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面如死灰,原来自己的养子什么都知道了。
“阿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吴言软声乞求道。
苏峥的手心蹭着他的穴口,大鸡巴也滑到了臀缝,吴言控制不住地颤抖。
“不好。”苏峥咬着吴言耳朵。
“父亲不想被我干吗?那为什么高一的时候,偷看我洗澡,还在房里用自己的小逼自慰。”
苏峥永远记得那晚,他在门缝里偷窥自慰的吴言。
白皙的手指在嫩紧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吴言的喘息更是从未听到的淫荡。
他骚浪地扭动腰肢,嘴里还喊着“阿峥”。
更糟糕的时,苏峥一边偷窥,一边情不自禁地掏出阴茎撸动。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和养父都是变态。
而这背德的关系一旦被戳破,那么他们可能都会陷入地狱。
“父亲,你知道我对你冷漠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吗?”
苏峥的手开始在阴唇之间试探。
“在想怎么操你,在想怎么在这个家的每一处,狠狠地压着你干,用精液把你的肚子灌大。”
“明明我为了你忍得这么厉害了,你怎么还舍得去找女人?”
说罢,苏峥有些怨恨地将一根手指插进了吴言的逼穴里。
“啊!”吴言弓着身子喊出声来。
他双手双脚地抵抗,卑微地哭求:“阿峥,这样是不行的,我是你父亲!”
“对,我们是养父子,那就更该亲密无间了。”
苏峥病态地笑道,在尹佑的阴道里都添了一个手指。
手指搔刮着吸附上来的壁肉,让吴言惊叫不止,浑身战栗,失了力气却在抵抗的手像在欲拒还迎。
“小逼真紧。”苏峥把吴言湿透的短裤脱下,两个手指一扩张穴口,清水就迫不及待地涌进。
“阿峥……”吴言带着哭腔地喊他。
“我在,父亲。”苏峥说着,扭过吴言的头,伸着舌头去舔他颤抖的唇瓣。
吴言仍在克制自己,不愿跟他亲吻,禁闭着唇。
苏峥就狠狠地玩弄阴蒂,又扭又拉。
顿时,吴言张嘴尖叫,苏峥也趁机去逮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吴言要缩舌头,苏峥就带着威胁性地轻咬住他的舌头,再接着挑弄。
口舌之间的水声不亚于下体。
吴言的哭腔被苏峥猛烈的舌吻弄得零碎。
小穴里的手指已经塞了满满当当四根手指,它们同时发力,边抽插,边扩张。
弄得吴言每次都会敏感地弓腰扭动,臀肉也紧贴着苏峥的鸡巴摩擦。
柔软的臀肉把苏峥的阴茎弄得肿胀不堪。
苏峥收回舌头,与吴言之间拉出了银丝,他惩罚地给了吴言屁股一巴掌。
清水之下,白嫩的屁股上,红印极为明显,而这一拍,也把吴言硬起来的阴茎拍射了。
“骚货,这就射了,这么爱蹭儿子的鸡巴,想吃了是不是?”
“我没有……”吴言委屈道,两眼失神,含着泪光。
他可怜兮兮的模样让苏峥下腹一紧。
苏峥抬起吴言软塌的腰,扶着自己的阴茎,让龟头从臀缝滑到了穴口。
鸡蛋大的龟头顶着骚逼,吴言又恐惧地挣扎起来:“别!阿峥,别插进来。”
但他早因快感丢了力气,不痛不痒地动作,反倒让阴唇好几次浅浅地含住龟头,刺激得龟头冒出了精。
“可父亲看起来,像是想被插的,小骚逼一直在吸鸡巴。”苏峥含住吴言的耳垂。
他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拍打花唇,拇指按揉着阴蒂,足以让吴言完全化成一滩水。
苏峥两手伸到吴言腋下,将他高高抬起,已经流出淫水的嫩逼正对着挺立的大鸡巴。
要是苏峥一松手,吴言就会被这大玩意无情地贯穿。
但苏峥没有,他像玩弄鸡巴套子一样,时不时抬高吴言,又降低。
让滑嫩的阴唇含住半个龟头,又不舍地吐出,粘稠地淫水和精水混在一起,拉了丝。
养子鸡巴随时的侵入,小穴的瘙痒,折磨得吴言又哭又叫,两眼昏花。
吴言丢弃理智:“插进来吧……插进来。”
苏峥得逞地将吴言放下,厚大的花唇直直滑过棒身,却没有插进去。
“父亲,插什么进去?插到哪去?”苏峥坏心眼地发问,手扶着阴茎甩打小逼口。
“来,父亲跟我说,请把大鸡巴插进我的骚逼里,狠狠地干我。”
吴言从未想过养子会变得如此恶劣。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气道:“请把大鸡巴插进我的骚逼里……狠狠地干我。”
话音刚落,吴言被苏峥翻过身来,上身趴在浴缸边沿,湿透的衣服被苏峥脱掉,丢到一旁,比寻常男性大些的双乳垂下。
吴言下体正对着苏峥可怖的大鸡巴。
龟头戳弄了水光粼粼的穴口,像浅尝而止的亲吻。
“父亲,你的小宝贝还是太紧了,要不然你来帮帮忙?”
苏峥故作苦恼地说,牵着吴言的手握上了自己的阴茎,温软的手心让他舒服地眯起了眼。
“父亲,来,自己把儿子的鸡巴吃进去。”
苏峥松了手,吴言的手还附上肉棒上。
他欺身压上吴言的背,手绕过腰肢,攀上了布丁般的乳胸。
两具酮体紧贴,让本就闷热的浴室的温度急剧上升。
吴言颤抖地握着那粗得令人害怕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后退腰肢要吃进去,可偏偏太滑了,就是怼不进去。
“不行,好难。”吴言仰着脖子哭道。
苏峥被这一遭弄得心痒难耐,他吻上吴言的眼角,舔舐泪水。
然后没有预告地一个挺腰,让巨物凶猛地冲破紧致的嫩肉,深深地埋进了吴言的体内,骚洞与炽热的肉棒嵌合在一起。
层层细肉贪婪地吸附在棒身上,夹得苏峥发出了低沉又满足地喘息。
而吴言想被钉在了砧板上,一动不动,呆呆张着嘴,两眼一翻,险些爽得晕过去。
“太,太大了。”吴言艰难地吐字。
阴茎一进来就顶住了他脆弱的子宫口。
“不大怎么把父亲操爽?”苏峥戏谑道。
苏峥等吴言苍白的脸渐渐红润后,才慢慢开始提胯抽动。
“嘶,小骚逼放松点。”苏峥轻声哄弄吴言。
吴言的女穴紧得不行,但幸好春水泛滥,成了最棒的润滑剂,让阴茎能够顺滑地插进来。
不一会,苏峥凶猛起来,如同野兽一般,一手掐着吴言的后颈,一手掌控着吴言的奶子肆意揉捏。
下体飞速地将鸡巴抽送进温柔乡里,龟头一下下撞击子宫口。
厚重的卵蛋把浴缸的水溅起,狠狠拍打上肥厚又殷红的花唇。
下腹茂盛的阴毛也不断扫过细肉,惹得阵阵瘙痒。
吴言被操得口水直流,咿咿呀呀地说不清话。
他如同下贱的母狗一般,被压得死死的。
身下贪吃的骚穴如同天生的飞机杯,承受着一次次猛烈的撞击,还食髓知味。
“喜不喜欢儿子的大鸡巴奸你的小骚逼?”苏峥精壮的身体已经沁出了汗。
他致力于将身下养父那骚洞操成自己性器的模样。
看着阴唇被操得外翻,紫黑的大肉棒在里面狠狠抽插,养父沉沦地扭腰迎合,他满意极了。
“喜、喜欢……”
被养子奸辱的快感将吴言淹没,不知东南西北,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这个阴茎好好填满自己。
他爽得吐舌头,妩媚得引诱了苏峥俯身去咬他的舌头,然后纠缠到口腔里,从上颚到贝齿,两条舌头紧紧缠绕包裹。
苏峥的手指夹着又硬又小巧的乳头拉扯,像挤牛奶的奶头一样玩弄。
随着射精欲望变得强烈,青筋盘虬的大鸡巴开始猛攻娇弱的子宫口。
“小母狗乖,放松,让我操进子宫里,把你射得满满的。”
但实际上,苏峥根本不需要吴言的配合,他跟打桩机一样强力,已经把子宫口操得毫无抵抗自己。
当鸡巴狠狠操到子宫壁里,把吴言的肚子顶出一个小丘时,吴言爽得直接高潮,身子剧烈一抖,浓郁的骚水一涌而出。
被热流从头到尾的浇灌,加之骚逼的缩紧,苏峥头上冒出青筋。
他低吼着克制,在子宫里抽插了几十下才将精液一股股如数射给了吴言。
苏峥满足地趴在吴言身上喘息,鸡巴还塞在骚穴里没有抽出,堵得吴言一肚子精水流不出来。
“父亲,我会不会把你操怀孕?”苏峥暧昧地抚摸吴言微涨的肚子。
“你说,万一生出来个儿子也像我一样总想操你怎么办?”
