,在程陆抽离后终于能不受阻碍的咳嗽起来。

程陆随手抽了几张纸擦干净自己,又恢复了衣冠整洁,好整以暇的看着安黎狼狈的样子。

安黎好容易调整好气息,犹豫了一下,道:“谢谢主人赏赐。”

程陆愣了愣,笑了。“行了,收拾一下自己,之后先跟着我。”

安黎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了接纳,高兴之余有被鼓励到。

安黎跟着程陆出了卫生间,坐在一旁陪着他喝酒。

安黎有那么多秘密,让程陆不太爽。

程陆叫安黎调了十杯深水炸弹,没上手灌他,但给他定了时,五分钟一杯,不回答他的问题,双倍。

然后程陆云淡风轻的说了句:“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都说说吧。”

安黎自然不会对程陆说谎,但总有不得已隐瞒的部分。

想藏着的,还是没藏住,还多遭罪。最后全安黎喝了。

安黎的自曝吓懵了其他人,比如他是鬼榜第二的银十,又比如他坐拥三座中型星石矿,还曾经匿名赠予程陆过一座大型矿。

鬼榜按身价,即人头价排名,根据某不知名信息组织不完全统计所得。

榜上不全是混黑的,但能上榜不是十恶不赦就是天纵英才,因为人头价包括买下这条命的价格,和得到了这条命所要付出的代价。

而星石矿则是目前世界上发现的最高级,浓缩,且珍稀的能量源。

程陆逗安黎玩的很开心,付朗一众人看的心虚气短,一边庆幸自己不是被那样对待的对象,一边忙找借口溜出来蹦迪。

付朗保持到出了包厢才震惊,“我操,老王这人你怎么拐过来的?”

王居郁闷,“我在空港遇到他的。这不是对他感兴趣嘛,给他介绍这儿的时候有说到是程陆的产业,他就问了句‘你认识程陆?’,然后我说嗯。后来邀请他一块儿来玩玩的时候,他同意了。”

付朗想起刚才的画面,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安黎应该祈祷一下自己今天别被玩死。”

王居深以为然。

包厢里。

程陆也没干什么,只是非常好心的,让硬了许久的安黎,在高潮边缘徘徊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射了。

倒没有爽到说不出话,只是安黎本就哑的嗓子,在程陆叫出来的要求下变得更哑了而已。加上一肚子的酒精,一不小心就弄脏了沙发。

当各玩各玩得差不多了,人也齐了,正打算散了去跑场地的时候,突然有人闯进了这个包厢。

照理说有程陆这几位在里边儿,服务人员多少是被交代过的,放名利圈子里也没几位敢随便招惹他们。名利哪比得上权呢。

因此这位不分青红皂白一头栽进包厢的小可爱,显然是个不太懂规矩的。又或者说,是太懂规矩了。

郁文闻哭得梨花带雨,不知被谁绊了一跤,进门就扑跪在了地上。他慌张地蹭到了沙发边,也不看是谁便求了起来。

“救…救命……呜…我不想被卖掉!我什么都没干!我真的…我真的就是喝了杯酒,结果这个人就说喝了他的酒就得跟他……跟他……我自己点的酒明明我也付钱了的!凭什么啊……求求你们能不能帮帮我……他会把我卖了的。他…他说不听他的他就要把我卖给拍卖场,卖给非法雇佣兵。这是违法的!救救我……求你了…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会管的吧?我不能被卖掉……我还有个弟弟……还要读书……”

不巧,刚刚几圈骰子对着玩下来一通乱坐,最靠门口的位置坐的是程陆。

平时这种事程陆不会管,不过这儿他有权管。非要说的话,程陆今天心情还不错。

程陆盯着点头哈腰不断赔罪的经理,问:“说说看,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祡晔跟在郁文闻身后进来,一手拽了郁文闻的衣领就想把人拖走,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些污言秽语。

