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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武松视角《老少恋》(下)(2 / 2)

他脸上不见动静,只是悄然咬紧牙关:“为什么?”

“嗯……我想,在没有答应的情况下,应该保持距离……”

“也就是说,你已经拒绝我了,是吧?”

“这种事情得让叔叔知道,现在家里他做主。”

“让林教头发话吗?他不会同意我的,他连卢员外的求亲都能拒绝,我没有任何优势。”

“你今天真的不正常,往日的二哥哥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

“因为往日的我并没有你陪伴在旁边。”

“是我让你情绪低迷吗?”

“你让我心神不宁。”

“请不要这样说,我消受不起……我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你不用为之苦恼,我只是说了实话。论以前的官职,我顶多只做到一个都头,你呢?探花郎的女儿,皇帝亲信的女儿。论出身,武二自小无父无母,与哥哥相依为命,只是街上的闲汉,祖上从未出过官人和文人,而你是出自世禄侯爵,书香门第之家,是高贵的千金,从出生起就拥有最完备的教育,拥有最得体的大家闺秀的教养。我和你之间是有跨不过去的横沟的。到底该自卑,还是该自负?直到今天,我都会思考这个问题。若是没有上这梁山,我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你。所以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是该痛恨这颠沛的命运,还是该感谢了。”

“啊,哥哥,不要难过,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是平等的!为什么要在乎那些事情?做人和交友都应该只论心,只为自己的心。”

“老子当然不在乎这些,谁会对这些傻屌玩意儿感兴趣?可没办法,林教头就会考虑这些,他觉得卢员外的条件都不够格,不配让你做续弦,所以拒之门外,更别说对我了。你的父母泉下得知也会难过的,觉得我玷污了他们的爱女。你的父亲是探花,那些和他一起读过书的同门师兄弟也会受牵连,觉得受了侮辱,脸上无光。哈哈,很奇怪,对不对?这都不像武松了,武松以前从来不会为别人考虑这么多,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站在别人的角度上看待问题……或许我真的有点变了吧。遇见你后我才发现,没有让步和成长就不可能是爱,那些没有爱过的经验的人总是幻想感情中如何爽快,如何潇洒,如何对整个世界置之度外,如何不顾周边环境……连林教头这种急了就爱杀人放火的好汉,也会在有了家室后性情大变,何况栽在你手中的我?我这辈子遇见过很多个女人,也有过很多种感情,可实际上,有了她们,我就点头一下,没有她们,我照样快活。能说我喜欢她们吗?我自己都心虚。我从未想过为她们去让步,去反思,去折磨自己。你真的让我好受折磨,妹妹……这种心情你能理解吗?不过你放心,这种心情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别人不会发现我的异样。我不能回避,要直面令人讨厌的现实。你把这件事交给林教头处理,就已经等于拒绝我了。在他眼里,武二的条件恐怕只是路边一条野狗吧。”

林黛玉为他流下了眼泪:“哥哥,你为什么要瞧不起自己呢?”

“因为我爱你。”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种事情,在这之前,无论你对我多好,对我说过什么,我也从未往歪处想,因为你是苦行僧,若是我有半点怀疑,定会遭……”

还未说完,武松便猛然低下头亲吻她。等他松开时,她明显摇晃了一下,睁大了眼睛仰视他,他看到自己的身影映在那滩黑池里,因此,这双奇大的眼里藏着妖魔。她的嘴唇因惊讶和方才的接吻而轻启,始终没有翕合,从中吹出令人怜爱的清香。那种微微流露出的脉脉温情,使她天生就泪光点点的眼睛更加闪现出一种特别的神采,令人感到一个初恋少女的羞怯。他脸上的阴晦终于缓和一些,甚至显得有点温柔了:“不要考虑别人了,考虑我吧。”“可是……”再一次,他不等她说完,又亲了上去。

他像是要把她的嘴唇吞掉一样,卖力地咬吻,使劲地吮吸,她不曾经历过这样漫长又狂暴的舌吻,不禁两眼泛雾,逐渐分不清东西南北。武松索吻了不知多久,终于放过了她。她仰着脖颈,双眼迷离,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胸部夸张地起伏着,舌苔上隐约一丝长久缠吻后拉出的银线。看到她这样诱人的模样时,他感到骨头都要融化了。他的血管里时而运输着冰碴子,令他冷得汗毛直竖,疙瘩直冒,时而又滚动着热酒,令他心满意足地酥倒,在热情洋溢的酒水流动声中堕入宿醉的陷阱,彻底沉睡在销魂荡魄的香玉之窝。

他用粗糙的指肚抚摸她的脖颈,肩膀,手腕,又用野蛮的嘴唇去亲近她的耳朵和脸颊,同时痴痴地呢喃:“我的好妹妹,你真的很有女人味。”