吴言没回话,因为他已经又爽又累地晕过去了。
等吴言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已经被干净。
但也不是全干净,因为自己养子的鸡巴还插在小逼里,甚至是半勃的状态。
二十厘米长的阴茎将一直未排出的精液堵在吴言子宫里。
而苏峥却是安稳地睡着了。
比吴言壮得大一圈的他蜷在吴言怀里,嘴里还含着吴言的奶子,像个孩子。
吴言头一回有当妈的感觉。
苏峥年轻气盛,刚开了荤,就跟犯了性瘾一样,只要是对上吴言,随时随地都能硬起来。
吴言常常正坐着家务,就被苏峥拉进怀里,不由分说地摸逼揉胸,难舍难分地舌吻。
最后都以苏峥把大鸡巴插进来内射,并用酒瓶木塞堵住穴口作为结束。
有时候吴言出门买菜,骚逼里也含着精,随着步伐晃荡。
他脸颊泛红,嗓子被苏峥的鸡巴捅哑了,熟人问他是不是生病了,他支支吾吾地说感冒。
现在他一回家,最怕的就是看见苏峥笑着在门后等他。
苏峥光着下半身,顶着硬挺的大肉棒,扯过他就能在狭窄的玄关干一发。
这家里的每一处都沾染过他俩做爱时溢出的体液,好好的一个家,成了淫窝。
吴言只能严厉起来,扶着疼痛不堪的腰,教育苏峥适可而止。
苏峥平时干得凶猛,在卖可怜时却也有模有样。
他如同犯错的大型犬,两眼泛泪,耷拉着头,软声跟吴言撒娇。
随后趁着吴言心软时,苏峥就趁虚而入,含住吴言的阴茎。
让吴言射后失了力气,只能任由自己摆布。
他边喊吴言父亲,边如同给小孩把尿地抱着他,恐怖的肉虫在红肿外翻的骚穴里疯狂抽插。
边走边操,一路抱到阳台,楼下居民寥寥。
但吴言还是害怕地把头埋在苏峥脖子里,不自觉地吸紧了肉棒。
吴言被干得两腿发软,腰酸背痛,甚至躺在床上下不来床。
本以为苏峥能看他可怜,就此放过他,没想到苏峥有的是花样玩他。
用嘴给他渡粥,把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本该喝进去的牛奶被苏峥倒在他胸上,被苏峥当成母乳嘬得滋滋有声。
红肿的骚洞他更没放过,说是上药,却把药抹在自己阴茎上,说是这样更能充分地涂抹。
直到把吴言操成了高烧,苏峥才自责做得过火,收敛了些。
吴言头回这么庆幸自己生病,而苏峥总算像个养子来好好照顾他了。
甚是欣慰。
在吴言卧床,出了一身虚汗,烧退得差不多时,之前那个约见的女人打来了电话。
吴言客气地寒暄了一下。
他正思考着如何拒绝女人,退掉这场形婚时,一只大手探进了他的睡裤里。
他定睛一看,是苏峥爬上了床,赤身裸体,下面的大肉虫半勃着,在两腿间雄赳赳的,看得他面红耳赤。
“别闹。”吴言小声跟他说。
苏峥乖巧地点点头,手指抵着唇,嘘了一声,表示他会安静。
吴言就接着回头打电话,结果忽然两腿一凉,裤子被扒下来了,随后,一个巨物插进了穴洞里。
“啊!”吴言痛得叫了起来。
小逼好几天没使用,紧致得苏峥想动也动得困难。
电话那头的女人有些担心地问怎么了。
吴言许久才缓过来,额头疼得出了汗,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我没事。”
看吴言还在锲而不舍地应付那个女人,苏峥的乖巧褪去,只剩阴冷。
小穴里已经开始分泌淫水,有了润滑,蛰伏于吴言的大肉虫开始缓慢蠕动。
这种不轻不重的抽动让吴言更难耐,刚刚还觉痛,此刻已经开始迎合,渴望被大操大干。
苏峥明了地抬起吴言一条腿,搁在肩上,侧着开始抽插骚穴。
操弄一下比一下重,最后失控,卵囊狠狠拍红了阴唇,操得汁水横飞,啪啪作响。
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没听见,仍在自说自话。
而吴言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捂着嘴克制浪叫,唯一地念头就是挂断电话。
可他刚要点挂断,手机就被苏峥抢去。
苏峥冷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是他男人,以后他不会找你了,别再打电话来。”
女人沉默了一会,说了句得得得,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操你操得还不够爽?”苏峥生气地俯身,重重地咬住吴言的乳头。
他惩罚地拍打吴言那甩来甩去的短小阴茎,凶恶道:“骚逼有了儿子的鸡巴还不够,这根东西还想操别的女人?”
吴言委屈极了,泪跟着口水一起下来了,他边娇喘边解释。
“不、不是,我是要,要拒绝她的。”
听了这话,苏峥脸色缓和了不少。
但身下的操干依旧猛烈,水声大作,恨不得把两个阴囊也一同送进贪吃的小逼里。
最后可怜的穴肉又被操得充血、外翻,浓郁粘稠的白浊一股股从里面流出。
吴言吐着舌头,又被干得失了魂。
本来快要退烧,能下床了,如今又得躺在床上休养了。
太子一醒,身下亵裤半褪。
贴身太监琅春已坐他胯上,光着下半身,为了情趣而被留着的小阴茎下,嫩蚌正磨蹭太子晨勃的龙根。
那粉嫩的肉鲍已经吐水,巨根被淋得彻底,染了一股子骚味。
太子眯眼,抬起手来用力拍了琅春的白屁股。
“骚货,天微亮就发浪,如此喜欢本王的龙根?”
琅春被拍得抖了一下,他垂眼看太子,委屈巴巴:“是陛下您让奴才每早来伺候的……”
太子说每早晨勃憋着难受,要他帮忙把精榨出来,装进肉穴里。
琅春迷糊地赶来,还没睡醒,就得脱裤子伺候恐怖的大肉棍子。
身下的女穴比琅春精神,才碰了几下龟头,就滋滋冒水。
虽是主子命令,但琅春也逐渐乐在其中。
他腰肢本能地摇晃,拿龟头蹭阴蒂,让自己快活,发出零碎的呻吟。
“分明是为吃本王鸡巴而来的,急着挨肏。”
太子的手滑到肉鲍,手狠厉地揉搓了阴唇,捏起凸立的肉珠。
顿时,琅春一僵,挑起下巴,肉根射出了稀薄的精水,洒在了太子衣裳。
太子不气,但装腔作势地命令:“脏了,舔干净。”
“嗻。”琅春哪敢不从,只怪自己不小心。
琅春趴在太子上身,撅着屁股,水多的骚逼有意无意地蹭太子的手心。
他伸出舌头,仔细舔去自个的体液。
边舔,他边抬眼直勾勾地看太子,一双圆润的杏仁眼,眼角发红,带着沾染雾气的色欲。
明晃晃地挑逗。
“小浪货。”太子顺势用手插进骚逼里玩弄。
琅春被插得瘫在太子身上,浪叫:“陛下手好粗,插得奴才好爽!”
舔完精液后,他的舌头挂着精液,魅惑地朝太子展露。
太子一把掐着他后颈提上来,干燥的嘴含住了那风骚的粉舌。
两人舌吻如蛇身纠缠,唾液交换发出细微水声,琅春舒服得喉咙地发出嗯嗯响声。
琅春动腰,让穴动起来,让嫩肉磨蹭穴里的手指。
里头又涌出粘稠的春水,让太子的手湿答答得粘糊。
两人终于舍得分开,各自嘴角挂着淫丝。
太子将手抽出,啪啪地抽琅春屁股,淫水粘在白花花的臀肉,亮晶晶的。
“口渴了,让本王喝喝你的蜜水。”
琅春爽得身子软,磨蹭许久才把阴阜送到太子嘴边,阴蒂不偏不倚落到鼻尖上。
香甜的骚味冲鼻,太子一把含住花唇,厚大的舌头钻进蜜缝里。
层层水嫩的软肉见有来客,热情夹吸,迎太子口舌进入深处。
太子舔穴灵活熟练,舌身贴着阴道打转,牙齿轻轻摩挲阴蒂,舔弄得滋滋有声。
琅春舒服得扭着骚屁股迎合,稀疏的阴毛来来去去,把太子鼻子扫得痒得不行。
他声音尖媚:“要被舌头奸坏了!陛下好会舔奴才的骚逼,要喷了!要喷了!”
说罢,他双手撑着玉枕,腰一直,下体水闸大开,高潮的骚水喷涌而出。
太子大张着嘴,咕噜咕噜地,将骚水如数饮下,舌头还接着挑弄,刺激阴道,让水流得更急更多。
“要死了!要被舔坏了。”
琅春吐着舌头叫唤,仰着下巴,爽得几乎缺氧,大口大口喘气。
“你这骚宝贝厉害着,坏不得,”解了口瘾的太子调笑道。
身下的大肉棒涨得更大了,冠头直直朝天,他又吩咐:“趴好,给你这母狗的子宫喂精。”
琅春应太子吩咐,如发情地母狗般趴在榻上,屁股高高撅起,挂着骚水的肉蚌面朝太子。
“骚母狗,忘了规矩?”太子抬掌,拍得琅春屁股颤动如浪,白里泛红。
掌锢的疼差些让琅春的阴茎又射出来。
琅春晃荡着屁股,又浪又恭敬地双手掰开花穴,露出诱人的幽径。
他用着还未褪去的少年音娇声道:“恭迎陛下驾临母狗的骚舍。”
话音刚落,太子扶着阴茎狠狠捅了进去,撑开了紧致的甬道,直达子宫口。
“啊!”琅春高声叫道,爽得两眼一翻,口水直流,脸上全是荡漾的春日桃色。
“好大,被大鸡巴奸坏了……陛下的鸡巴最棒了……唔……操到奴才骚心了!要被肏死了……”
琅春被飞速的抽插弄得口不择言,所思所想只剩那火热的铁杵在体内的形状。
黑紫的龙根穿梭在嫩红的骚肉里,插得肆无忌惮,阴唇嫩肉外翻,带出了无尽骚水。
阴囊狠狠拍打,厚实的下腹撞得白嫩屁股荡着浪花,发出淫荡的撞击声。
“操了如此多次,还是这般紧,真是天生的婊子,没了男人这根东西,你怎活?”
太子被夹得青筋暴起,鸡巴捅得更狠更快,誓死要冲开不断吸附龟头的子宫口,狠狠肏进子宫里。
“啊……奴才活不得,一天不喝陛下的龙精,奴才就得死了……母狗最爱大鸡巴了,骚穴不插东西就要浪死了!”
