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家后袁茗让周驿先洗澡,他自己接了两个电话。声音隔着个浴室门传得朦朦胧胧,周驿听不清内容,但听得出袁茗不高兴。
周驿心里发酸,洗得心不在焉,他还是害怕着袁茗等下会再给他一个体面但残忍的答案。
他快洗完的时候袁茗走浴室,快速冲了冲。
没有同他说话。
周驿低声说我出去了,发丝上的水落在脸颊上已经是冰凉的温度,他拿过浴巾准备开门,却听到袁茗说等等。
周驿回过头的目光显然在询问,袁茗的视线平静地对上他的,“就在这等我。”
等他——却又没有那些暧昧的拥抱和亲吻,周驿不知道袁茗要做什么,蒸汽升腾之间,感觉自己似乎就不该赖在这里,无处可躲。
大概是那表情太可怜了,本来罚之前不可能给一点甜头的,袁茗披上浴袍后还是走过去碰了碰他的嘴唇,“之前给你留的功课,做得怎么样了?”
周驿张了张嘴,“我……我看了的。”
“那准备工作该怎么做?”
周驿喉结滚了滚,耳根在无措中升温。
袁茗垂眼笑了下。
周驿没想到接下来的半小时会那么羞耻且难熬。
袁茗带他进了之前一直关着门的客房,那里的浴室比主卧宽敞得多,中间还有一个操作台一样的结构,四角连着护腕,像一个奇怪的装置。
周驿很快就知道了它的功能。
“学长……”
光是型地打开腿都羞红了全身的人,在液体真的灌入后面的时候紧张地瑟缩起来,然而束具完全限制了动作。
紧张的肌肉勾勒出漂亮紧致的线条,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乳头已经害怕到挺立起来。
无论看哪里,都是值得被好好教导的尤物。
周驿求助的目光落了空,袁茗似乎很专心地摆弄着那些让他起鸡皮疙瘩的器械,学长的眼睛哪怕在此刻都漂亮得像精心处理的特写,认真动作的时候睫毛垂着,好像恬静又果断的医生——
执行的却是一场无情的审判。
先是第一袋液体,可紧接着竟然还有第二袋,甚至伸出手按了他鼓涨的肚子——
“呃!!不……”
“乖一点。”
周驿的确是做过功课的,他当时以为这是袁茗会准备的步骤,可惜此刻他大脑里只剩下被学长语气中的那一丝陌生激起的忐忑。胀痛到了极致就变成了绞紧的酸楚,周驿额头上浮着一层冷汗,所有的意志都用来压抑自己的声音,“呃嗯……”
袁茗松开手。
太惊喜了。
他的阈值很高,却已经硬的发痛了。
要不是多年嗜虐游戏的完美主义在作祟,他又想俯下身去亲亲颤抖的唇瓣。
好好地教育,过后才能好好地哄。
周驿被灌了两次。
排的时候袁茗回避了,不然他可能会再也没办法面对袁茗。
被挪到客房大床上,空气中却没有旖旎的氛围。
周驿的心里的弦始终紧绷着。
袁茗没有抱他,刚才甚至避开了他的手。
——趴跪,对,就这样,甚至不多说一个字。
周驿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咚咚。
他的大脑停滞了,感觉到刺激性的冰冷,然后意识到这是袁茗柔软的指腹,裹着液体,在碰他从来没有想象过会被人这样观察的地方。
“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第一次,在下面的会很痛?”
周驿把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圆圆的后脑勺,轻轻点了点。
“怕痛吗?”
是第二次这样问了。他又从这里面又分辨出让人委屈的温柔。
周驿吸了口气,声音捂在布料里,闷闷的,“……我没关系的。”
还是一样的答案。
袁茗眼神暗了暗,把手指缓慢但坚定地插了进去,“放松。”
“呃……”
第一次,就算用手很仔细地扩完,也应该要用玩具过渡一下的,但袁茗没有。
被标记了所属的痛,被自己的形状狠狠撑开的感觉,他要让小狗用身体记住。
龟头顶进去的那一刻,周驿瞪大了眼睛,喉咙里滚出可怜的呜呜声,疼得几乎立刻就软了。
滚烫的、尺寸吓人的阳具缓慢且坚定地一寸寸拓开后穴。
袁茗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放松,试试看往外排。”
周驿手指攥得发白,后面明明在往外用力,却好像主动把袁茗的东西更深地吃了进去,他感觉自己被钉在烙铁上,动一下就要死掉了,“啊,别……”
袁茗摸了摸他的腰窝,“别?”
柔韧的穴口肉套一样箍在性器上,袁茗抽出一点点,再狠狠凿进去,肠肉抽搐般挤动着,让他也头皮发麻,硬生生憋回一句国粹。
差点就暴露了。
再看周驿,肩膀已经在抖了,手指紧紧抓紧枕头里,显然是尽全力在忍耐。
掌控者居高临下地睨着,究竟是纯白还是黑夜眼神里昭然若揭,可惜周驿完全看不到。他现下意识只剩被入侵的感觉,屈辱又诡异,腰腹的薄肌裹着同为男人性器的形状,穴眼里的痛没办法和任何人描述,可随着学长更过分的动作,竟然在某一点炸开难以启齿的快感。他听见自己发出难以想象的、羞耻至极的声音。
周驿的每一点反应都被袁茗收在眼底。
粗暴到这种程度都能爽,是需要精挑细选的天赋。
周驿埋着脸,眼眶下一片濡湿,被自己屁股里的咕叽声和喉咙里的呻吟逼得无所适从,几乎要把自己闷死。袁茗却不放过他,上翘的龟头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往那一点上碾,紧致的肉壁很快被彻底捅来,柔顺地吸附着阴茎,在穴口挤出一片淫靡的水光。
“被插硬了。”
很精简的结论。
袁茗握住他胯下的东西,周驿一惊,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便被那只手快速揉搓掐弄着铃口。他刚才还是呜咽,这会儿声音猛地拔高,后面也不自觉夹得更紧。
周驿那根尺寸可人,又粗又涨的在他手里跳动,很满足征服欲。只谈过温柔女友的小狗显然没尝过这种程度的蹂躏,被捅穿肚子的恐惧之中,另一种恐怖且诡异的快感爬遍全身——
“这么大,也没留住女朋友。”
袁茗单手扣住他的跨,让人无处可逃,周驿的声音已经像在哭了,某一刻整个人突然开始抖,袁茗手心一热。
周驿感觉后面的东西抽出来,人被翻过身,他用手挡着眼睛。
袁茗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单手撑在床上,不容他抗拒地拉开他手腕,俯下身,和他贴得很近。
果然眼泪汪汪的,勾得人一不小心就心软下去。
所以还是亲了亲那双眼睛,“我之前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喜欢有人擅自射在我前面?”
周驿还沉浸在满心酸胀里,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之前让他去“做功课”那次,似乎是提过这个事。可是这种事要怎么克制?
“既然自己没学好,是不是应该主动让别人帮你?”
袁茗松开他,从抽屉里拿了什么,拆开包装。
周驿看清楚了,是一根挺长的金属细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