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起了眉,不同于你烦躁、嫌弃时的那样,你知道他只是在思考,就耐心地等着他反应过来。
而后你听到他低声问:“我身上…还有后面,都是你……吗?”
“当然啦,”你勾起他的小手指,语气甜美,“要是是别人做的,我现在就该让哥哥去楼道里或者马路上赤裸地跪着啦。”
你好像在说些稀疏平常的小事,可哥哥却有些后怕,还好是你,他想。他犹豫了一会儿才由着你的动作将一只手放在你的膝盖上,有些模糊地问:“冉云,我后面的东西……可以取出来吗?”
“不舒服,我真的很不舒服。”他放轻声线强调了一遍。
你歪头想了想,假装为难地说:“那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哥哥急切地问你:“什么条件?”
“不能用手拿出来,”你笑眯眯地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答案回复给他,“哥哥要自己排出来哦。”
他睁大眼睛震惊地看向你,却没有从你眼中找出一丝宽容的可能性。
“可是…可是……”他从耳根到脸颊都逐渐泛着红,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羞耻,亦或是二者都有,你很少看到对什么都游刃有余的哥哥这样无措的神态,因此很有耐心地欣赏着,没有催促他。
他最终还是没有把剩下半截话说出口。你看他静止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和自己的意识做抗争,可他人还可怜地跪坐在自己射出的体液中,整个人看起来纯情又淫乱。
他缓慢地撑起身体,下一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好心地踢了踢他大腿,“转过去吧,哥哥记得自己把后面掰开。”
他就这么用跪着的姿势转了身,被强硬进入折磨的红肿的后穴对着你,按摩棒将里面填的没有一点缝隙,似乎是因为察觉到你在盯着那里看,穴口还紧张地瑟缩了一下,哥哥压低身子,已经带了哭腔:“……脏,你别看了。”
你笑着将手覆上去,用指尖戳了戳露出来的一截,“怎么会脏的,我明明都给哥哥清洁过了。如果哥哥不满意的话,那下次你自己来就好了。”
他身体一颤,没有说话,却因为你的动作臀部上扬了些,那个小穴正微微蠕动着,彰显着主人的不知所措。
你在白皙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骚货,别抬得这么高,不然你怎么排出来?”
你不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的话语还是动作呜咽了一声,连喘气声都凌乱起来,屁股却听话地降了下去。你看着他青涩且完全不正确的动作叹了口气,直接上手帮他摆出了大腿大开的姿势,命令道:“哥哥可要快一点,我还没吃午饭呢。”
其实你完全是在瞎说,因为不健康的减肥方式,你的作息和习惯已经完全混乱,一天一顿饭是常有的事,而且大部分时间是在晚上,偶尔心情好了才会按时吃饭。
沈时淮,也就是哥哥,事实上你很少喊他哥哥,只在今天肆无忌惮地喊了个够,他好像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此刻也像是信了你的话,用瘦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颤颤悠悠抓住了穴口附近的臀肉,只用了一点力气向外分开。
穴口被扯得扩大了些,经过一天两夜的开拓,那里已经分泌出了肠液,看起来并不干涩。你好整以暇地坐着,看着穴肉努力向外挤着,看起来费了好大的劲,却只把按摩棒挤压出来一个指节长。
哥哥从最一开始就低泣出声,你之前从来不知道他这么爱哭,而且还哭得这么可怜。可他碰到的是你,你听到他压抑克制的哭声只觉得自己更为激动,恨不得把按摩棒再插回去,逼他彻底哭出来求你。
今天只是第一天,还是要给哥哥留点好印象的。你默默地想着,看着哥哥那边不容乐观的情况,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按摩棒的一半都没出来,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你决定宽容一点,一边握上那还不足三指宽的按摩棒,一边柔声问道:“哥哥如果做不到的话,要不要求求我呢?”