琅春尖着嗓子叫,细腰一起一伏,迎合龙根的翻云覆雨。
清瘦的身子被鸡巴埋得极深,小腹处被捅得时不时凸起一个小丘。
仿佛还捅到了琅春嗓子眼,让他如搁浅之鱼,目眦尽裂,靠身下肉根捅进的空气而活。
“浪货!本王这就肏得你上天,好生喂饱你的小骚逼,让你日日哭求本王插得你只知鸡巴为何物。”
太子飞快提胯插穴,一手去掐微荡的薄乳,一手滑过黑丛与阴茎,扭捏立挺的阴蒂,揉搓被操得外翻的穴肉。
“啊!要上天了!要被陛下的鸡巴狠狠插得喷水了!”
在太子高潮技巧玩弄之下,琅春一声叫唤,体内骚水一涌而出,热乎地浇满了棒身。
“本王还未射,你倒是先快活了,真是没耐力,还得本王多操操你的浪穴。”
鸡巴被热流一泡,太子舒服得眉眼舒展,做爱动作却是更为狠厉。
鸡巴更加横冲直撞,捣得淫水乱溅,不见影的操弄让穴口白沫无尽。
软糯的奶子被太子大手揉捏得红透了,奶头被狠狠地揪出来玩弄。
最后太子与琅春亲吻,舌液相交。
龟头顶着软嫩的子宫壁,吐出一股股巨量浓精,灌满了子宫。
“谢陛下恩赐!”
天明之际凉爽,沉沦于性爱的俩人浑身汗津津的。
太子射精后,半勃的鸡巴埋在子宫里,堵得精水无处可逃。
阴道随着琅春的呼吸收缩着,龙根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此时有宫人在殿外提醒太子上早朝。
太子缓慢抽出,在离开穴口那刻,眼疾手快地又将一根玉势捅进骚逼里。
玉势大小不及太子龙根,但也足以将精水好好装在琅春骚穴里。
“骚逼好好吃本王的阳精,到时有孕,好让本王尝尝你这母狗的乳水滋味。”
太子说着,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琅春的奶子。
俩人简略地清理一番后,神清气爽的太子,领着一肚子精、腿软得走路颤巍的琅春去上朝。
腹中的异物感,时不时挪动而磨蹭肉壁的玉势,疼痛红肿的骚逼,让琅春难受极了。
偏偏这宫里人来人往,他还得装得规规矩矩,不可出差错。
纵使琅春身子浪,被灌精灌得爽了,也还是忍不住腹诽,怪太子恶趣味。
好不容易捱到下朝,总算能回东宫。
可太子瞄了一眼角落里扭扭捏捏的琅春,不怀好意地笑道:“琅春,陪本王到御花园一逛。”
琅春觉着自个只有情动时骚浪,但太子能无时无刻的变态。
太子人前仪表堂堂,不苟言笑。
如今他坐在湖心亭中的美人靠上,也如谪仙般风华月貌。
只是一开口便是:“琅春,本王欲小便。”
这地方前有假山,后有高墙,鲜少有人来,隐蔽得很。
琅春懂这非简单的小便,把他当精壶还不够,还得当尿壶使唤。
身为卑贱的太监,琅春没多问,低头开始宽衣解带。
反抗不得,那便好好享受罢。
太子看琅春识趣听话,十分满意,坐着大张双腿,等他来伺候。
太子嘴上还喋喋不休:“真是小浪货,连本王的尿也得吞,骚逼里塞的玉势还不够堵你的痒?”
琅春还低着头,神色无奈,太子好这么玩,他也只能奉陪。
“是,奴才时刻惦念陛下的龙根,想它埋在奴才骚逼里,射精射尿,把奴才灌得满满的,做陛下专属的尿壶。”
放浪的话惹得太子神色一暗,咽了咽口水,那是恨不得马上将猎物吃干抹净的狠劲。
但他也有耐性,安静看琅春脱了亵裤,露出白嫩的腿,大腿间亮晶晶的,是溢出的淫水。
玉势通透,撑着红肿的阴唇,那小巧可爱的阴茎也挺立着,冒了精。
琅春来给太子解裤,掏出了蛰伏于布料里的巨根。
鸡巴还未完勃起,但它也依旧大得吓人,堪比琅春的小臂。
顶着一鼻子腥味,琅春伸出舌头舔弄大肉根。
舌尖灵活地在龟头打转,白嫩的手抚摸如同垂挂两个鸡蛋的阴囊。
青筋盘虬的鸡巴,让琅春想起它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时刻。
琅春眼神愈加迷离,桃花般的唇努力张大,含住紫黑狰狞的巨物,来了个深喉。
喉管被侵略的呕吐感,令琅春不适,眼角泛泪。
但也莫名的舒爽,他本能地扭着屁股,吸着骚逼里的玉势。
“真是浪货,吃个鸡巴也吃得如此之欢,骚逼又痒,又流水了?”
太子轻笑着戏谑,他倚着美人靠,泰然撑脸,上身衣冠楚楚,下身巨物在小口里进进出出。
待鸡巴完全勃起,又壮了一圈,琅春才吐出来,迫不及待地将骚逼送上。
“陛下的鸡巴乃世上最美味的佳肴,现在奴才的骚逼也想吃陛下的鸡巴。”
琅春意犹未尽地舔唇,提高屁股,骚逼正对着鸡巴。
手在玉势前打转,他用眼神祈求地看着太子。
太子挑眉:“拿出可以,但不许泄出本王恩赐你的阳精。”
“嗻!”
琅春看准时机,一手扶着大鸡巴,一手飞快拔出玉势,然后重重坐在了龙根之上。
鸡巴是玉势两倍之大,被贯穿填满后,琅春仰着脖子,呆呆张着嘴,眼神涣散。
太子大手拍打他的臀肉:“赶紧吃,本王的尿都攒好给你了。”
琅春渐渐回神,一开始吞吐阴茎还有些困难。
后来阴道适应,加之子宫流出的精液润滑,琅春浪叫着飞快用骚逼吃大肉棒,把太子把木马坐。
奶子涨涨的,琅春挺胸凑到太子嘴边,软声乞求:“陛下,陛下尝尝奴才的骚奶子。”
太子双手捧着琅春屁股,一口含住一边的小奶子,一边吮吸,一边用牙齿磨砺粉嫩的乳头。
琅春鸡巴坐着坐着,腰软得一塌糊涂,逐渐有些力不从心。
他搂着太子的脖子,边把奶子往人嘴里塞,边哭着说:“不行了,被陛下的龙根肏得没力气了!”
太子吐出奶头:“真没用,还得烦本王费力来操你。”
太子嘴上嫌弃,身子却主动行动,将琅春翻到美人靠上,埋在骚穴里的大肉棒旋转,磨了一圈嫩肉。
两条纤细的白腿挂到了太子肩上。
太子用力掐着琅春的腰,挺着腰,狠狠将鸡巴捅进琅春体内,插进琅春没吃进去的深度。
精液被操得在子宫里四处晃荡。
“本王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爽、爽啊!操到奴才骚心了,操到子宫了!唔,最喜欢陛下的鸡巴,再多操些!奴才能吃到陛下的鸡巴,是三生有幸……啊!”
琅春一高潮,春水一来,太子也低吼着顶着子宫灌炽热的浓精。
春水与阳精混合完后,鸡巴在穴道里安静了一会,随后又涨大起来。
“本王要尿进你子宫里,好好装着。”
接着,一大股尿液从龟头里喷射而出,奋力地浇了子宫四处。
太子尿完后,琅春肚子涨得如三月怀胎,他双眼涣散,被注尿让他爽得失魂落魄。
太子也爽得汗水直流,健硕的胸膛急速起伏。
太子一拔出鸡巴,就把玉势塞了回去,不给琅春排泄的机会。
太子扯过琅春的头,带着各种液体而腥味浓重的鸡巴打在他失神的脸上。
“琅春,给本王清理干净。”
见琅春还未缓过神来,太子就掐着他下巴,扒开他的嘴,强硬地将鸡巴捅他嘴里。
“呜呜呜……”琅春被折腾得苦不堪言。
为了早些结束,琅春努力动着舌头,和口腔的嫩肉,把太子肉根上的尿液、精液,自己的淫水,都如数舔弄干净。
太子被琅春的卖力弄得没忍住,又硬了起来。
他摁着琅春的头,模仿性爱地在琅春嘴里抽插,每次喉管吸附,都爽得他发出一声喟叹。
最后鸡巴抵着琅春喉咙,急促促地又射出了一股浓精。
太子等琅春吞下精液后,才把疲软的鸡巴抽了出来。
宋太医本是看景,路过某处时,他听见奇怪响声。
走近一听,是淫叫声与肉体撞击声。
这假山后有人在行不轨。
对于性事,太医在医术和为妃嫔问诊时寥寥见识过一些。
光天化日,皇宫之内,太医性子清高,他眉头一皱,有些鄙夷。
可他并没有迈步离开,鬼使神差的,他藏身假山后,在石洞里偷窥。
因他发觉这淫叫声不来自女子,而是少年,且声娇婉转,让他莫名心痒。
光是单纯的呻吟,就让太医裆下的肉根有些发硬。
他未经性事,头回直观地体会到“鸡巴”、“骚逼”这类污言秽语能被喊得如此动听勾人。
更惊讶得是,石洞视野里,是一身着四爪蟒袍的高大男子,压着一个太监服饰凌乱挂在身上的少年猛肏。
竟是太子在操弄一个太监!
太医瞪大了眼,这太监似乎还未净身,身下那短小的阴茎被操得晃来晃去,极为滑稽。
而那粗大恐怖的巨根,插得不是菊穴,而是不属男子的女穴。
黑紫粗长的鸡巴在粉嫩的骚穴里直捣黄龙,这画面极为震撼。
这太监竟是双性人?