安保早就围过来了,只是祡晔也有点身份在,没敢拦的多紧,都是做做样子。

程陆沉了脸。经理大呼小叫,郁文闻哭天抢地,安保你拥我挤,祡晔推推搡搡。一圈大爷坐那看戏。包厢塞的满满当当。

安黎看了眼程陆,在他不悦程度被聒噪扰得更上一层楼之前,起身,一个擒拿让祡晔撒手,把人压跪了。

正好就在郁文闻旁边,排排跪。

膝盖撞向地面的声音异常清脆,是个人听着都疼。霎时间,全场都安静了。

程陆成功给被安黎逗乐了,嗤笑出声。

祡晔终于注意到这一圈都是些什么人。程陆,付朗,王居,何家兰,何为,顾岩,田轲——一群氏族的大少二少,基本没跑了的继承人,还有已经掌权的三位——程顾何田路五大家族……也就程陆有这本事把这么一圈人喊出来玩。

这一刻,祡晔都想打死进门前的自己。

祡晔挣了几下,甚至有冲动直接落荒而逃。奈何安黎钳着他一动不动,膝盖根本离不了地。

程陆越看安黎越舒心,无视了地上的郁文闻和祡晔:“等会我们去跑圈,你坐我副驾。”

安黎仰脸看向程陆,冷硬的气势即刻融化:“好。”

经理畏畏缩缩,却又不得不开口:“是这样的,这位郁文闻先生是第一次来这家俱乐部,他把这儿当酒吧了,他点了杯中档的酒。而您当初的规矩是有身份才能进,注册身份缴纳五万至五十万随意金额作为会费,于是前台就当会费收了。而这位祡晔先生对郁文闻有些兴趣,给他点了杯卡布里尼即‘卖身酒’,一般来说喝了就是自愿做鸭的意思,正巧郁文闻先生把卡布里尼当做自己点的酒喝了,于是二位先生就此发生了一些争执。”

程陆有够无语的。

虽然说程陆不怎么管自己名下的产业是众所皆知的事……

“我这儿什么时候有卡布里尼我怎么不知道?一个赛车俱乐部都能给你们做成卖淫窝点?”

顾岩笑程陆:“你快闲成太上皇了啊。”

“滚你丫的。”程陆没好气斥道,“那个谁,祡晔,免单,退会。郁文闻也免单。你是这儿的经理是吧?做多久了?”

经理几乎要发抖了:“三…三个星期。”

“嗯。”程陆简明扼要,“给我整理份名单,所有点过卡布里尼的,知情同意喝了的。酌情退会,会费一并退还。以后调酒菜单上只有三种酒,水,随机,柠檬蒸馏伏特加。做不到就换人。懂?”

“懂懂懂。做得到,结果一定让您满意。”经理连忙应承下来。

祡晔压根没有说话的余地,他忍不住想为自己叫屈几句:“可是……”

程陆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现在会说话了?”

付朗非常给力的捧上:“耳朵都能给这群野蛮人吵聋。”顺带还掏了掏耳朵,表情十足嘲讽。”

“又没说不让你们再入会。”程陆挥挥手让他们走,突然想起来又喊住经理:“退会的人再想入会会费十倍。”

安黎听了觉得程陆大概还是不解气,于是非常从心的把人踹出了包厢。他这一脚力度不小,直接经过了走廊。

远距离滑跪,观赏性尚佳。

程陆对于安黎的读心术非常满意,把人搂到身边把玩着他的耳垂。一边朝着何为道:“听说你家养了只小宠物?”

何为笑了下:“对,挺乖的,和你这个不是一个类型。”

程陆扫了安黎一眼:“你也很乖的,对吧?”

