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面生,似乎以前没来过。”
“看着像是读书人吗?”
“不记得了,可我觉得……不是,不像是。”顿了顿,文掌柜低声问道:“这个有用吗?”
她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什么?!有个奇怪的人先来了趟翰墨斋,磨磨唧唧半天不走,还故意撞了一下吴亦儒?这样的事,你怎么不早说啊!吴亦儒身上东西掉没,收了什么东西没有?”
故意吼了一阵,直到前面那位狱友再来一顿语言暴击。
趴了会儿,她又挪到右边去。
“贾掌柜?”
“贾掌柜?”
喊了几声,贾掌柜才有回应:“别烦我,我正烦着了!”
“贾掌柜,我跟你打听个事儿?”
“不知道。”
“贾掌柜见多识广,博学多才,哪里能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啊,这个问题,说重要那是相当重要,保不齐能救我们三个。”
贾掌柜坐到栅栏旁:“那你不快点问!”
“哪里有斗蛐蛐的地方?”
“淮安斗蛐蛐的场子海着去了!你这不是问的废话吗?”
“学府路上呢?”
“那只有……这……我怎么知道,学府路上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没有?”
“我不知道。”
“真没有?”
贾掌柜不说话了。
她又去问文掌柜,他却只说:“算了……认了吧。”
咦?
他俩都知道了?
到底是学府路上哪个铺子掌柜使的坏?
第三天。
第三次升堂。
她是被衙役抬到公堂上去的,模样是不大好看,但总比站在那里要舒服。
芳草一见着她,“哇”一声大哭起来。
“当——”
“当——”
“肃静!肃静——”
府尹敲了几次,芳草根本听不见。
“咳咳……芳草!你过来!”
用力喊了两声,芳草才止住了哭声,埋头走到她旁边蹲下,边哭边道:“人就算是我害的吧,要杀杀我,他们不要再打你了……”
“哎哟……憨憨妹儿,一定会水落石出。”她拉了拉芳草的手。
公堂安静下来。
顾凯芝让人一个个上来,扭头看了眼,还是那些人,吴辰儒没有趴着,由他爹搀扶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