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呢。”我无比热情地推着秋祯洛进浴室,关了门。
说时迟,那时快,咱妈一个箭步上前,野狗抢食一样拣起掉在地上的银行卡,贼笑着自言自语:“这里面该有多少钱呀……”
“怎么的也有个十万八万的,要不叶家的少爷也带不出来啊……”我走过去,跟咱妈一起捧着银行卡,眼睛里放着野兽般凶恶的绿光。
咱妈目光坚定又炯炯有神地看着我,委以重任地拍拍我的肩:“阿宝,咱明着不能要人家钱,暗着你也得让他给咱们家买点啥等离子电视、太阳能热水器什么的,抵他这几天的生活费啊。”
“没问题!”我拍着胸脯保证着。
“就知道我们女儿不简单。”咱妈赞赏地看着我,摸着我水灵灵的喜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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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安顿好秋祯洛,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最早的一班公车赶去学校上课。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让我不禁昂头靠在椅背上呼呼大睡,最后还是好心的司机伯伯叫我起来的,说:“这位同志,你快醒醒,你都睡了好几个来回了,再不起来,我就让你多交几块钱!”
我一惊,因为仰头睡而积蓄许久的口水“哗啦”涌了出来。掏出手机一看,居然已经来回坐了三趟了!一看地点,丫的,还在我家前面的站点!我当场就哇哇大哭起来,完了,真tmd完了,早上副院长的课!
司机伯伯满脸尴尬,因为刚上车的人都用一种看变态的目光看他,好像他刚才对我做了什么法律不允许的事情似的。他最后哀求我道:“同志,您别哭了,我不收您钱就是了……”
我一听,眉开眼笑,对他挥了挥手,说:“准奏,爱卿跪安吧。”
他黑着脸,强忍住想捏死我的冲动,悻悻然去开车。
一到学校,我就没了命地往教室冲,头发乱了,五官移位了,冲到教室的时候,刚好下课。我安慰自己,只要下课时我还在教室里,就不能算我旷课,最多只算迟到。我以后当了老师,一定原谅像我一般有这种难以启齿的迟到原因的学生。啊!我太伟大了,看来我以后非当老师不可,不然太对不起祖国的花朵了。
正沾沾自喜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我扒开挡住眼睛的乱发,看了一眼,吓得号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这才猛然想起乐晶前几天告诉我,开学第一周,校领导会抽几节课来听。
校长这家伙,看我摔倒也不扶我一下,亏我还舍身为学校争得一个喷水池呢。我小鸟依人,赖在地上,捂着胸口,刻意做一个“西施捧心”(其实在人们眼里是冯巩效颦)。泪眼蒙胧地,我哀哀地喊:“校长……”
“林浩然同学,你旷课?”不知为什么,校长对我格外严厉,跟以往的样子完全不同,好恐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