安黎很乖的点点头。

安黎那和程陆几乎没多少身高差的身材蜷在程陆臂弯里,多少有点大型犬委委屈屈的即视感。

程陆对何为道:“我就喜欢这种,耐受高。你的东西是哪儿做的?那一套。我也去搞一套。”

何为有些惊讶,继进门被安黎冷淡容貌吸引之后,再次仔细打量他。

“真的假的?我总感觉他有点像一个人……有点眼熟……算了想不起来。我找实验室的,hus,知道吧。他们负责科技,外表功能都是我自己设计的。”

程陆表示了解。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再次唠起来。

“走吧,飙两圈去去晦气。大岩,等你那glier772亮相呢。”

“改装配改装,大家一起慌。哈哈哈哈哈哈……”

这儿的场地专业程度是能定级的,不仅有跑圈的公路赛道,还包含了半片山。也因此难度直线上升,一般都没什么人敢跑全程。

不过程陆来这儿往往在别人眼里都是在拿命玩——像何为顾岩这俩基本继承家族了的,虽然玩的也疯,多少还是惜命,飙车上基本没出过事——而程陆从这里送过两次医院。

也因此在一众少爷副驾之位被你争我抢的时候,程陆的副驾没人敢坐。不过今天安黎显然是坐定了。

何家兰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去了另一边和朋友聊天。她和顾岩从小有婚约在,不过平时相处没什么暧昧,反而更像朋友。

顾岩副驾上没了人,也少了许多顾忌,有心挑战一下新车的性能,对程陆:“怎么说,先逛城区热热场子?”

程陆答应下来。

早有专门的泊车人员把车开过来。程陆本想提醒安黎这辆车的一些特殊之处,不过安黎看上去还挺适应。

程陆潦草的让安黎安心:“你可能会觉得危险,不过车毁人亡这种事是不可能的,这车有弹射逃生舱,别乱动就行。”

安黎应声,坐得端端正正。

程陆和顾岩同时起步,转眼间就消失在视野里。

这种强力的推背感,能轻易刺激人们的肾上腺素飙升。可惜今天坐这儿的两位,面上一个比一个冷静。

对程陆来说,这还仅仅是开胃菜,山路上的漂移过弯才能叫带劲儿。而安黎,他也不是第一次感受这种刺激,对他来说窗边飞掠而过的景色还不如程陆专注的眼神吸引人。

热场的时间过得很快,安黎只觉得看不够。他不知道程陆有没有分心注意到过他的眼神……也许有,毕竟盯得那么明显看了那么久;也许没有,程陆不会多在意一个刚认识的人,高速行驶的车辆也容不了分心。

只是程陆一停下车就被叫走了,好像是有会员出了什么事,身份有些麻烦,必须程陆亲自去处理。

于是今天的安排只能在再次意外事件下解散,走之前程陆把车钥匙扔给了安黎:“知道我家在哪?先回去,开它或者找个人,门卫知道你。”

安黎接过,简单和一块儿来的几位打了个招呼,坐进车里直接走了。

何为盯着尾气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这么不给面子?都不寒暄一下巴结我们。”

付朗笑:“那你是没赶上前面程哥灌他的时候,那叫一个软啊。不过人家也有这个资本,不是什么普通人反正。多的我可不知道了,有兴趣不如自己去问程哥。”

何为总觉得安黎这个人不像是第一次出现在程陆身边,可恍惚又像是幻觉。何为有点自我怀疑,不会真是喝多酒昏了头吧?

安黎熟门熟路回到别墅,进了门禁里面,几百多平的地方空空荡荡,毫无人烟,仿佛什么荒郊野外,正适合杀人放火。

程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除了定时往来的阿姨,时而约他出门玩乐的狐朋狗友,属于他个人的生活简直贫瘠到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安黎暂时分辨不清程陆允许他进入自己的私人领地代表了什么,不过临时被人喊走,大约回来心情也不会好。或许折腾他一番,或许看他不爽进而直接赶走。安黎不愿仔细设想后一种可能性,那么…不如浅浅作死一波。

安黎先是起草了一份应聘管家职务申请,悄悄发送到了程陆的信箱里。而后便开始履行管家的职务,打扫环境,整理衣物等等。除了没进程陆的房间之外,四处逛了个遍。

当然,并未发现一些类似道具工具之类的小玩意儿。

程陆从不把那些小宠物带回家。这是圈内公认的事实。

安黎一时有些好奇起来,自己在程陆眼中是种什么角色?