太医对双性人略有耳闻,但从未见过,他目光一抬,瞧见太监甚至还有奶子。
太子的手掌包裹着他不大但极为柔软的双乳,如同禁锢住一对随时会逃跑的小白兔。
虽看不清太监容貌,但迷糊的神情,露出的舌头与无休止的浪叫,看得出他此时被鸡巴凌虐得极为爽快。
太医挪不动道。
他安抚自己,不过是好奇雌雄同体、鱼水之欢,以精医术。
自认瞧不起这等污秽之事,可裆下愈加的凸起,摆明了他的欲。
太医不断吞咽口水,少年的浪叫不断拨断他理智的弦。
“陛下的龙根插得奴才好爽……啊!操进子宫了……唔,轻些,要把奴才肚子操破了!……啊,肏重些重些……”
太医自暴自弃地撩衣解裤,掏出了形状大小都极为宏伟的阴茎。
他额头淌着细汗,手里撸着粗长的大驴屌。
他臆想着自己的阴茎,驰骋在那荡妇都自愧不如的太监体内,他摩擦棒身的手飞快得要起火。
在太子把尿射给太监时,太医低喘着,一股浓精射在了假山石头上。
释放欲望后,太医有些恍惚,羞愧难当,匆匆离开。
但之后的日日夜夜,他都梦见了相貌不明的太监。
是极为放荡的春梦,他压着少年,操得少年四仰八叉,诱人的嫩穴里淌出来的,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水。
每当他醒来,亵裤裆部都被梦遗的阳精浸湿了。
太医觉得自己中了心魔。
为了不再做春梦,平日洁身自好的他,甚至踏进了妓院。
不料,莺莺燕燕入怀,他却没硬起来,脑子里,全想着那个太监
今日,太医一睹了太监真容。
琅春面色潮红,稚气又清纯的脸蛋染满欲色,杏仁眼氤氲水气,且浑身赤裸,白嫩纤细的身子,全是被疼爱过的红痕。
他在榻上难耐地扭动身子,乳头溢出奶水,肥厚的花唇间,不断流出浓稠且带着白沫的精浊。
“陛下,奴才下面好难受……为什么不插进来?奴才胸口好怪,奶子好涨……一直在出奶唔,好难受……”
当时太医就硬了,硬得鸡儿疼。
琅春意外中了毒,像春药,于是太子将他翻来覆去肏了几遍,却发现他仍高烧不退,愈来愈严重,只好唤来太医。
太医想,大概是平日自个过于正人君子,看着老实又口头紧,这见不得人的差事就落到了他身上。
来时,太子有给琅春用被褥遮身,但被琅春嫌热,踢掉了。
诱人的酮体暴露眼前,太医藏着下体的挺立,心猿意马地把脉问诊。
“此乃西域媚毒……需处子阳精灌入宫腔。”
太医心砰砰跳,诊断结果令他坏心渐起,但如实禀告时,仍是正经严肃之态。
太子闻言,脸阴沉得不行:“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平日玩的花,爱折腾琅春,可太子不喜他人触碰自个的小太监。
太医皱眉:“唯此解药。”
他故作为难地沉默半晌,随后又道:“微臣尚未有过肌肤之亲。”
太医宽衣解带,硬挺的阴茎弹出,引来太子一声嗤笑:“当真是雏儿。”
可当太医笨拙地上塌,摆弄琅春双腿时,太子又冷了脸。
“非得插进去射?”太子直言不讳,看太医的大屌离小穴不过几尺远,他还是心有芥蒂。
“不亲身灌精,怕有差错,到时怕还得找他人相助。”太医恭敬地说。
太子听后,不说话了。
太医眼前即是日思夜想的温柔乡。
这嫩穴里流的不是他的精液,但他仍兴奋得难以自持,手中驴屌颤动。
碍于不愿离开的太子,他只能藏起这份窃喜,装模作样地一脸难为情。
太医虽夜夜春梦,但亲身做爱,还是不知道从何下手。
他沉思之际,被媚毒折磨得浑身发痒的琅春一见榻上有男子,就扑了上去。
琅春早已神志不清,本能地扭胯摆腰,搂住了太医,蹭着身下的大肉根。
他将流奶的乳肉送到太医嘴边,难受得嘟囔:“陛下,怎么才来,快帮奴才吸吸,胸口好涨。”
琅春本是不会出奶的,现在这般,是被媚毒害得。
一股奶香钻进太医鼻子里,他气息粗重起来,试探地含住一个奶头,如儿时吸乳般,将奶水用舌头卷进嘴里,吞了下去。
太医沉迷这股奶味,嘬得起劲,手攀上琅春的细腰抚摸,滑到柔软又肥大的臀部,情不自禁地揉搓起来。
刹那间,一直被嫩肉磨蹭的肉根,猝不及防地进入了滑湿温热的肉洞。
润滑的液体后,层层细肉都张着小嘴,争先恐后地吸吮棒身,鸡蛋大的冠头被更为狭窄的小口紧紧吸住。
太医被夹得差些射出来。
琅春骚穴早痒得不行,奶子又被人吸得起劲,于是他一股气把大鸡巴坐了下去,为了更加快活。
“陛下的鸡巴怎么有点奇怪……不似以前的触感……但也好舒服,……唔,别停,奶水又要涌出来了。”
琅春顾不得体内不同往日的肉根,自顾自地提臀吞吐,将骚逼填满止痒,并搂住太医的头,让他专心吸自己的奶头。
如今,自个浇灌的花穴被他人侵入,太子看着琅春的骚浪样,忍无可忍,眼含怒气地上前。
太子强硬地掰过琅春的头,一低头就狠狠吻住琅春,撬开唇牙,舌头在里面攻城掠地。
口舌之间的水声,是太子在暗暗地宣示主权。
太医心有些许不甘,双手摁住琅春的胯,让大驴屌在穴内插得更深,直攻子宫。
琅春被弄得喉咙不断发出呜呜声。
俩人唇舌分开后,琅春还吐舌,懵懂地舔着口水,问:“怎会有两个陛下?这是梦么……”
“对。”太子说着,解开裤带,一拉下,那勃起的粗大龙根打在琅春脸上,遮了琅春半张脸。
“唔,陛下的鸡巴,一股子腥味,奴才最喜欢了。”
琅春自觉地伸舌头去舔弄,双手一齐捧着大肉棒,如获至宝。
“骚货,你更喜爱身下的,还是嘴里的?”太子冷声问。
琅春精虫上脑,既然是在梦中,那自然是都要,于是他说:“都喜欢。”
喝着奶水太医一听,神情愉悦,而太子阴冷着脸,一手钳住琅春的下巴,用紫黑阴茎抽红了他白嫩的脸蛋。
随后迫使他双唇大张,粗暴地将大屌捅进去抽插。
“真是贪心的骚货,还想要两根鸡巴操你?那你就好生用你得骚逼骚嘴伺候着!得把你操烂不可。”
太子恶狠狠地说着,将肉根一下接着一下的捅到琅春嗓子眼,似乎真要身体力行地操烂这上头的骚嘴。
琅春被嘴里的乱插乱顶得鸡巴弄得分了神,没在扭腰吃身下的巨根,太医只好自行动胯,自下而上地贯穿琅春。
琅春被上下插得眼泪直流,看着痛苦,身子却高潮不断,阴茎和花穴不断喷水。
最后太子掌控住琅春的头,在嘴里尿了,马眼里不断射尿,琅春被迫不断咽下着腥臭的尿液,整个人欺负得可怜兮兮的。
太子抽出后,琅春即便中了毒,也惦记主子金贵,费力地张着酸痛不已的嘴,清理大屌上的残液。
“陛下,微臣想快些完成医治。”
太医说着,将琅春压在身下,抬起粉嫩的屁股,如坐椅子般,自上而下地将大驴屌插进骚穴里。
太子也想太医尽早射完走人,便没妨碍他。
太医心里惦记的早不是医治病人。
而是在性事里独占这个骚浪蹄子,用身下驴鞭奋力鞭挞夺人魂魄的骚逼,叫琅春记得他阴茎。
太医不懂什么技巧,全靠本能在抽插,用蛮力将身下的骚穴操成合不拢的圆洞,操进子宫里。
这粗暴得毫无章法的做爱,让琅春激烈的淫叫,身下淫水一波接一波,奶水也胡乱地喷射,引得太子俯身来堵他的奶子。
抽插数百下后,太医终于抵着软嫩的子宫壁,将滚烫地白浊浇灌在琅春子宫里,满满当当的。
琅春的毒解了,将太医肏他的事当成了梦。
而治疗几日后,太医被革职了,他能想到太子不会让他好过,没杀人灭口,已是最大的恩赐。
只是无法再进宫,也无法再见到琅春了。
太医又开始日思夜想,摸着肿胀疼痛的鸡巴,但没了琅春的肉穴,他很难再射得畅快。
他在京城街上见到琅春时,甚至觉得自己有了幻觉。
但那就是琅春。
今日是花灯节,太子领着琅春,便服游玩。
但人群过多,摩肩擦踵地,琅春竟和太子走散,茫然地在大街上四处找人。
太医一路尾随着琅春。
他现在病入膏肓,单是见到琅春,正经衣裳里的鸡巴就硬的不行。
他偷窥着琅春,看他穿着一身劲装,束着高马尾,从到尾充满了鲜活的少年气。
琅春找太子找了一会,忽然神色有些难受,大腿紧并,有些扭捏。
太医偷偷跟着他,看他进入人少的隐蔽小巷,小心地脱下裤子小解。
太医再也忍不了,情难自已地从背后紧紧抱住琅春,如痴汉般大喘气,大手色情地要钻进琅春衣服里。
琅春被吓得不轻,奋力挣扎,但也抵不过身后比他高大了一圈的男子。
“你是谁!别,别碰我!我可是当今太子的人……啊!”
