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试想一片璞玉骤然降临在污泥之中,有谁能不感到奇怪呢?像他这样肤如凝脂、超绝出尘的高岭之花大美人,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
于是,在各种欲望的趋使下,我打算把他送走。
这就是我今天出现在这无趣的拍卖行的原因。
我坐在高高的包间里,透过玻璃往下看,无声地发着呆。我爹常年淫乱不是好鸟,这么大一个美人总是要横叉一手,得不到过过瘾看一眼也好,“献美人”常常成为讨好他的决斗场,然而这次却偏偏指着我这个没人看好的废物来。这里面要么有什么阴谋,要么就是那诡异的“情趣”了吧,但是我无法推脱,也不能推脱。
“碰碰”敲门声响起,啊阴谋要来了吗,我端坐身体,沉下声音说了一句请进。
进来的是个白皙的少年郎,他抱了一束百合花,“先生,”他露出笑容,“您的花。”
我从他手中接过那一捧百合花,心想,又来了,他们的情趣。是的,我是他的“男朋友”,这也是我在这里的原因之一,这群人渣杂碎在他沦落到这种境况下,自然而然地邀请了我这个“男朋友”,不难想象打的是怎样的心思。尽管,我们这对情人从未触碰过彼此,尽管,我只是个可怜的挡箭牌,尽管,我们这无趣的关系,众所周知。我们是表面上最亲密的“过客”。
但这显然不影响他们的“情趣”。
啊,真是群恶心的充满欲望的垃圾,真是不敢想象他的身份泄露后会怎样。虽然我也差不多。不过,我会让这些窥探成为最后一次。
我收下了这束百合,因为他喜欢。
我总是收下各种花,因为他们喜欢。
我随手将花朵放在红木桌子上,无视那娇嫩的百合孤零零待在那里,继续盯着楼下,看到那些娇嫩的美人们在那里穿梭,上流社会的腐败奢淫在这拍卖会中一览无余,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无非是美食,美酒,美人。
可惜,我的平静被打破了,那个小少爷闯进来了。
他冷冷地盯着我,是很流行的年下小狼狗的类型。
“您就是他的男朋友吗?”又来了,每次都这样,毫无新意的质问,毫无新意的挑衅,真是一点也不想理他。嗯不过比上次那个有礼貌,至少用了“您”字。
他用眼神上下扫视我,我于是也礼貌地用眼神扫视他。
“本以为是什么人间仙”他恶意的笑了,“不过和我一样是个普通人,”他挑了下眉,“甚至我还比你帅。”他冷冷地盯着我,“怎么你就能得到这个“男朋友”的位置。”
“嗯,说实话,”我端正了坐姿,“你是不是觉得一句话断三句很帅,”我认真道,他瞪我,我笑了,“为什么是我这样的普通人呢…为什么呢?可能因为…我能吃他鸡巴”我暧昧的眨了眨眼,顺便反问了一句,“你们能吗?”
他怒目圆睁,似是没有想到我竟然如此不要脸的说了出来。约莫是知道时日无多,我的心中不由冒出些轻快的恶意。
我无视他的愤怒,这没人护着的小公子连我都不害怕他,他哥可不会允许他在这种场合放肆。接着说到:“怎么,你们都想艹他,想把这仙人拉下凡尘,还不能让别人骂了?这么多年,除了我这个“男朋友”没有人能接近他,你们这些杂碎那可悲的野望也就止步于此了,恶心的垃圾们。”我平静地说着。
欲望被拉扯到明面上,尽管都彼此知晓那肮脏的心思,年轻的小公子,还是有些不堪。
这时,侍者敲了敲门,说:“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时候到了,我知晓,无视了僵在原地的小狼狗,开了门,对侍者摇了摇头,直接离开了。
这种无聊的事情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一次,我早早就习惯了,这些自视甚高的天之骄子们总是喜欢以各种方式宣誓主权,特别是在我这个正牌“男友”面前。
不过虽然是为了气那小狗,但我可没有说谎。众所周知,我跟段逸尘没有任何接触;而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我们可以说是亲密无间,嗯,至少他的鸡巴和我亲密无间,我还能和他的鸡巴打打招呼呢。
我一路畅通无阻,无论是侍者还是今天来的大人物们都十分清楚,我的身份,他的身份。
我推开那扇门的时候,段逸尘正坐在那红木的雕花椅子上,黑色的长发顺在他的肩头,遮挡了一些他面若好女的脸颊,透亮的桃花眼看着门口,面上毫无表情,灯光打下阴影,为其神赐的容颜填上几分凡尘,白皙的皮肤却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人。尽管是以这种姿态,依旧端的是一副清冷高傲之感,仅仅是坐在那椅子上,却令人感觉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俯瞰着人世间。
然后他看见了我,我于是情不自禁走了过去。
他开口道:“你来了。”声音深邃而动听,清脆而透亮,这些词语可真t矛盾。
