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宋晚婷与阿朵都出言不愿意自己呆在这里,江凌峰生怕宋清濂改变主意,立刻道:“宋老先生,我受的伤不轻,的确是需要休养,真是多谢你了,那我就不客气,在你家住一段时间了。”
宋清濂点了点头,对着仍然一脸岔岔的宋晚婷道:“婷儿,别那么小气,这位江阿哥刚才那么做,也是一腔的孝义,是值得敬佩的事,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的照顾他,就像真正的客人一样,懂吗?”
那阿朵望着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江凌峰,犀利的眼神也和缓下来,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婷儿,听你爷爷的,就让江阿哥住下吧。”
没想到看起来非常温柔的宋晚婷的性格竟很有些爱憎分明,道:“不,客人是客人,这个姓江的不是客人,是骗人的坏蛋,我们为什么要留他白吃白喝。”
江凌峰一生最不爱占人便宜,最不想听的就是“白吃白喝”之类的话,闻听此言,顿时就想走,但想到父母的血案,终于忍下来了,大声道:“好,我不白吃白喝,这里有什么活儿,我干就是,算是饭钱和住宿的钱。”
宋晚婷道:“好,就这样说定了,你要是吃不了苦,就离开我家,离开蛮王寨。”
宋清濂本来想说些什么,但见到江凌峰的倔强而充满尊严的眼神,心中一动,微微启开的嘴唇便闭住了。
那阿朵听到江凌峰的话,点了点头道:“江凌峰,还算你有些骨气,婷儿,你就带他先去吃饭,然后拿一瓶我的‘止胡散’给他擦,另外安排一间房出来。”
宋晚婷嗯了一声,就没好气的道:“姓江的坏蛋,跟我来。”
她一边说着,就一边向着书房外走去,江凌峰就在后面跟着,却听到宋清濂与阿朵在低声说什么,想是与自己有关。
没一会儿,就下了楼,江凌峰本是很有教养,对人也很有礼貌的,但见到宋晚婷对自己极不友善,而且半天之内被她连揍几次,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士可忍孰不可忍,对她也不再客气了,只觉肚子饥饿难当,便道:“喂,宋晚婷,你爷爷叫你先弄饭给我吃,你听清楚没有。”
宋晚婷望了望他,没有说话,却走进了院前的一间屋子,过了一阵,就端了一个粗糙的大瓷碗出来,只见是一碗满满的白米饭,还透着一股竹子的清香,想来就是苗家有名的竹筒饭了,不过这饭的上面只放着一根咸萝卜。
江凌峰知道宋晚婷故意不给自己弄菜,但他实在饿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捧起饭就吃了起来,这竹筒饭的确是香,只不过那咸菜入坛必定在两年以上了,真是咸酸无比,江凌峰咬了一口,顿时“哇”的一声连着口中的饭吐了出来,宋晚婷却在一边兴灾乐祸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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