琅春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身后的男子已经将魔爪伸向他的雌穴。
太医的手急促地揉弄柔嫩肥厚的阴唇,喃喃自语:“好嫩,好嫩,琅春,我好想你的小嫩逼,它夹得我的鸡巴好爽……”
这男子胡言乱语,竟还知道自己的姓名?
琅春诧异,对方粗糙的手指已经伸进他穴里抽插,弄得他腿软腰塌,再无反抗之力。
琅春真是悲从中来,他只是雌雄同体,浪荡已成本性,可已经招惹了太子这一个变态,如今又多出了一个。
太医放出裤中的早已挺立的大驴屌,扶着它磨蹭琅春的臀缝。
“别碰我,我真是太子身边的人,你如此对我,可是要被杀头的!”
琅春压低了娇喘,粗声警告。
太医痴笑,埋进琅春脖子里,亲吻他的后脖。
他鼻息粗重:“琅春,让我肏一下就好了,只要能再射给你,死了也足矣。”
真是神经病!琅春心里暗骂,不敢口头上说来激怒他。
正当琅春费尽脑力想对策时,太医已经将他翻过来,面朝自己。
那大鸡巴自然而然也和骚穴对上了眼。
霎那间,太医胡乱扯开琅春的衣服,腰一挺,就把大屌插进了被手指弄出大量淫液的肉穴。
“啊!”琅春被插得两眼一翻,张嘴大叫。
太医扯了衣服后,赶忙含住琅春的胸,果然,那口奶水还积攒着,他顿时欣喜得狼吞虎咽,舌头一直上下挑逗乳头,刺激奶水涌出。
“琅春,你的奶水还在!真香,我做梦都想喝,想你的骚奶子,你的骚逼……夹得真紧,你喜欢我的大鸡巴,对不对?”
太医胯下疯狂抽插,插得穴肉外翻,子宫口颤抖,琅春小腹凸现驴屌的模样。
“唔……啊,慢,慢点……你可不可以轻些!”琅春一半爽一半疼。
上次琅春中毒,承住了太医那毫无技巧可言的猛操,如今是不行了。
琅春一把吻住了太医,舌头舔弄他的唇,然后灵活地钻进口腔里,与另一舌头纠缠。
太医头回接吻,身下的动作忽而慢下,加重了深吻。
当琅春想撤退时,太医还不依不饶地倾头去追,含着他舌头不放。
来回好几次,琅春才挣脱出来,俩人唇边挂着银丝,皆急促地喘气。
黑暗里,琅春看不清对方的相貌。
“喂……你没肏过?”琅春发出疑问。
“肏,肏过了……”太医沉声说,心里还对琅春的舌吻念念不忘。
可他看起来根本就是一无所知的雏儿,琅春想。
反正被太子发现,也是一死,倒不如先快活了先。
于是琅春的小手伸向大腿间,握住了将棒身插进一半的大鸡巴,那惊人的大小让琅春舔了舔唇。
“我教……”
琅春话还未说完,又被兽性大发的太医压到墙上,一条腿被抬起,便又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怎还不听人说话的!琅春被操得双腿直颤。
“太爽了……停不下来,琅春,好喜欢你……唔,子宫口又吸着我了,琅春,把精都给你,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太医和他身下的巨根一样,只顾自己快活,拼命地捅开子宫口,“琅春……琅春……小嫩逼好会吃鸡巴……”
琅春被操得口水横流,说不清话语,整个人失了力气,像被钉在骚逼里的大驴屌,只有依靠它,才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在狭窄阴暗的巷内,太医如发情公狗,只懂压着琅春,耸动身下的驴屌,痴迷地吸吮奶子,将乳肉都吸得通红。
琅春苦不堪言,只能用最后力气,用肉穴紧紧夹住鸡巴,盼他早日射出。
可太医欲望攒得太久,抵着骚子宫射出浓精后,不过一会,又硬了起来,抓住趴在地上要逃跑的琅春,又是一顿昏天暗地地狂操。
子宫里已经被滚烫的精水一次又一次灌满,琅春的小腹涨如小丘,身下的骚水流得肮脏地上积了一滩又一滩。
琅春被干晕过去,醒来后,仍深陷苦海,被太医用大驴屌奸得死去活来。
直到巷外嘈杂,有士兵在搜查,太医才恢复些理智,抖了抖骚逼里的大肉棒,射出最后一股阳精后,急匆匆地抽了出来。
太医吸了口奶,吻了琅春一下,最终落荒而逃。
琅春躺在脏兮兮的地上,双目涣散,身上尽是被凌虐的红痕,双腿已被操得合不拢,大量浓精从被操成圆洞的穴口涌出。
因为系里宿舍不够,于青被分配与体育生同住。
一进宿舍,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扑面而来,三个舍友个个身高体壮,蜜色皮肤,且长相硬朗俊俏。
相比之下,清瘦的于青如兔子进了狼窝。
于青长相清秀讨喜,但平日沉默寡言,书不离手,与张扬的舍友合不太来,舍友没欺负他,但也没过多来往。
不被关注倒令于青窃喜,在舍友的忽视下,他在黑框眼镜下胆大的偷窥他们的肉体。
男生在宿舍大多不注意遮挡隐私部位,体育生舍友更甚,洗完澡后浑身赤裸地出来,水气之中,身下的性器大咧咧地晃来晃去。
像超大型号的鱼饵,引诱于青这重欲的双性体质小鱼。
三个舍友不仅身材棒,宽肩窄腰,鸡巴也是精品,又大又粗,近二十厘米长,肉筋盘踞。
而于青表面正经,私底下却常偷舍友的内裤自慰。
“书呆子,有没有见过我内裤?白色四角的。”纪二岳在柜里翻找衣物。
书呆子是他们给于青取的外号,现在宿舍只有纪二岳和于青两人。
于青见过的,白色内裤,档处尿渍和残精晕染的腥黄极为显眼,也不知道多久没换洗,腥臭味冲得很。
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这原味内裤正塞在于青小逼里止水。
“没见过。”
于青平淡地从书里抬头,目光扫过纪二岳粗壮的大腿间,窥见臀下一半茎身,猩红的龟头,断断续续地滴水,如同在滴精。
于青口干舌燥,默默夹紧穴里内裤。
“书呆子,你脸怎么这么红?”纪二岳转身问,眼底带有戏谑,阴毛里垂挂的巨根一览无余,随之晃动了一下。
于青说:“冻的。”
“那不把温度调高点,真笨。”纪二岳好心调高空调,随意找了另外的内裤套上。
于青没说话,垂下头去,余光追随纪二岳鼓鼓囊囊的内裤,看凸起蹭过桌角。
他自慰时也蹭过那个桌角,踮着脚挺着下体,阴蒂被桌角顶得下陷,肮脏的内裤被来回拉扯,精斑、尿渍令布料又硬又粗糙,蹂躏逼里的嫩肉。
“书呆子,帮我去篮球场给老三送瓶水。”纪二岳看了眼手机,随后使唤于青。
于青没拒绝,他紧张又激动,竟然直接夹着内裤出门去了。
内裤早已被泡软,紧贴肉壁,随着行走得动作蠕动,存在感极为突出,路上人来人往,有朋友打招呼,于青神情自若地回应。
没人看出他衣冠楚楚之下,逼里偷塞着舍友未洗的内裤,还在渗水。
孟时三坐在球场边上,正撩起衣摆擦汗,迎面见到于青来,问:“老二呢?”
