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问,“宿主猜,是哪根鸡巴在操你?”
她猜不到的。
他心知肚明。
澜澜没有和顾纪景做爱的记忆,只有顾纪景孤独地回味,想方设法地找机会和她做爱。
粗大的鸡巴进入她的身体,形状、大小,都是他的数据。
顾纪景舔着她的耳朵,好想甜腻腻地哄她说“宝宝好紧”,可“系统”不能。
他还想在未来的时间愉悦地和她共享思绪。
好可惜,要忍。
“……哥哥?”她问。
他想起了以前的事。
和澜澜在一起总是现实和回忆交织,其实她特别特别小的时候也叫过他几声哥哥。
她不记得,他也不记得。但dv记得。画质模糊的dv,还靠内存卡和读卡器取出数据,十几年前的东西居然保存完好,顾纪景问他慕叔借了内存卡,拷到家里的电脑上,在某个她抛下他出去玩的下午,看了个大概。
他们的羁绊很久,幼崽时代的澜澜会认真地盯着他咬奶瓶,那会的她脸小眼睛大,什么都不懂,懵懵的,似乎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有声音哄着她喊“哥哥”,她不太聪明地“咕咕咕咕”。
后来也喊过,开始读书就不再喊了。按她的话说,她和他一届,那一点点年龄差算什么?
按理说,“哥哥”也算标准答案。
顾纪景不想让她好过——澜澜喊“哥哥的时候想起的是谁呢”,他不敢问。
他不想听到自己名字之外的答案。
哪怕和她共度的、也是“自己”。
“嗯……”
他眼看着“自己”含住她的奶子,像狗一样,舌头贪婪地舔舐着乳果。
图像和感官同时刺激本人的大脑,支起她的大腿,发了狠地撞。
“啪、啪……”
腰胯拍打着臀肉、鸡巴拍打着小穴。
顾纪景听到她求饶的娇吟,“不……不要那么深……遥遥……”
聪明的小骗子,对谁都端水,总能猜对n分之一。
他含着她的耳朵,另一个“自己”咬住她的乳肉,小骗子没法爽到乳尖乱甩,现在也很色,该玩的地方都有男人满足,情欲的红充斥着她漂亮的脸,还有湿湿的细汗。
“投机取巧的小骗子。”
他也一样,借着别人的身份,抬高她的腿,狠狠地用鸡巴惩罚,不懂男人心的小骗子。
“呜……好、好重……遥遥……”
“轻……轻一点……”
澜澜这个样子真是色情极了,上下同频,脸是红艳的、小逼也是,颤颤地吐了很多水。
口水滴到乳肉,顾纪景眼看着“自己”舔过。
“澜澜好骚。”他的手指伸入她的嘴里搅动,“谁造成的?”
是顾纪景。
他得寸进尺,继续问,“是天生这么骚……还是在叁个男人面前,才这么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