他如释重负地移动身体,几乎要把整个人靠在你身上,果然是哭了,晶莹的泪水沾的满脸都是,你爱怜地抚上去,而后轻轻给了他一耳光。
你用的力气并不大,他的脸只是因为没有设防而微微偏过去,人却被你打的愣在原地,等回过神来看你时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还掺杂着丝丝的委屈。
哦,其实那点委屈自从看清你的脸之后就一直萦绕在他周围。
你又在有着浅浅红痕的脸颊上摸了两下,解释道:“这是哥哥做不好事情的惩罚,希望只是你后面的骚穴不听话,而不是本人的意识在抗拒。”
他快要听不下去你说的话了,脸颊上泛起比被扇巴掌还严重的红,你以为他会照旧保持沉默,想不到居然听见他闷声道:“不是……我不会…这些。”
你惊奇地瞪大眼睛,从他的视角来看,你像一只刚发现新鲜事物的猫咪,此刻正用藏着利爪的肉垫按着他的身体。你觉得哥哥今天说话都黏黏糊糊的,还很听你的话,这让你心情很好。
“那就好,”你笑笑,“刚刚那一下是惩罚,但是如果要我帮哥哥的话,也是有条件的哦。”
他抬头用湿润的眼神看你,无声地询问着你的条件,你开心地摸摸他的头,另一只手却没有轻重地按压他的乳头,“这里要夹着东西,放心,不会很疼的。”
说着说着你目光下移,移向他泥泞的下体,“还有这个地方,也需要好好管教一下。”
他打了个激灵,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是看着你把旁边一个小箱子打开,拿出了两个自己都见过但却没想到会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像夹子一样的东西下面还坠着铃铛,只不过不是很爱发出声音的那种,这还是你善心大发为了可能害羞的哥哥特意准备的,现在看来你确实很有先见之明。
你掀起衣服,不熟练地按压捏挤哥哥的胸膛,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用哀求的视线望向你。你对此视若无睹,只是把他弓起来的脊背拍挺了,等那里肿起来就毫不犹豫地把夹子加上去。
哥哥身体一紧,而后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呻吟,那里很痛,可痛中却又痒又麻,他双手无措地垂着,想伸手去触碰甚至摘掉,可又忌惮着你的命令,一直到你如法炮制地把另一个乳夹戴上去,他的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攥成了拳。
你拨弄了下小铃铛,果然得到了眼前人的颤栗和惊呼,你轻柔地把他的双手打开,把那个最基础的贞操锁递给他,“哥哥,我累了,这个就你自己来吧。”
你的语气好像在撒娇,他慌忙地低头盯着这个让他感觉到羞耻的器具,手指发着抖,却还是张开腿,等要戴上去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锁的中间居然有一条细棒,他想到那是什么之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忘记说了,虽然贞操锁是基础版,但却是带有尿道棒的基础款,店家向你保证可以将那里锁的死死的。
他见你不说话,还是先把锁戴了上去,却拿着尿道棒和锁连接的链条手足无措,你见状凑上去接过东西,“我可以帮哥哥,但是哥哥要给我做饭。”
这事对于他来讲很简单,他几乎是感激地看着你,把要戴着尿道棒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后,立即点点头。
你其实也有些紧张,但还是按照教程给哥哥的阴茎和尿道棒都消了毒,又滴了些润滑液才尝试将坚硬的一端捅进去。
都说了是基础款,所以尿道棒其实非常细,除了哥哥紧绷的小腹和皮肉,你几乎感觉不到阻塞,但哥哥就没那么好受了,他感觉冰凉坚硬的东西进入了那个绝对不该放进东西的地方,就像液体反向逆流,他有些反胃,连忙盯着你的脸,尽力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下面堵堵的,他大概又要适应很久,又或许永远都适应不了。他看着你把贞操锁的钥匙塞进自己的衣服兜里,你站起身,又从盒子底端的那一层拿出一个项圈。
哥哥抬头仰望你,你想,一定要戴上这个项圈,才会有哥哥彻底属于你的实感。你迎着他的注视将皮质的项圈紧紧束在他的颈部,为了让他适应期好受些,你还是没有扣那个他能勉强呼吸的最紧的地方。
你终于又直起身子,在哥哥泛着水汽又格外迷茫痛苦的眼睛中居然找到了一丝眷恋。你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无论揉揉眼睛再看几遍这种情绪都非常明显。
偏偏他还有些担忧地问你:“冉云,你眼睛不舒服吗?”