“他有事,就麻烦我来了。”于青说,视线不留痕迹地从精壮分明、汗水滑流的腹肌上挪开,递去冰水。
“帮我拧开。”孟时三没接过来,他打了一下午球,手腕有些酸痛。
于青听话照办,只是瓶盖太紧,小脸皱在一起拧了半天没拧开。
孟时三愈加不耐烦,直到于青拧开后却没拿稳,半瓶水洒在他下面,他脸色更冷了。
湿软的球裤上显现出巨蟒的轮廓。
“对不起。”于青掏出纸巾,擦球裤上的水渍,手有意无意蹭过沉睡的肉团。
“够了,”孟时三哑声,凝视身下一截纤细白嫩的后颈,把人推开了,“书呆子,回去看你的书去,别来碍我的眼。”
孟时三的阴茎是宿舍最大的,于青不舍地收手。
体育生性欲也是浓重的,今晚,舍友聚到一起,围着电脑上的av,敞开了裤子打飞机。
唯独于青格格不入,在上铺装睡,他是想睡的,但淫靡之声在耳边缠绕,谁能做到两眼一闭,心如止水。
他们撸管还用上了润滑剂,咕叽咕叽的黏糊声响令于青浮想联翩,想粗糙生茧的大手掌里怒涨的大屌。
于青将头埋进被子里,悄无声息地在被缝里偷窥。
于青不近视,戴眼镜只是为了方便做掩护,此时屏幕上白花花的肉体交叠,他看的一清二楚。
不愧是聚众泄欲,挑的av都是一女大战多男,女优的白嫩身子被无底线亵玩,如肉便器般遍布精尿,身体每一处尤其是身下两个肉洞,都被外国白男的大鸡巴凌虐了一遭。
而屏幕前的三根阴茎,全然不输av里的外国阴茎,虽不如白男的漂亮,但这深褐黑紫的粗大狰狞,更让于青着迷。
睡裤里的阴茎勃起,于青也想来一发,于是偷摸下床,夹紧双腿去厕所,却被纪二岳拦截,拉住了手臂。
“睡醒了?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纪二岳眼睛狭长,不怀好意。
于青可不敢,他怕本性暴露,会比av里的女优还要猛,恨不得把眼前三根轮着压榨一遍,其实他更怕身下畸形众人皆知,后果大多是坏的。
“不了,我急着上厕所。”于青拒绝,刚要迈步又被纪二岳拉扯,脚下不稳,意外跌坐到了郑一身上。
庞然大物隔着睡裤抵在臀缝间,炽热如火。
“对不起。”于青挣脱纪二岳的手,匆匆起身,暗暗磨了几下大肉棒,随后直奔厕所。
被布料包裹的臀肉柔软,磨出的电流从下体用上大脑,郑一为呆坐着,俊俏的脸上一抹红,意犹未尽地嘀咕:“好软……”
于青小小一个,抱起来应该很舒服,郑一为想。
“老大,你看上书呆子的屁股了?”纪二岳挑笑道,揽过郑一为的肩,玩味地目送于青离开。
郑一为缓过神来,恼怒道:“人好歹是我们舍友,说什么荤话,而且我喜欢女的。”
“哦~”纪二岳拉长声音,阴阳怪气。
孟时三手里的动作倒是没停下过,只是目光落在厕所禁闭的门,若有所思,撸得更快更猛了。
于青没听到他们的谈话,他脱下裤子,急不可耐地撸动阴茎,扣挖花穴,幻想刚才屁股压住的大家伙在体内冲撞。
郑一为的鸡巴是不错的下饭菜,于青弄了一会就泄了,靠着墙壁低喘,手心里全是黏糊的逼水与精液。
于青不敢开花洒的热水,动静太大,只好在寒冬里,盛着水龙头的凉水洗逼。
清洗完后,他照着镜子,等脸上潮红散去后才出了厕所,而舍友已经解决了性欲,各自上床去了。
熄灯入夜后,平稳的鼾声渐起,于青却辗转难眠,逼肉里又发痒,空虚难当了,单用手指解决远远不够。
他静悄悄下床,取出柜中深处的自慰棒,进厕所前,他还瞥见了椅子上的内裤,是郑一为的。
进了厕所的浴室隔间,他急迫地脱裤,白嫩的腿根在冷空气中抖了几下,逼水泛滥,十八厘米长、布满凸起的假阳具轻松地插进了逼里。
于青舒爽地轻啊了一声,内裤混着腥臭与男性荷尔蒙,被他猛嗅,气味将穴里的机械幻构成它曾包裹的性器。
自慰棒剧烈抖动,发出嗡嗡声,凸起机械又快速地撞击肉壁,爽得于青身子软得倚在墙上,紧紧捂着嘴,克制呻吟声。
这时,门开了,响声让沉迷自慰的于青一个激灵:忘记锁门了!他眼疾手快关了假阳具,提心吊胆地藏在隔板后。
于青差点被吓出阳痿。
听到略微耳熟的拖鞋声,于青悄悄从隔板后探头,看清来人是郑一为。
郑一为平时穿得最多,鲜少露肉,却意外地爱裸睡,他两眼迷糊,半梦半醒,赤身裸体,大腿肌肉间的性器因尿意而微涨。
于青偷看,双腿纠缠着互蹭,却无意间触碰到开关,霎那间,突兀的嗡嗡声在厕所里响起。
尿意被吓退,郑一为昏昏沉沉看向声音来源,含糊不清:“于青?什么声音……你嘴里的内裤,怎么好像是我的?”
于青浑身僵直,嘴里的内裤啪嗒掉地,思绪绞成一团乱麻,穴里还在无休止运动的假阳具不断提醒他:自慰被人发现了。
郑一为也愣,茫然蹙眉,眼皮随时会耷拉下去,转不过脑筋来思考:平日文静乖巧的舍友为什么叼着他内裤,这嗡嗡声又出自何处。
一番心理挣扎后,于青从隔板后现身,自暴自弃地认命里,有着埋藏已久的期待和兴奋。
裸露的白净双腿根部荡着水光,还有一抹来自假阳具柄的肉红色,这诡异的一幕让郑一为惊诧。
素日瘦弱寡言的舍友,摘下眼镜后,上挑的眉眼勾人,末尾的红给清秀的脸添了欲色,他在身前的马桶坐下,大大岔开的双腿又白又直,腿间发出令人费解的动静。
“尿不出来吗?”于青轻声问,目光勾勒眼前庞大性器的轮廓,它腥气冲鼻,其主人常运动却不清洗它,让沟壑里攒了不少污秽。
于青的手攀上郑一为扶着性器的手,情难自已地伸舌,勾弄包皮里肉红的冠头。
这是货真价实的大鸡巴。
手背和性器上的温热触感让郑一为如梦初醒,瞪大了眼,将性器偏到一边,“你、你干什么?”
郑一为是处男,未经他人手的阴茎,被舍友直接伸着舌头贴上来了!难以置信之际,郑一为心有异样之感。
“看不出吗?在……在发骚。”当着舍长的面,于青还是有些羞涩,但还是抬眼,无形中勾引,“不是来上厕所吗?”
他趁郑一为呆愣,扶大鸡巴到自己唇边,扒开略长的包皮,张大嫩唇,舌头不知羞耻地外露,媚眼如丝:“可以尿进来。”
用于进食的口舌甘愿成尿壶待人使用。
阴茎本就涨尿,此时被小手一摸,小舌一舔,受了刺激,尿意达到顶峰,未经主人思考就喷涌而出。
于青含住马眼,一股腥黄尿液灌进口腔,滚烫地涌进狭窄的喉管。
尿液并不好喝,但被羞辱的受虐感令于青快活,他甘之如饴,末了还舔净马眼出的残余尿液,邀功地吐舌:“喝干净了。”
郑一为如遭雷击,话语哽在喉咙里迸不出一个字,身下本是木讷的书呆子含他龟头,喝他的尿,又纯又骚。
尿液都喝进去了,于青不再矜持,捧着粗大的阴茎,贴上软乎的脸颊,从根部舔到龟头,急促得像在吸吮冰化了的雪糕。
“好好吃,”于青如痴如醉,不一会,棒身水光粼粼,全是唾液,“我帮你把脏鸡巴舔干净。”
郑一为天天嘴上说喜欢女人,却做过于青为自己口交的春梦,而现在真实的触感告知他不是梦。
处男的郑一为初次体验口交,还是被臆想过的舍友服务,割裂的现状令阴茎又肿胀几分,他舒服得甚至想得寸进尺地喊舍友含含阴囊。
郑一为抗拒的手抚上于青的后脑勺,隐约想掌控他的行动,性器不安分地对双唇顶弄,却总磕到牙齿。
“你想深喉?”于青舌头抵着大龟头,呼吸里热气化为雾气,他两眼上挑,像吃着心爱棒棒糖的乖孩子。
郑一为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他该拒绝,该挣脱,该对于青指责,并再三声明喜欢女人,可他没有这样做。
他注视狰狞性器前的嫩唇与肉舌,犹犹豫豫里难掩期待:“可以吗?”
郑一为也真是好色。
被大屌插嘴,于青怎会不乐意,只是他的口交经验也少,仅限于黄瓜和假阳具,他啊的一声张嘴:“你自己来。”
郑一为不得要领对嘴地戳弄,好几下才找好路径,将鸡巴塞进温热的口腔,光是塞进一个头,他便爽得不行,额头冒汗。
于青嫌他慢,小手不安分地玩褶皱迭起的阴囊,挑起舌头在马眼周围打圈。
郑一为怎受得了这种挑逗,又急又小心地挺进,龟头滑过口腔嫩肉,受唾液洗礼,直顶喉咙。
一瞬的窒息感与反胃感袭来,口中阴茎大得几乎让下巴脱臼,于青难受,又爽得眼角冒泪。
大鸡巴没全埋进温热里,唇外还露着一小截,但又紧又窄的口腔和喉管,也足矣夹得鸡巴酥爽,令郑一为头皮发麻,甚至有过一刻的射精感。
但他忍住了,早泄是丢人的。
郑一为起初因小心而插得缓慢,但于青渴求猛烈的口交,于是口腔缩紧,两颊凹陷,费力吸着棒身,喉咙里发出尾音上挑的嗯嗯声。
这勾人模样如小猫撒娇挠心,于青人前正经得不行,人后却如此骚浪,郑一为低吼了句荤话:“这么喜欢吃鸡巴?”
如于青所愿,郑一为大力控住他的头,将他往大鸡巴上摁,抽插的速度逐渐疯狂又粗暴,阴毛磨了鼻子痒,阴囊来回摆动,甩打下巴,龟头像要捅破嗓子眼。
于青完全被掌控,处于被动,紧致的小嘴如鸡巴套子,被肆意玩弄,但他还有闲空用假阳具肏肉穴,上下两张肉嘴同时被奸着,分泌了大量体液。
郑一为插了几十来分钟,射精感越来越强烈,他低吼着,竟没抽出阴茎,强压着舍友后脑勺,龟头死死抵着喉咙,射出一股股浓精。
射了精,郑一为才清醒些,慌慌张张拔出大鸡巴,却拖泥带水,连带着被捣弄黏糊的唾液与白浊,拉出长丝。
于青艰难地吞下精液,咳嗽了好几声。
郑一为羞愧,轻拍于青的背给他顺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吗?”
郑一为嘴上担忧,胯下阴茎却因于青的狼狈而又半勃起,目光也有意无意流转于那双瓷白的双腿。
嗡嗡声未停歇过,于青给他口交时,还在用自慰棒插穴,想到这,郑一为喉结滚动。
他想做爱,于青想。
喉咙缓过来后,于青解开上衣,袒胸露乳,紧接着啵的一声,自慰棒被他拨出,逼水淅淅沥沥涌出。
郑一为视线落在小巧白嫩的薄乳上,小奶头嫩红,在冷空气中如风中微颤的小花苞。
紧接着,舍友掰开双腿,脚尖踮起,将下体上抬,白净的阴茎射了几次,趴在小腹上,而小逼已被假阳具塑成圆洞,未能合拢,媚红的幽径里,骚水粘稠,在昏暗灯光下晶莹透亮。
“这里不太好。”于青说。
郑一为目瞪口呆,本以为插的屁眼,没曾想朝夕相处的舍友下体竟有着女人的肉逼,且比av里的还要窄小、漂亮,含苞待放。
“进来吗?”于青娇声,嗓音被操得哑了些,他像蛇一样攀附着郑一为的健硕来起身,嫩乳从小腹一路贴上厚实的胸肌。
细腿缠上粗而有劲的大腿,垂挂骚水的小逼抵在大鸡巴上,冒着热气,蠢蠢欲动,鸡巴更加充血肿胀,龟头微动,顶住硬挺的阴蒂,又滑进细缝之间。
“于青……”郑一为挣扎地低唤,额头汗珠不断,整个人手足无措。
还装什么君子,于青腹诽,牵过郑一为的手贴上屁股,阴唇来回拉扯龟头,“大处男,你难道是不行?现成的逼都不操?”