他用一只手臂将她拦腰举起,她无从抗拒,只能在空中发出惊讶的喊叫。她被放到床上,接着,一股强劲的龙卷风吹来,她的衣裙和内衣在风中变得支离破碎,飘落在床脚边。她在这张床上扑腾挣扎,波光粼粼的黑发在翻身中散开,把整个枕头都盖得看不见了。他抓住了她推搡的手,这双白嫩堪比洋葱根的玉手根本推不出力气,被捕捉后只能颤抖,停在他的胸膛前。那十枚圆润的指甲所做出来的动作是如此优雅自然,如此理所应当,仿佛本身就是正在水中游泳的十片贝壳,拥有一排纤细秀气的竖纹,隐约在反光。他把黛玉的手指含在嘴里,轻咬慢舔,又逐渐下移,攻占她的掌心、手背、小臂。黛玉发出慌乱又踌躇的惊呼:“哥哥,这……”

他还是不打算让她把话说完,又赶紧将她翻面,压在身下。龙卷风之后,又是暴风雨,又是雷轰,又是震荡,天地在瞬间被强悍的力量所把持、所玩弄,一切都颠倒了。男人将她欺压后,像个八辈子没吃饱的饿死鬼一样,开始疯狂地开始亲吻、啃咬、吸舔她那光滑细嫩的美背,同时耸动着下体,让跨间支起的大包在玉股间跳动、磨蹭。武松每一寸地方都没放过,留下一片牙印和吻痕。黛玉又惊又爱,既不能不去看他,又羞得不敢回头,只能微微侧着脸,用余光去隐约窥看身上男人那巨大而雄健的身体。武松拉住她那双微微颤抖的腿,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嗦下去,粗糙的舌苔把这双美腿几乎舔了个遍,之后便瞄准那片香软的秘密沼泽地带。

“啊……哥哥……住手啊……”黛玉情思萦逗,感觉自己腿心处一阵酥麻,红瓣隐约翕动,几缕香液缓慢溢出,连一向门户紧闭的后庭花也似乎有了动静。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不免感到害怕,不知接下来会如何。

武松把这具朝思暮想的绝美身躯从上到下亲近昵了好几遍,方才满足,又掏出胯下巨屌,要以后入的姿势插入她的体内。龟头刚进入那扇柔软的粉门时,黛玉感到下体又是酸胀又是刺疼,无法承受的痛苦令她泪流不止,但接下来,伴随着大鸡巴的持续深入,愈加猛烈的痛感中又逐渐生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快感,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只推入了一半左右,龟头便撞上了宫口。霎时间,少女如触电般战栗起来,莺声吟啼:“啊……啊……嗯……好疼……喔……”

她感觉似乎有一条巨蟒在肚子里左摇右晃,那巨蟒很快就抽送起来,在粉嫩的逼眼儿里进进出出,并努力钻凿前方的泥路,还要往更深处戳。她那娇气玲珑的花瓣阴唇根本裹不住这根鸡巴,逼口被撑得越来越薄。黛玉不曾经历过如此击打,无法坚守,瞬间因情动而泄了身子,温热的花蜜淋上他的龟头。他被烫得舒服不已,长叹一声,又在那敏感的宫颈口附近搅来搅去,再看准时机进入了她的子宫。里面温暖无比,全是水,宫颈如皮筋般勒着他的冠状沟,不断浸润着黑大的龟头。

武松的鸡巴猛然一记凶刺,刺得她哭着叫喊,双腿几乎要跪不稳了。两颗握力球一样硕大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臀部,子宫和肉道都在裹缠,整根鸡巴在她的蚌肉粉逼里一跳一跳的。武松继续发力,如发情的狂牛般挺胯插穴。一时间,那根粗砺糙壮、虬筋突出的大鸡巴在粉洞内迅猛地撞击奔腾,大开大合。黛玉能明显感到这根实心的大鸡巴在体内燃烧、搅拌、翻转、捣弄,她不住地吐露轻吟:“哥哥……啊……嗯嗯……啊、啊……轻、轻点……好吗……”鸡巴如雨打荷叶般,高强度地持续着击打她的逼眼花蕊,强势耕犁着这块软烂的泥地,她的身体随着抽插的频率在床上不断地前后耸动,两只乳房垂坠在床单上,像是两只柔软的小动物的耳朵,正富有弹性地甩动并摩挲着。她的腹部也被鸡巴顶得频频向下垂坠,肚子吊着一个可观的实心肉包。

他一边猛烈地操着黛玉,一边嘴里如痴如醉地呢喃:“好妹妹,啊,我的好妹妹。”

那根大黑棒每一轮的抽插都会将白虎粉逼的穴壁拉扯伸长,艳如桃花的蚌肉被巨蟒所嘶咬,死死不放,巨蟒若往外钻时便被牵出阴道,沾着黏糊糊的浊白液体,绽放在两人交合的下体之间。黛玉的爱液都被操出来了,床单上一片香艳旖旎的浅白沼泽。她好似飞升一般呻吟着:“啊……啊……噢……哥哥…玉儿……玉儿……变得好奇怪……喔……嗯嗯……”