你没由来的烦躁,但还是努力用轻柔的语气说道:“哥哥得戴着项圈,别人才知道你是谁的小狗。”
那种感觉又来了,你被他过于复杂的眼神看的有些慌乱,赶紧又急急忙忙道:“哥哥说了要给我做饭的。还有,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小房间和客厅的污渍都要清理干净,工具在卫生间,我有点事,先回房间了。”
你强撑出来的从容在他炙热的注视中融化的彻底,几乎是落荒而逃,最后进门前却听到了身后静静跪坐不动的哥哥带着鼻音、不甚清晰的回答:“嗯,我知道了。”
你在房间里什么也没做,拿起手机又烦躁的放下,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火气从何而来。
但你向来善于私下处理自己的情绪,因此只是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最后将那页空白的纸涂成了乌黑杂乱的一团,才勉强冷静下来。
你正准备把东西整理一遍时,有人轻轻敲响了房门,哥哥的声音从门缝儿里透过来:“小云,饭好了,现在有些晚了,你先出来吃一点吧。”
哥哥的声线平静且柔和,还隐隐夹杂着一两分劝慰,就像你真的有一个会照顾人的哥哥一样。你搞不懂他为什么接受程度如此之高,但闻言还是先出了门,差点撞上在你门口默默等着的哥哥。
你对他笑了笑,像之前做过千万次的那样,却没看到他眼里愈发叠深的担忧,你只是牵着他的手走到餐桌旁,盯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两个菜。
他垂下头轻轻松开你的手,脸颊上还浮着红意,转身去厨房又端了一锅汤出来。
你没有对他的厨艺表示什么,只是转身回到沙发上,拿出了另一只手上握着的东西,是一个小巧的肛塞,外面露出的部分是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小球,“哥哥,先把这个放进去。”
你把东西递给他之后坐下将他反复打量了好几遍,哥哥系上了围裙,更衬的肩宽腰窄,下身虽然被遮住了一部分,但从侧面看去,露出的若隐若现的更显得色情,像在故意勾引你。
可惜这个围裙不是你买的,而是上一任租客留下来的,你不会做饭,因此也从来没动过它。可现在哥哥穿了别人的衣服,你心里十分不舒服,以为自己只是皱皱眉,但沈时淮看到你露出了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危险目光。
他急切地低下头扫视了自己一遍,终于确定了问题出在围裙身上。可他误解了你的意思,连忙慌张地解释道:“小云,对不起,我没提前告知你就动了你的东西,我会……”
“脱掉,然后把肛塞插进你的骚穴里。”你听不下去他这在你耳里完全胡言乱语的一段话,反而因为他怯怯的姿态越看这衣服越不顺眼,直接冷声打断了他。
他用颤抖的手快速地脱掉了围裙,亲眼看着你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里,咬着唇吐出了自己没说完的下半截话:“我会帮你洗干净的……对不起。”
你十分烦闷,只是挥挥手:“哥哥快一点,我还等着吃饭呢。”
他这才重新动作起来,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用眼神寻求你的帮助。你好心地招手让他凑过来,然后把人换了个方向,用手掰开那个刚合上没多久的小穴,它似乎也感知到了危险,正在不安地微缩着。
你让哥哥自己掰开他,穴口经过了长时间的扩张,很顺利就能把东西放进去,现在他完全像自己长出了兔子尾巴,果然很适合,你心情颇佳地摆弄着那里,肆无忌惮地看着手下人因为你的动作颤抖喘息。
“放心吧,这个不会震动的。”你安慰了哥哥一两句,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去帮你盛汤,自己则去洗了手。
他感觉自己后面有些胀,走起路来就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那个地方,这种认知让他觉得自己淫荡,整个人都僵硬了不少。把碗摆在你面前之后他又移开些距离,“我先做了饭,小云你先吃,我现在去收拾小房间。”
你不带掩饰地盯着哥哥的背影,雪白的臀峰还会因为他的走动而轻微颤抖,因为兔子尾巴,那两瓣臀肉分得更开一些,让人想为他染上其它的颜色。
哥哥确实非常贴心,因为餐桌和客厅没有间隔,他先收拾干净了客厅确定不会让你倒胃口,这才去收拾小房间。你看着勤劳的哥哥走来走去好几次,后来很明显是在拖延时间,他在怕你吗?是不想和你一起吃饭吗?
你心中无名火起,方才压下去的脾气又冒起来,想着一定要坐实他的想法,因此等哥哥下一次出来的时候直接对他招招手,“哥哥,你怎么这么没用,都快半个小时了也整理不好吗?”
其实他早就清理完了,但他哪敢在这时候告诉你,只能承认下来,“对不起,我尽量快一点。”
你兴致平平道:“算了,我也不能虐待你啊,哥哥还是先吃饭吧,你好像比我更需要能量呢。”
你这几近撒娇且为自己开脱的语气让他回想起了自己被关着的一天两夜,并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饥饿,可他还是拒绝道:“不用了小,我等你吃完了再吃,可以顺便收拾掉。”
你一把把他拽过来,眯起眼睛看着他,“哥哥,你是我的佣人吗?”
