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叫了!”曹宴咬牙切齿,“正在来的路上,马上就能见到了!”
这句话成功让廖奕琛抬起了头,他面色酡红、双眼迷蒙,“真的?”
“真的,比真金都真!”
“不,她不会来的。”廖奕琛忽然又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自嘲,“她才不会关心我的死活,我对她来说就是个垃圾,想丢就丢,一点都不在乎我疼不疼。”
如果在乎,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肆无忌惮。
廖奕琛扬起酒瓶,径直往口里灌,那一副今天就要喝死在这里
的架势吓得曹宴连忙按住他的手。
“再别喝了,再喝真要出问题了!”
“放开!”
“不放,这里只有我们俩,你要真喝出个三长两短,我也得跟着倒霉,是兄弟就别可着我霍霍行吗?”
曹宴给他出主意,“这样,你要真想死,等明个好不好?等我走了,不管你是跳楼还是跳河,或者上吊,都随你,我绝对不阻拦。”
“……”廖奕琛死死盯着他,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我难过的都要死了,你都不管,只担心会不会牵连自己?
曹宴满脸无辜,不是你说你想死吗?真正想死的人怎么都阻止不了。
“呵。”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廖奕琛脊背一僵,竟是有些不敢回头。
她来了,她真的来了,是不是说明她对他还是有几分真心的?不然以她任性冷血的性子绝不会专门跑这一趟。
他的眼里渐渐聚起了光,却在下一秒又完全破碎成了渣。
“你们可算来了,我都快按不住他了!”曹宴欢喜的迎上前。
你们?
廖奕琛慢慢转过头,就见他朝思暮想的人儿正歪靠在门边,双臂环胸静静看着他。
而她的身旁,傅凌均长身玉立,与她胳膊挨着胳膊,男帅女美,宛如一对壁人。
一对、壁人。
呵。
廖奕琛嘴角翕动,想笑却没笑出来。
这么晚了他们还在一起,怎么,白天都不够他们厮守的,连晚上都要时刻粘着?
那来之前他们在做什么,和下午……一样吗?
只这么一想,廖奕琛就觉得自己好似被撕成了两半,痛得他都快不能呼吸。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给了他希望,又让他绝望,一次不够,还要来两次、三次。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他低声呢喃,眼神有些茫然,像是迷路的孩子找不到方向。
&ahref="https:///zuozhe/oph.html"title="快乐如初简单"target="_blank">快乐如初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