如同面见神明般,我跪在了他的身前,却又逾矩地用颤抖的双手掀起他洁白的衬衫,眼神顺着他的美丽的肌肉向下看,然后低下了头,用双手捧起我亲密无间的“伙伴”,我曾在它的操纵下于此间沉浮,我的生命,我的大脑,我的一切,都随着它上下起伏,直至全身酸软,双眸失神,直至脑中再无它物,而今,我只是低下头,轻吻着我的欲求,如同最虔诚的献祭者。
阿芙洛狄忒试图将我的心与他相连,而我却只能获得来自我手上的这片刻欢愉。我渴求他的注视,他的承诺,但我只是看着他。我的神明,我的挚爱,我,甘之若婺。
想到这就是是最后一次了,我的心更止不住的颤动起来,身体也开始颤抖,我轻轻低下了头,始终不敢让目光落在他的眼中,生怕其中的情意惊动了落地的神明。
他的鸡巴有些白,和他的皮肤一样,但又泛着红,当然,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白白嫩嫩的一根,可惜,在我这么多年的照料下,还是变得黑了些许。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他的鸡巴,还没有勃起的大家伙在我的双手中,随着我全心全意的舔舐逐渐膨胀,我痴迷地浅吻着他的欲望,就像在浅吻着他,然后张开嘴,努力去吞食眼前的欲望,我的确是一个好学的好孩子,这是他笑着夸过我的话,从我的记忆里来看,那是他为数不多的笑,在那个张扬肆意的年纪里,我们学习的,探索的那些事物,早已深深地刻在我的身体中,在我的血脉里流淌,并将永远不会忘记。
我吞那玩意儿吞得很深,试图将其完全吞没,听到他毫无防备地闷哼了一声,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今天这么疯,这使我更加兴奋,于是更加卖力,可惜直到咽喉,仍有一部分留着外面,其实我们做深喉的次数并不多,毕竟我下面的洞更加的紧实柔软,更加的好肏,而且能够完全吃进去,只要我不抵抗的让他肏进结肠口,但这次,我想要从头到尾,毫无保留地被他吃掉。
磅礴的欲望顶着我的咽喉口,我的口腔被这家伙完全填充,却仍旧在不满足的收缩,试图继续往下吞,真是淫荡的咽喉,我要呼吸不过来了,段逸尘像是比较满意我的表现,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按住了我的头,我的窒息感逐渐加重,但我的鸡巴却不争气的立了起来,多么变态的行为,真是一点也不给你主人长脸,我是个会因为深喉而勃起的变态,这种事情,早在第一次经历的时候就知道了。不过,如果段逸尘能骂我一句变态,我的鸡巴一定能够愈发的乖顺……想到这里,我更加兴奋了。
真是难以置信,快要窒息的大脑还有精力思考这种事情。我的头随着他的手而摆动,被填满的嘴止不住的分泌着唾液,我努力地去控制嘴巴,想要讨好口中的我的神明的鸡巴,可惜却无力收缩,他冲得比以往还要猛,我的手只能无力的搭在自己的腿上,只留有咽反射引起肆意的收缩,这种滋味真没什么好受,但我的鸡巴依旧直愣愣的挺着,像是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与轻浮。
在这窒息之中,我想我有些失控,但比起继续进行这种窒息,我更渴求更加亲密的负距离接触,尽管还不能做到想一想就流水,简单地收缩我的身体还是记住了,无法用喉咙榨出来的精液,就还是留给我的小洞吧。明明已经能感受到后面的伸缩了,但是我的神明他却迟迟不肯从那蠢笨的喉咙中出来,但是我的鸡巴忍不住了,在一阵失神过后,它又变得软撇撇的了,嘶,又在这种事情中得了趣。我想我是有些许埋怨的,尽管段逸尘从来都没有说过,也没有要求过,但我觉得,我的一切都应当是他的,我的鸡巴又不听话的射了出来,我可真是一个坏孩子。
哔———
电话铃响起了,是我的手机,大约是高潮的不应期,这时我才想起来我过来是干什么的,哦,是来救这天仙走的——
于是我第一次没有对他的鸡巴投降,我努力唤回神志,有些逾矩地抓住了他紧紧压在我后脑的手,滑嫩的触感依旧令我着迷,我试图直起身子,让鸡巴滑出我的喉咙,段逸尘到也没有阻止,他应当是知晓的,我一定会过来,一定会带他离开,无论付出什么。只是这一次,在那些家伙的联手下,我不敢确定,失去了依靠的他,凭借我这废物,真的能够安然无恙地离开吗?
喉咙还是火辣辣的,我的目光却移向了那张如玉般的美人脸,真是蓝颜祸水啊,引得多少人争风吃醋,就像当年的我一样,又被这出尘清冷的性子吸得失魂落魄,哪怕在这种境况下,依旧端的是仙风道骨,外露的鸡巴在他的气质下都显得像是上好的宝物。
我暗叹一口气,心想:这样的美人再次出现在外界,又会引出一场怎样的血雨腥风?只是这次江湖将不再有我这个“男朋友”的传说。
而我,深深地认为,他应当回到他高高在上的天庭,而不是这样暂时的驻留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