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玄幻奇幻>水浒:吕布坐梁山> 第929章 宣和二年的谋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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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9章 宣和二年的谋反之人(1 / 2)

热闹的婚礼成了拼酒大会。

前院的将军们横七竖八的抬下去三四个,饶是吕布千杯不醉,一个人的肚量终究有限,身为男傧相的韩世忠、徐文、狄雷等人上前接力,给自家皇帝歇息,松松三急之最的紧迫感。

只是这般一来让一众准备趁虚“击败”吕布的将领有些麻爪,待男傧相被放倒两个,那边沙场、酒场都能称雄的皇帝已经缓了过来,吆喝着众人继续喝,顿时一片人仰马翻。

号称能喝善饮的将军一个个“败亡”在自家皇帝面前,被抬去一边躺在地上酣睡醒酒,厅堂院落里顿时一片呼噜声。

有人转头四顾,发现齐国朝堂的文武已经在这酒宴上“阵亡”过半,武将那边是皇帝干的,文臣则是被尚书令与太仆卿两人联手“坑害”在这酒桌。

不管其他人如何看待皇帝的酒量,倒是记住了杨邦乂与曾弄两人的战绩,六部尚书、侍郎、郎中皆“亡”,很长时间不会忘记。

“看来今晚各家主母又要怨朕了。”吕布站起身,正正腰间玉带,哈哈一笑,迈步走了出去,余呈、卫鹤两人连忙率着武卫跟上。

外面,留在门口的宫女上前告诉吕布邬箐几女已经回宫,抬头看看月上中天的齐国皇帝半点也不意外,女儿儿子还在宫内,虽说有宫娥、太监在,但做母亲谁人不忧心自己的孩子?

而皇帝的离去也让这婚宴进入尾声,尚在等待自家男人的妇人去往前面,就听一片呼噜声此起彼伏。

气急的女人上前用拳头捶了男人几下,有人的呼噜断了一瞬又续上,有人却是连半点不适的反应也无。

恨的牙痒痒的女人无奈,只得在尚书令府中仆役帮助下将男人抬去车上,只等明日睡醒再做计较。

一如邬箐所料,没人在今夜去闹县主的婚房,少年少女得以在这房中安静相拥。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

这一月。

所有人都深信齐国的国运在蒸蒸日上。

季秋下旬,常朝之时吏部尚书乔冽提出开设北疆都护府,牛皋受命任第一任都护,王俊为副都护,擢杜立三为长史,征辟札只刺人脱招为司马,发兵五千北上。

只是让临潢府二代们感叹的是,孙岳竟是真的说到做到,本来他家中还有个叔父孙琪,只是他早接到皇命与冯升两个去了高丽,是以没了人管束的少年在家准备了三五日时间,随即留了封书信,自己一人一马双剑出城向东而行,去丰州找孙安去了。

同时走的,还有牛通,这行事不羁的少年也是受了杨再兴刺激,缠着牛皋好说歹说终是入了军中,随着他父亲一同北去草原,短时间内是见不着人了。

他俩人一走,坐在学堂的阮良、呼延兄妹三人顿时军心不稳,先是呼延兄妹回家要去辽阳府萧海里麾下找呼延灼。

呼延氏一开始也不允,只是听闻孙岳、牛通已走,思忖半晌,这才写一封信给自家男人,并找了几个府中下人陪着呼延钰而行,而做为妹妹的呼延玉英则是被勒令在家,哪也不许去。

至于回家的阮良也是高声叫着要入军中历练,想要学孙岳收拾行囊就走,却被阮氏娘子一阵好打,他父亲阮小二如今人正在海上,去找岂不是要游到死也找不到人?

是以这水师的首位二代子弟没能成行,整日的闷闷不乐,嘟囔着自己父亲做啥不行去做水军,当年能跑能跳也不至于让自己受这委屈。

却全然忘记了,当年他家就在水边,不学一身水上本事怕是活都活不下去。

至于最后一人——完颜金弹子,他母亲倒是不介意他去军中生活,只是完颜宗翰尚未回,这小牛犊一般的男童顿时大感不耐,想去学堂找牛通等人玩,却被告知众人已经离京,顿时蔫了下来。

好在琼英与杨再兴过了两日甜蜜日子,也没忘记自己是齐国县主的身份,再是不舍也只能看着新成自家夫君的男人回去军营。

她自己平常时日除了早晨与新做君姑的杨氏娘子问安,就是去宫中找邬箐三女与吕雯三兄妹玩,偶尔也会去看看如今孀居在家,整日念经的倪氏。

至于她的那些小弟小妹,已经嫁为人妇的琼英也不好时常见他们,待再相约之时却是发现不少已经学着杨再兴去军里厮混,一时间不知该是自豪还是该笑。

而去往宋朝的队伍,渐渐靠近东京道,正在向着最近的港口行去。

也是从这一月开始,齐国正式进入休养生息的阶段。

……

占据了东、北两个方向的新兴国家开始收起爪牙蓄力自身。

南面的辽国却是在歌舞升平,耶律延禧自去鹿鸣山狩猎回朝后,发现齐国并未继续追打顿时松了口气,纵使此时上京道北部战事结果没传来,这位帝王也没有再记在心上。

只是饮宴吃酒,又命巧匠将他猎来的虎皮做成褥子摆放帐中,每日欣赏度日,只是这等自娱自乐没过几日他就腻了,招来舞女歌姬,让她们学唱从宋国传来的最新词舞。

喝的多了就找当日最美艳的歌姬舞娘睡上一觉,至于朝中劝谏之言一概左耳进右耳出,有人说的多了还被撵出他那大帐,让不少人仰天长叹,却不知该如何激励自家皇帝专心朝政。

而这一切,看在他亲近之人眼里也是忧心不已,有人面色沉凝,似乎在思考如何劝阻。

辽国朝局,渐渐在这种气氛中走向诡异的局面。

……

同一时间,宋国南方,睦州,青溪县。

匆匆而行的脚步走入宽敞的大屋,天光照射下,整个屋子安静的可怕,一道道或坐或站的身影像是睡着一般,没有半点动静。

脚步的声音将屋子中的“石像”惊动,目光看去,来人抹抹脸上的汗水,拱手:“方大哥,兄弟来晚了些,还请见谅。”

“白兄弟,来了就好,坐——”

屋中有豪迈的笑声传出,一指来人向着屋内的众人道:“这是白延寿兄弟,乃是七贤村人,使的一条好朴刀。”

“过奖、过奖。”

天光下,青年的脸上有着些许的羞赧,大约是不习惯这种人前露脸的机会,赶忙走去末尾,找个位置坐了。

豪迈笑声的主人站起,个子不高不矮,一张国字脸,满面正气,挥手道:“今日众兄弟过来,是给我方腊面子,我这里备下些酒水,大家尝尝,是自家的手艺,若是不好喝,一会儿悄悄告诉我,可别大庭广众之下羞臊我这张面皮。”

“方大郎说笑了。”“哪次来大郎这里不是喝的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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