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愈来愈疼,快要忍不住了,却还是只能想起一个重合的背影,我不甘心,继续想着,她忽地转过了身,回忆里的那个背影也转过了身,对着我叫了一句,“师妹。”
一瞬间,头疼的快要炸了,我倒在地上抽搐,她忙走过来扶起我,“你怎么了?”
我疼的意识模糊,听不见她说什么,只是紧紧抓着她的衣袖,嘴里喃喃叫着,“荇儿,荇儿......”
她似乎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我就觉得丹田里涌入了一股暖流,想来她是用内力替我稳住疼痛,我彻底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第二日再醒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我在山洞里寻找她的身影,她早已不见,没过多久二哥和郭东安找了过来。
……
比武不了了之,我们又回了殷府。
回来后听说,容家附属家族姜家被人灭了满门,有幸存者说是一女子所为,一时之间,关于妖女薛钿复活的消息喧嚣尘上,二哥刚回来就被父亲叫去议事了。
这日午后,我从房间出来,瞧见小萝卜头正在练功,“小子,今日怎么这么勤快?”
往日二哥逼着他练功,他都不练,今日竟这样主动。他撅着嘴,不理我,小脸耷拉的老长。
“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我走到一旁的凉亭坐下,他也坐到我旁边的凳子上,闷闷地开口,“卿卿姑娘被人从禾月楼带走了。”
“呦,我说呢……这是怎么回事?”
那卿卿姑娘是他的心头肉,被人带走了,怪不得不高兴呢。我又听他说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前几日,有人喝醉了酒,在禾月酒楼非礼卿卿姑娘,陈家少爷陈鹏那日刚好在禾月楼,他路见不平,把那人给打跑了,救了卿卿姑娘,卿卿姑娘为了报恩恳请跟着他,他也担心那些人再为难于她,便把人带回了陈家。
“都怪我武功低微,不然我也能保护卿卿姑娘,才不会让那陈鹏钻了空子,哼。”他哼了一声,又跑去练武。这孩子,哎,我摇了摇头。
我在一边看着,还别说,这小子练的有模有样的,招式还挺多。突然,我想起了前几日纠结的问题,我也想试试,我的身子到底能不能练武,便起身跟着他的招式。
没练了几下,发现有大量的气流涌向丹田。我正纳闷呢,头突然疼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就要冲破脑袋,我难受的不行,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半夜,窗户外有白衣一闪而过。是她,我顾不得身体不适,急忙起身追了出去,
我一路追到了后山,那白衣女子便消失了,四处寻找都找不到。大晚上的,一个人呆在这里还有些害怕,我正要往回走,听得一旁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她是真的失忆了,我试探过她,她确实不记得了。”
是父亲的声音,我走过去,躲在一棵树后,看到张家家主张利未和马云依还有父亲在一起不知商量着什么。
张利未道,“殷兄,她知道我们所有的事,就算失忆了也留她不得。”
马云依道,“三年前,我们设计了那样一出戏,给她扣了个勾结邪教的罪名,让她成为了武林的罪人,结果被薛钿这个妖女给坏了事,后来她中了一剑,我以为她必死无疑,便没放在心上,谁知她又好好的活了,真是可笑至极。”
张利未道,“殷兄,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我们的大业不能毁在她的手上。”
父亲叹了口气,“她毕竟是我的女儿,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出手,我......”
听了半天,一直到这里,我才听明白,他们口中的她,指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