蛮横的巨大鸡巴深入浅出,仗着子宫的柔软就左戳右顶,把那子宫不断顶变形,之后再用龟头一挑,好似要把她的子宫给挑出来。被撑大的颈口箍着鸡巴不放,仿佛是找到了恋人似的缠在上面,热情地收缩紧夹。黛玉的子宫便仿佛为武松的鸡巴量身定做的套子一般,服帖无比,仿佛要与鸡巴合二为一了。

黛玉的呻吟声越来越迷离诱人,花心也痉挛得愈加夸张,即便这根巨无霸很强硬,也被她那紧致嫩逼给吸得进出困难,只好停住,慢慢地研磨、顶弄。大黑屌仿佛捣药棒杵,不停捣磨着她娇嫩敏感的花心,马眼正好采在了正中间。

她再也支持不住,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床上,满面潮红,樱唇还在迷迷糊糊地吟哦着:“哥哥……二哥哥……嗯……嗯……”随后,娇躯一阵哆嗦,又有无数热情的玉露冲泻而下。穴壁不停蠕动着,娇滴滴地为鸡巴按摩,加上龟头被满是水的子宫浸泡,武松也无法再把持,不一会儿就往她的子宫最深处射出了一泡精液。

“嗯……”少女一边受精,一边咕哝着,星眼扑闪如鹭骤起。

武松把她的脸转过来,吻上她的嘴唇吸吮着,舌头一刻也不停。浑身无力的她跟不上节奏,却也努力地应和着,笨拙地挪动舌头和唇。四片嘴唇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块儿,两条舌头紧紧裹在一起,舌苔面上均淌满了两人混合的口水。“唔……”黛玉气息不足,开始感到呼吸困难,努力发出抗议的低吟。

松开后,他的声音也带着情迷意乱的温柔,再一次重复道:“考虑我吧。”

说着,把她自床上抱起,下了床铺,又把鸡巴插进她外翻的粉穴里,开始在屋内到处走动。黛玉如同一只抱着木杆的小卡拉一般,被大鸡巴操得上下颠簸,柔若无骨的手指想抓紧他的衣袖,却使不出半点力气。眼看着手指松开,身体不稳,就要滑下,武松便把她的身体往上颠摇归位,让小穴稍微与鸡巴拉开距离,然后又借着抱稳的机会,把她微微向下摁压,方才拉开的距离被瞬间插堵上,香逼又啪嗒一声与鸡巴根部撞个满怀,引得花蜜滋滋,他的鸡巴也被撞得舒爽火热,如蜂蛰般胀痛,又如猫舐般刺痒。他的体间滚动着温馨的折磨,愉悦的痛楚,惬意的燥热:要死了,要死了!妈的,就这么死在她体内!

武松一边插她,一边腾出另一只手去捏住揉搓她的奶子,感觉越操越带劲,走几步操了几下狠的,还会慢下来转动腰胯,让鸡巴在穴里耍花技一般翻转、搅拌。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啧啧、砰砰的黏稠水声,以及少女被操得连连呻吟的娇声:“嗳哟……嗳哟……哥哥……你、你……什么时候……才会……放过人家……”

武松开始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根据他的天人体质,就算是到了六七十岁也能把她操翻,所以再往后推一点。武松向来沉默寡言,不爱说话,之前只是情感自然流露,开了话头就收不回来了,现在他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他没有吭声,只是在心里回答:等哪一天实在是操不动了,就放过你,然后就直接去死算了,八十岁也算寿终正寝吧,没有任何遗憾。

想到这里,他笑了,继续抱着她在房间里操个不停,地面到处是交合的液体。如果走到墙边,就把她摁在墙上操,一路上都是他们做爱的痕迹。

*

其实我写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接下来应该是鲁大师回来了啊!

但是以林妹妹的体质会死的,所以放弃了。

后续——

武松:叔叔好

林冲:等等,谁是你叔叔?

武松:夫妻是平辈,所以你也是我的叔叔了

林冲:???等等,你不是头陀吗?!

武松:唉,叔叔,头陀的能力还真是有限啊,我从短暂的人生当中学到一件事,越是断情绝爱,情爱就越可能因意料之外的情况而产生……要成为超越头陀的存在才行啊……

林冲:啊?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武松:我不做头陀了,冲冲!!!(拿出戒牒做撕扯状)我要超越僧人!!!

林冲:戒牒?!为什么你会!!……

鲁智深:危险!!

杨志:快开枪打死他!!

林冲:可是南宋才开始有枪啊!!

武松:哈哈哈!冲冲,如果不同意我娶你侄女的话(掏出一把来自英格兰食人街的小刀)就用你们林家人的血!!

鲁智深:这,这是!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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