他没有回答你,大概是在默认,甚至还在沉默许久之后低声接道:“我会做好的。”
沈时淮难道有什么受虐的爱好?或者是正常人当够了想体验一下被人驱使奴役感觉?你百思不得其解,但有另一个问题亟待解决——你根本不是让哥哥来做你的佣人的啊。
你没回应他的话,只是让他离桌边远了一点,用脚点了点地,干脆利落地命令:“跪下。”
他呆呆的没有反应,你挑起眉:“哥哥没听见吗?你要听我的话呀。”
他像这才听清楚你的话似的,犹豫了一会就垂头拘谨又流畅地跪了下去,你起身的时候他也没抬头,直到你给他拿来了一个碗,并盛了汤放在他的身前。
他仰头震惊地望向你,却被你强硬地压下了头,鼻尖几乎要贴到了汤面,你给了他时间让他来得及用手撑着地,继续命令道:“舔。”
他似乎呜咽了一两声,但你一直压着他,摆明了是不会妥协,只好试探性地伸出嫣红的舌尖,极快地舔了一下汤面。
他很快把那一截慌张的舌尖缩回去,你却还不满意,压着他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反而又隐隐加了些力气,语气里透着威胁:“哥哥,我不是让你来尝味道的。”
他没有挣扎,但也没有照你说的做。你见状直接又用力压下去,让他的下巴磕到了碗边,因为汤盛得太满,碗没有倒,却难免有些汤沾到了他脸上。
他撑着地面的手崩出了青筋,像在忍耐什么,又像是在逼着自己适应,你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沉默不语,只是又摸了摸他的头,全是威胁之意。
他终于在心里纠结完,还是小幅度地弯了身子,把脸贴到碗边,伸出更小的一截舌头一点一点舔舐起来,但接触面积有限,来来回回几十下对汤面造成的损伤也不如你一口的量。
你松开了手,他也识趣的没有停下动作,但气息愈发紊乱,你一开始不觉,后来才发现这人好像在抽泣,你疑惑又无奈地抓住他的头发让他自然而然地抬头,问道:“怎么又哭了?”
他即使是脸上沾着汤水,眼睛都哭红了也非常漂亮,是男人的那种漂亮,既冷又脆弱,你不由得心生怜爱,又重复了一遍:“哥哥,你为什么要哭?我不要你做佣人的。”
他头一次提高了音量,带着哭腔一字一句地问你:“那我是你的什么?你现在把我当成什么?你的宠物吗?”
“不是哦,”你用迷恋的眼神望着他,伸手拽上了他的项圈,听到了他因为窒息而难受的闷哼,“哥哥不是宠物,哥哥是我的小狗。”
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吗?沈时淮暂时是搞不懂的,但你温柔的语气很好地安抚了他,你看着他脸上闪过不解、纠结、难过、担忧和委屈等等情绪,甚至好像还有怨怼,但不是恨,反而像在撒娇。
你再一次决定宽容些,“哥哥喝完汤就站起来吃饭吧,正好我也差不多饱了,一会我去上班,你在家里待着就好。”
“哦,”你突然想起来他的行踪还是需要对父母说一下的,所以把手机拿出来递给他,“哥哥记得和叔叔阿姨讲清楚你最近不能回家了,毕业旅行大概也要推掉,但最好不要说别的事情哦,当然啦,你说了我也没有办法。”
“我不会的,”他很快的接上你的话,“……我可以进你的房间吗,发完消息我会把手机放回去,还可以帮你收拾一下房间……”
他到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一个成年男人不该去女生的房间里转悠,所以没等你回答就转移话题道:“小云,回来的时候……可以帮我带件衣服吗?”
你也很快用冷硬的语气回答他:“不可以。”
他闻言只是抿抿唇,大概并没有希望从你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乖乖弯下腰去舔食汤水,你从房间里换好衣服又出来的时候,他几乎已经舔完了。
你拿起包包检查自己要带的东西,期间哥哥已经从地上站起来进了厨房,看到你要出门才又走出来,脸已经擦干净了,但嘴唇还是因为与舌尖过多的接触而嫣红晶莹。
你对他挥挥手,“哥哥,我走了。”
他看着你开了锁,明明门外的风吹不到他,但他还是轻轻缩了下高挺但纤细的身体,而后在你彻底迈出门的时候终于下定决心,有些惊慌地问你:“小云,你大概几点回来?”
你无所谓地答道:“可能七八点也可能到凌晨,不用管我。”
他只是垂下眼睫,一个人站在拉上窗帘的客厅里,轻轻回了句:“好,我会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