远远的,有车声近。安黎迎到门口,首先嗅到了程陆身上的琥珀味。这是程陆的信息素,情绪不高时琥珀味会格外浓烈。

程陆进门看见安黎,似有若无的哼了一声:“洗干净了吗,我要操你。”

安黎应道:“等您回来,我这就去洗。”

等安黎处理好自己出来,就看程陆闭眼仰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黎上前,犹豫了下,循着之前的姿势跪在程陆脚边,歪头轻轻蹭了下程陆的腿,唤道:“主人。”

程陆睁开眼,顺手摸了把膝盖上冒出的脑袋,手法与胡噜大型犬极为相似。

“到处都是你的味道,嗯?”

程陆其实觉得安黎信息素的味道还不错,清新凌冽的一种木质香。只是哪里飘着这味道,就意味着安黎去了哪里,这事实无论如何让程陆高兴不起来。

他以为他是谁,说做管家就做管家?

“让你过来,让你乱跑了?”

安黎诚恳认错:“是小狗不乖,主人罚小狗吧。”

程陆把玩着安黎的头发、耳朵、脸、下巴,触手温软细腻,倒又叫他升起几分爱怜。

“想怎么罚?小狗自己选吧。”

安黎措手不及。他本来就是为着程陆的喜好才接触这方面,说不上多了解,经验少的可怜,项目更不清楚几种。

能罚什么呢?

程陆喜欢什么呢?

安黎仍在斟酌,程陆已经没耐心了,双手捧起他的脸与他对视:“想不好?那别想了。”

程陆提着安黎的衣领示意他起身,往书房走去。

安黎跟在程陆身后不远不近,是一伸手就能够到的距离。

安黎想不出这里会有什么东西。

出乎意料的,程陆不知道扳动了什么机关,从墙边落下个折叠的架子来。材质看着像金属,光泽冷硬。

架子通体由扁平金属条构成,约莫三指厚,一掌宽,非常结实。从侧面看形状类似倒h,中间留有摆放人的凹陷。

安黎心中一缩,有几分惧意也有几分期待。

说是如此,安黎还是脱的很利落的。没什么用的羞耻心在他这儿一向是一种可控的工具,比如……用来向程陆示弱,讨他喜欢。

程陆叫安黎靠坐上去,仔细固定好手脚,以免安黎假若乱动造成什么额外的伤害。

私心叫他特意把该照顾到的都处理的显得格外诱人,程陆不得不再次承认,安黎这身练的格外戳他好球点。

胸肌恰好差不多一手握,用上点力卡着能勉强挤出条沟来。不大不小,想埋一埋也能埋进去感受挤压。

这胸,简直像是特意冲着他的喜好练的一样。是看到就能联想到触感的程度。

于此相比,安黎身上其他部位的肌肉就没那么丰满了。只是稍显优异的线条,加上因体脂低格外累块清晰的腹肌,是个分外好催折的模样。

和之前在bar里隔着衣服的感觉很不一样,程陆实在被勾起了施虐欲。

程陆伸手覆上安黎颈间,安黎便顺着他的力道昂起头,毫无自觉自然袒露出了命门。

程陆虚虚握了一会儿就收了力,指尖转而移到后颈去揉那块腺体。

正常情况下,双方同为alpha,这举动显然是极为冒犯且充斥着呷昵意味。程陆做的那么理所当然,他甚至没怎么收敛过信息素。

相反的,安黎除了故意在各个房间里留下自己的味道,几乎没在程陆面前显露信息素。

一方面alpha天然的信息素互斥,以防被讨厌,安黎大部分时候很懂事。

另一方面,信息素是科技横行的星际时代中最靠近直觉,或者说本能甚至兽性的部分。安黎不敢赌,信息素会不会先于自己暴露出一些东西,而程陆又会不会发现。

只是程陆享受一切压制对方的权力交渡过程,有时候安黎未免乖的太自觉了。

“别拦着你的信息素。”

“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压不住?”