男人怎么容许自己被说不行,舍友的骚话无疑时火上浇油,郑一为恼怒,握住于青的臀肉,双手冒着青筋地将其往外掰,刚合上得逼口被扯得微张。
“骚货,这么欠操!”郑一为似乎真的急于证明自己,劲腰一挺,粗大的鸡巴毫无预兆地冲破嫩肉,竟就这样滑溜溜地,轻易地一操到底。
真是天生让男人操的,郑一为想。
“啊!”于青扬起下颌,爽得两眼一翻,脚背绷直,火热又具有脉动的大鸡巴比死板的自慰棒爽太多了,粗长得龟头直顶子宫口。
郑一为没料到会这样如此顺利,小逼太滑太嫩,逼水成了最佳得润滑,偏偏穴里又紧致得吓人,层层细肉一拥而上,箍住鸡巴,像夺魂摄魄的利器。
穴里的大家伙不动,于青躁动万分,双腿缠上郑一为的劲腰,紧搂他脖子,整个人柔若无骨地挂他身上,于青催促:“快动,里面痒。”
少年音媚得像春药,郑一为起了坏心思,缓慢拔出鸡巴,唯独留了龟头撑着逼口,他问:“哪痒?”
插进来前还优柔寡断的,这时还玩起来了,于青又急又气,催着肉唇对大鬼头又吸又夹,放浪道:“逼里痒!快插进来!”
“妈的!”郑一为怒骂,狠狠将鸡巴捣进湿热的甬道,又深又猛,直到深处的小口又禁锢住龟头。
这一记狠操让于青有一瞬间的窒息感,如同一张纸被茅箭刺穿正中心,他大口喘气,又媚叫:“又、又顶到子宫口了……”
“子宫?”郑一为惊诧,为了验证真假地用鸡巴磨吐水的小肉口,又小又紧,把于青磨得浪叫连连。
“唔……”于青几乎失力地要掉地,又被郑一为强壮的手臂捞住,捧着屁股,将他牢牢嵌进怀里,却又恰到好处地让中心落在性爱处,让鸡巴操得更深,甚至要捅破。
龟头浅浅戳弄了好几下子宫口,像大灰狼给小白兔敲门的试探,郑一为粗声问:“怎么进去?”
“多操会,就操开了……”于青说,有气无力地把头埋在郑一为胸口。
为到小肉嘴后的幽境一探究竟,郑一为双眼猩红,如发情的野兽,大鸡巴在窄穴里猛烈地抽送。
肉筋飞快磨过敏感点,逼里的嫩肉被往外拖,又往里推,阴囊把外翻的阴唇拍打得啪啪作响,郑一为毫无技巧,用着原始的抽插横冲直撞。
沉迷做爱的俩人全然忘了身处在宿舍厕所里,没顾忌肉体撞击声与淫叫的动静大小,也没注意到厕所的门根本没关上。
于青的细腰绷得如弯弓,小奶子随操弄一起一伏,撩过胸肌,触感柔软。
郑一为将于青压到墙上,让他一条腿虚虚点地,另一条腿挂在自己手臂上,腿间门户大开,逼口扩张,承受更猛更重的顶操。
郑一为俯身,一口含住跳动的小奶子,舌头贴着乳头上挑,牙齿轻磨硬挺的乳头,粗糙的手掌按着另一头的奶子揉搓,白嫩的乳肉陷进褐色皮肤的指缝里。
被操得太狠,于青又要高潮了,高抬下巴,抱着吃奶子的郑一为的脑袋,小逼紧紧夹住狂插得大鸡巴,随着身体的痉挛,一股股春水喷涌而出,鸡巴被热流冲泡。
郑一为差点被高潮的小逼绞得缴械投降,他压下欲望,没等于青结束高潮,又大操大干起来,竟冲破了子宫口,闯进了宫腔里。
于青被捅得目眦欲裂,指甲陷进郑一为的宽背,整个人如搁浅的鱼,被死死钉在身下的大鸡巴,动弹不得。
郑一为也不好受,被绞得限制住冲撞,太阳穴青筋外显,他咬了口奶子,留下牙印,抬眼问于青:“不怕我射进去?万一怀孕怎么办。”
鸡巴光在小穴里勃动,于青逐渐适应,难耐地扭腰,气喘吁吁:“不会,而且我……喜欢内射。”
“妈的,干死你!”郑一为被刺激到了,缓慢拔出鸡巴,又狠狠捅进去,凶猛地进出,捣得粘稠的逼水糊成沫,堆在逼口,又被龟头塞进去。
于青神情恍惚地抚上被插得突出一块的小腹,“插得好深,插到这了。”
“浪死你得了!”郑一为咬上于青唇肉,叼出他的舌头纠缠,身下的操干没懈怠,不用完的狠劲像是要把肉袋也一并塞进去,泡泡这热乎的逼水。
大约做了半小时多,郑一为含住奶头,死死压住于青,小腹抵着大腿根,大龟头顶住娇嫩的宫腔,高热又浓郁的精液一股股注入。
那一刻,郑一为嘴里的奶头竟喷出了奶水,甜腻又香甜,他震惊之际如数吞下,奶水量不少,好了一会才喝完。
郑一为看另一头的奶水全流到小肚子上,低头去吮吸干净,没浪费一点,他惊喜又疑惑:“怎么还会喷奶?”
“医生说我体质怪……唔,好烫,好涨,里面被射满了。”于青精疲力尽,又满足万分,埋进郑一为脖子处,如小猫般撒娇磨蹭。
“真没想到你怎么骚……”郑一为咬着于青耳朵舔弄,鸡巴塞在逼里堵着精水,他又问,“真不会怀上?”
没等来回应,只等来不速之客。
“哟,干完了?”纪二岳倚在门口,双手抱胸,语气贱兮兮的,一旁的孟时三眸色暗沉,凝视眼前俩人身下密不可分的连接处。
他俩都只穿了内裤,且都鼓着大包,怕是偷窥已久了。
于青没想过幻想真会成真,狭窄的厕所里更加拥挤,三个身高体壮的体育生舍友,光着身子,对他上下其手。
于青被三人围着,像母狗一样趴在马桶上,屁股高高撅起,郑一为不情不愿地拔出阴茎,精水还没来得及往外流,就被纪二岳眼疾手快地一插到底。
他也不嫌弃逼里有他人的精液,忍得涨疼的弯屌终于塞进了温柔乡里,泡在骚水里,子宫早被顶来,龟头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无套干起来就是爽,小逼放松点!”纪二岳舒服得喟叹,大屌在小逼里急速抽送,捣得汁水四溅,微翘的龟头总勾住颈腔,往外狠扯,操得于青尖声浪叫。
马桶不足以支撑于青,他被插得前后摇晃,屁股被肌肉分明的小腹撞击得肉花浪荡。
这样操弄不好掌控,纪二岳边插边将于青转过身来面前自己,肉筋围绕的棒身磨了一圈逼肉,他抱着于青坐在马桶上,强硬地将臀肉掰开,若隐若现的性交处上,菊穴如呼吸般微张吐气。
“早看上你这小骚逼了,天天露着鸡巴勾引你,结果先给老大干上了,”
纪二岳低沉的嗓音带有怨气,痞气地看向两位舍友,边将于青往鸡巴上摁,边手掰扯后穴周围的嫩肉,“这还有个洞,谁操?”
孟时三的手探进了后穴,扩张狭窄的穴道。
于青没开发过屁眼,孟时三一进来就是三根手指,这突兀的侵入涨得后穴难受,直到粗糙的指腹按到某处,生出电流,快感密密麻麻爬上头。
于青一心二用,小逼迎合着鸡巴吞吐,后穴也紧随其后,吸住手指,他的小手颤颤巍巍地抚上孟时三身下的大包,隔着布料上下抚摸。
这赤裸裸的暗示让孟时三肌肉绷紧,气息愈加粗重,看向于青的浪荡模样,恨不得将他拆之入腹。
孟时三扯下内裤,大得惊人的狰狞肉屌啪的一声,打在于青的手心,如用鞭子重重了抽一下。
于青如获至宝地握住大鸡巴撸动,娇嫩小巧的手服务着黑紫粗长的巨棒,这般大小,要是插进来……于青脸更热了,更为殷勤地摸舍友的鸡巴。
“好大……”于青的声音被身下操弄整得零碎,渴求的目光从手中大鸡巴挪到孟时三脸上,低眉顺眼地勾引比婊子还要矫揉勾人。
“欠操的玩意儿,”孟时三低声怒骂,另一手去撸于青阴茎,手指抽出,用榨出的精液塞进后穴里做润滑剂,冒着热气的大龟头戳进穴口。
孟时三毫不留情地拍打于青的屁股:“放松,我要操进去了。”
话音刚落,大鸡巴直直捅破嫩肉,不顾于青的惊叫,整根又快又狠地插进后穴里,几乎要磨出火来,没有怜惜。
两个巨物之间仅隔着一层肉壁,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而于青顿时高潮,热流倾注,被纪二岳的鸡巴拦住给插回去,肠道也分泌出骚水来,夹紧了鸡巴。
春水止住后,另一股液体又浇灌了下来,于青哼哼唧唧地瞪大了眼,脸上被操出了泪水,耻辱又舒爽。
“小骚货爽得都尿出来了。”纪二岳嘲笑道,尽管如此也没放轻动作,狠狠地顺着这些糟糕的液体自下而上地操干,戳得子宫又涨又麻。
于青低声呜咽,为喷尿而羞愧,纪二岳见他这样,坏心眼地跟他咬耳朵:“没事,到时候我们也尿给你。”
孟时三没说话,顶开狭窄湿润的穴肉,闷声地大操大干,大龟头总会刻意擦过敏感点,然后整根插入,阴囊撞上会阴。
郑一为在一旁,看自己刚内射的舍友被别人奸淫着,白净瘦小的身子夹在蜜色壮实的肉体之间,如饼干夹心,被操得耸动不断,呻吟声不断。
才射精不久的阴茎又全勃了,涨得厉害,郑一为的手钻进于青口腔,夹住乱动的舌头,于青的淫叫成了含糊不清的哼唧声。
郑一为按耐不住了,扶着大鸡巴,龟头朝着于青的脸,他这个毛头小子焦急地问:“想吃吗?”
