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皎皎话没有说完,那手便直接开始解她衣服。
许皎皎下意识握住了那双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
水青翻转手腕,将许皎皎的手握在手中摩挲,两双同样白皙修长的手纠缠着。
“夫人,别怕,我会温柔点的。”水青
\t\t\t\t\t\t\t\t\t', '\t')('\t\t\t\t细细抚过许皎皎掌心的每一条纹路。
许皎皎只感觉掌心在发烫,脑海也好似有点晕乎,奇怪的感觉。
周身看不见的黑雾弥漫裹挟着两人,身后看不见面目的水青低垂的眉眼隐隐露出红色的光泽,在最后关头,水青闭上眼收了雾气,她竟然都没控制住,让阴气自己跑了出来
许皎皎脑子勉强清醒了点,意识到好像有点安静,低声找补道:“我只是觉得这地方不好。”
她可还没忘记外面全是人,这破房子说不定有人偷窥都不知道。
“原来如此,还是夫人想的周到。”
水青话音落下,许皎皎眼前的一切扭曲起来。
金碧辉煌的旧时寝殿,随处可见的不凡瓷器和玉器,梨木桌上摆着多子多福的花生红枣,白瓷的酒壶酒杯,两柱精美绝伦的龙凤烛静静燃烧着。
水青牵着许皎皎走到桌前,拿着白瓷酒壶斟酒。
“合卺酒,此生两不疑。”
“共剪烛,岁岁年年长长久久。”
水青注视着许皎皎,双手捧着一方红盖头,轻声道:“不知,夫人可愿意再盖上盖头。”
喜称落下,挑开盖头,自此三福至。
水青难以自持的吻上那双红唇,许皎皎闭上眼,认真的回应这个吻。
两道相似的喜服层层落下。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
“吾妻皎皎。”
……
水青抚过许皎皎沾满汗水的鬓发,许皎皎疲惫的伸手握住水青的手,哑声道:“不来了。”
“好。”水青应声,披着衣服起身,找来水和布巾,仔细擦拭过许皎皎的身体。
休息了一会,许皎皎原地满血复活,裹着被子嫌弃的看着自己纸人服似的喜服,看着水青问道:“姐姐,还有衣服吗。”
水青想了一下,抬手从虚空中拿出一套黑色的广袖长衫。
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的穿好,许皎皎站起身,发现刚刚好。
“合身吗。”水青抬手问道。
许皎皎将自己的手搭在水青手里,蹦下床说道:“刚刚好。”
“那就好。”说着,水青牵着许皎皎到梳妆台前,摸一把梳子,开始给许皎皎梳头。
用一根红珊瑚的簪子挽好一头青丝。
许皎皎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起身将水青也按在了凳子上。
水青眉眼柔和的看着镜中摆弄她头发的许皎皎。
好歹也是经历过修真世界的人,挽发对许皎皎来说,简简单单,三两下就挽了一个一样的发型,用的白玉簪子。
许皎皎这才有空看着四周问道:“这里是哪里。”
“人有人房,鬼有鬼殿,这是我们的家。”水青牵着许皎皎,打算带她的夫人好好看一看她们的家。
空间突然扭曲起来,水青瞬间冷了眉目,冰冷森寒的气息漫延而出。
周围的场景变幻着消失,许皎皎猛然发现她们回到了最开始堂屋里。
两副大红的棺材中多了一个人,她的桃木剑直指高堂上那副刻有水青二字的牌位。
“竟是真身。”道人似乎也震惊了,随后,她看到许皎皎,当即眉头深皱,对着水青怒道:“厉鬼惑人,罪无可赦。”
那桃木剑就那么抵到牌位正中心,牌位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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