安黎只好从善如流,放了那么一点出来。

程陆被逗笑了。

程陆牵着暂时还没系到金属架子上的绳子,用了力抽紧,安黎不得不更高地挺起了胸,正好方便程陆挥手扇下去。

皮薄馅厚,没两下那片胸乳就泛出动人的粉红,像是一种手感很好的捏捏乐。

程陆也毫不客气的消受了这好手感,又捏又揉的,微微发烫的软韧肉体贴合在手心,是一种有别于器具凌虐的生命冲动。

中央的肉粒凸起不断被摩擦,带给安黎一种浅淡但绵密的快感。随着程陆扇过次数变多,开始发烫,也发痒。安黎不由自主的期待起下一次,再下一次。

期间的疼对他来说不过隔靴搔痒,反而程陆那居高临下又漫不经心的样子,如此对待他,只看着他。让安黎难以自抑地心头火热。

程陆看着那片皮肉完全发红,到处是凌乱的指印,边缘处还带点青。再看安黎,垂着眼有些不知看哪儿的无措,耳尖红得和胸前难分秋色。

“找上我时候浪得明目张胆,现在还脸红?”

程陆只觉心痒,打破安黎那张知情识趣自愿奉献的面具,底下的脸才是他想看的。

程陆指尖托起安黎的下巴,好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安黎没有说话,只是把视线焦点从程陆手上移到了他下巴上,随后就着迷似的盯着不动了。

程陆没再刻意捕捉安黎的对视,只是用视线寸寸描摹安黎的面部,最终停留在安黎浅淡的唇色上。

和胸前那两点相比,实在是太不够红润了。

程陆这么想着。

安黎仿佛感应到程陆视线的落点,被注视到的皮肤也一寸寸发麻被激起颤栗,最终忍不住舔了下唇沿,又抿了抿。

于是程陆就咬上去了。

第一口完全是用咬的,还衔着下半片唇用虎牙蹭,仿佛什么标记仪式的平替。

接着才亲得很凶。

唇和齿像在交战,攻城略地。舌头则是程陆俘获的战利品,在无论什么方式的对待下保持乖顺。

亲的激烈,安黎的信息素依旧似有若无。

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什么缘故,程陆竟然不太排斥这股清苦的木头味,反而无意识的信息素隐隐约约缠上了安黎。

安黎有些喘不上气,不仅是被吻的,也有程陆信息素过于浓郁的缘故。

这氛围太过熟悉,安黎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上一次。程陆也是这么拿信息素完全拢住他,非要他承认aa天生不合适。

安黎忍住了反击的冲动,程陆却没忍住过盛的征服欲。于是终究开始避着他。

安黎的出神过于明显了。

程陆抓到了安黎泄露脆弱的那瞬间。

那瞬间,安黎的样子简直是程陆最梦寐以求的性爱娃娃。

程陆干脆利落地给了安黎两耳光:“想好怎么求操了吗?”顺手捏软了安黎昂扬流溢的性器,“怎么还偷偷爽上了。”

安黎转回脸,再次摆好程陆抽着顺手的位置角度,声音很低:“求主人赏我。”

直到安黎脸上和胸前差不多一个色号,程陆才停手。

安黎浑身都烫,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诱发出易感期。

程陆还是很喜欢用他的嘴,或者只是喜欢看他哭。毕竟咽部干呕抽搐多了,没人做得到不哭。

程陆卡着安黎脖子最后又深又重地顶了几下,这次没让他咽下去,而是叫他闭眼,射在脸上又随手抹开,再捂上嘴等安黎舔干净。

这下不只是被程陆味道笼罩了,里里外外,甚至安黎每一次呼吸都充斥着程陆的味道。

安黎几乎能听见心脏泵血逐渐重拍,仿佛有一种晕眩感。像是和rh类似的药物效果。

安黎这么想着,思绪却迟钝起来。

不是易感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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