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冷气流,突然涌动在空间里。
凤飞清困扰地回头,发现马文才站在身后不到三丈之处,他琥珀眼瞳,一股莫名的暗流不断地涌动着。
奇怪,他又在凡么神经了?
她转过头,正迎上梁山伯担忧的神情。“怎么了?英台。”
“没事,某些人大概又在算计什么了。”凤飞清有些后悔自己的心软。马文才啊马文才,你要是还敢对付我凤飞清的话,下一次,她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
倍巨伯似听明白了,他完美的嘴角,浮动一朵梨花笑旋。“祝英台,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在下相信你,相信你会处理好的。”他拍了拍凤飞清的肩膀,意味深长地望了马文才一眼,而后扬长而去。
空中一股低气压继续压抑着,马文才周身危险的气息,不断地蔓延开来。
凤飞清眼见谢道韫已经跟着山长他们上山了,她觉得也没有必要继续呆着了,便朝梁山伯说了一句。
“山伯,我们回去吧。”
梁山伯温和地笑道:“好的。”
他自然地牵起祝英台的手,往尼山书院走去。而凤飞清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当,便任由梁山伯牵着她而行。
只是,她感应到身后的寒流,越来越冰冷,越来越阴霾。
敝事?这个马文才今天是吃炸葯了吗?难道因为自己没有死,对他打击太大了,以至于他耿耿于怀,所以想着要如何报复她吗?
看来,今天晚上,她有必要好好地防备一下,免得中了他的招数。
凤飞清如是猜测马文才的想法时,马文才想得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祝英台,你既然是个女子,你不是应该避嫌吗?你怎么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呢?他愤愤地看着远去的相携背影。
拳头握紧,神情阴沉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