于青的唇翕动,包裹住手指,舌头反客为主地缠上指头,他从鼻腔里发出:“嗯~”
这下三张嘴都被填满了,身下被两根在竞赛般争先抽插的肉根顶到深处,口中龟头不断擦过上颚,攻进喉咙,灭顶的快感淹没于青,几乎要窒息。
整个夜晚都是在性爱里度过的,于青被操得晕晕乎乎,不知道天南地北,上头的嘴不满足地叫嚣着插深点、射进来,下头的嘴外翻,难以合拢,已经敏感得肏几下就高潮,穴肉艳红如血,却还想着办法要绞出精液来。
郑一为插了小嘴,整根拔出来后颜射了于青。
而纪二岳和孟时三仍猛烈地像打桩机,一个劲地往穴里捣弄,汁水捣成白沫,一滩又一滩,最后两人给两个小口射了精又灌了尿,弄得于青小腹涨得如三月怀胎。
于青如破布玩偶般被任意摆弄,三个舍友不断更换位置和体位,为了更好地操他,还取来杯子罩住他奶子,攒下奶水说当早餐奶喝。
这场四人的性爱激烈得无止境,于青完全沦为了肉便器,嘴与身下两个洞口就从未空过,一个人拔出,另一个立刻顶上,子宫和肠道装的精尿太满,就齐齐射他身上,与奶水混在一起。
淫乱的交媾直到凌晨才结束,厕所里的尿、奶、精液的气味混在一起,四个人在冬季里全都汗津津的,体育生舍友垂挂着鸡巴,围着于青。
于青已经精神涣散,吐着舌头,两眼无神地向上半翻,潮红的脸、红白的身子,都沾满了三个舍友的精液和尿液,身下两个洞大张,难以合拢,一股股吐着粘稠的体液,无意识地轻微痉挛着。
幸好这两天是周末,被操坏了的于青能专心歇一会。
周一,郑一为从图书馆回来,发现宿舍门锁了。
宿舍门平时根本不会锁上,他意识到不对劲,也听到了一些动静,他左右扫视了一下,见四下无人,才掏出钥匙开门。
果不其然,一开门,赤裸的于青扑到他腰上,身后还有着衣衫半褪的纪二岳压着于青屁股猛操。
郑一为心惊胆战地飞速关门,估计纪二岳本是把于青压在门上操的。
郑一为扶着摇摇晃晃的于青,见他面红耳赤,漂亮的眼睛积满水雾,被操的嗓子咿咿呀呀呻吟着,若不是宿舍隔音好,操于青的可不止他们三个人了。
“他还没好呢!能不能节制点。”郑一为心疼于青,转头责备纪二岳。
纪二岳仍钳着于青腰肢抽插,不以为然,还理所当然地说:“对呀,这不没好嘛,所以我给他上药呢。”
只不过为了能全方位照顾到,药膏被涂在了鸡巴上。
于青被操得身子朝郑一为耸动,小脸撞到小腹,下巴频频顶着裆部微勃的凸起。
他抱上郑一为,小脸下滑,抵着牛仔裤的小帐篷,抬眸对郑一为说:“一为,你硬了,我帮你口交吧。”
没等郑一为回应,于青自作主张地去解皮带。
于青因为身下的猛烈操干而手忙脚乱的,折腾了半天没解开,他委屈巴巴,急得带着哭腔抱怨:“好难弄……”
“我来,我来。”郑一为被撩拨得不行,边安抚他,边四五下解开皮带,裤腰一松,内裤一扯,大鸡巴哐当一下弹到于青脸上。
于青当即张嘴含住龟头,腥味扑鼻,却令他更兴奋,舔弄得滋滋有味。
“你看他,没好他也想吃鸡巴,骚的很。”纪二岳戏谑道。
后来发展成了3p,孟时三回来时,于青已经被操昏过去,又被灌了几次精,而两个舍友正趴他身上喝溢出的奶水。
孟时三用武力制服了舍友的性欲,才让于青不至于瘸着腿去上课。
老大和老二被老三揍了一顿后,安分了几天,虽说于青是被照顾了,但小逼慢慢恢复后,他又盼着他们饿虎扑食,将他里外操一顿。
于是,当只有他和孟时三在的教学楼男厕里,孟时三若无其事地解裤掏出阴茎时,他低头含住了马眼。
马眼只渗出了几滴尿,孟时三克制住尿意,深沉的视线落在于青下体。
他想尿在里面,于青看懂了他的眼神。
俩人默契地一前一后进了厕所隔间,拉上了门栓。
于青坐在马桶上搔首弄姿,嘴里叼着下衣摆,露出嫩乳,扭腰勾引孟时三来弄他,可孟时三抵着门,偏偏按兵不动,没有动作。
于青心里暗哼了一声,然后脱下裤子,献出了大招:黑丝。
还是连袜黑丝,黑丝包裹又细又长的腿,神秘又勾人,于青脱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脚心压着孟时三半勃的大鸡巴上下滑动。
孟时三垂眼看鸡巴被足交,太阳穴突突地冒起青筋,随着鸡巴全勃,硬挺地抵住脚心,他再也按耐不住。
他扯过于青的腿,舔弄挑逗鸡巴的脚心,唾液弄湿黑丝,他的大手摸向小逼,轻松地扯开黑丝,露出里面嫩红的肉唇,还吐着水。
“妈的,是不是想我在这干死你?”孟时三沉声道,不加前戏,直接提枪来干。
数日未干的小逼紧得很,窄得处处是阻拦,孟时三不管不顾,靠着逼水润滑,用着蛮力直接捅进去,更是一下就插进子宫里,整根埋了进去。
于青被插得刚要大叫,却被孟时三狂暴的吻堵住,舌吻嚼碎了他呼之欲出的浪叫。
孟时三刚要狠狠干他,外头却进来了人,叽叽喳喳的,还不少,一同在隔间外放水。
在这种情况,于青小逼下意识紧张地夹住了鸡巴,孟时三本就是来小解的,这一夹,让尿直接释放了出来,灌进了子宫里。
尿液烫得于青的腰弓了起来,两眼白茫茫的。
孟时三是想折腾他一下再射尿,不过也无所谓,鸡巴泡在尿液里,慢悠悠地抽插,在小逼里磨着。
这要干不干的磨法太折磨人了,酥麻的快感零零碎碎地攀上肢体,于青扭来扭去的,得不到痛快。
于青太难受了,竟然也不管外面有人,自己奋力提腰,主动去吞吐小逼的大鸡巴。
孟时三喉结滚动了几下,他的大手按住于青的腰,将刚后撤的小逼又狠狠地压向鸡巴,一捅到底,阴囊拍打会阴的声音随着水声响起。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没吧。”
“别搞得好像有人在这做爱似的,人做爱也是在女厕做。”
“男同不行呀?”
“行行行,兄弟,下次我也操操你。”
随着嬉笑声渐行渐远,厕所又回归安静。
没了碍事的人,孟时三拔出鸡巴,又狠狠地捣进去,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又被肉根出的肉袋砸得飞溅。
孟时三做爱粗暴又有技巧,边顶着敏感点操进子宫,边用力揉弄阴蒂,摩擦被插得鼓胀的阴唇,刺激得于青频频高潮,身体不断痉挛得颤抖。
他们来来回回干了一大节课,近两小时,孟时三射精后又尿了进去,见于青小腹鼓起,他又转战后穴,吸吮着奶水,在两个洞来回地操弄。
最后,孟时三没事人一般地扶着一瘸一拐的于青回了宿舍。
郑一为和纪二岳一看,就看出了端倪,自己忍了这么久,结果被人抢先,他们自然不乐意。
后来,他们连哄带骗的,下课一要去厕所,便带上于青,在刺激的公共场合里,把于青当尿壶使,尿进去还不满足,紧接着旷课,猛操猛干,把精液也灌了进去。
被这样频繁操弄,于青身子再骚浪也扛不住,请假在宿舍养了好几天身子。
今天,高三一班的男性学生要上一堂课。
上课铃还没响,教室里很吵闹。
这节课是生理课里的性爱教学,听说会有一位双性人老师来做现场示范,男生们议论纷纷,在猜哪个老师是双性人,但其实他们更关注能否亲身体验做爱。
青春期的男生正开窍,有的人胆大,早跟一些女生开房混在一起,有的人只是自慰过,单听性爱二字,便控制不住下半身的冲动。
美术老师宁元踏着铃声进来时,大家都是惊讶的。
宁元很出名,一是他漂亮,无人不为他的长相惊艳过,二是他严厉,不是艺术生,他也管得极严,冷着一张脸犹如讨债,该罚该骂的,他绝不心慈手软,不少人背地里喊他魔鬼。
学生们一开始难以置信,以为宁元走错教室,直到宁元解开衬衫,束胸里的大奶呼之欲出,其次是脱下西装裤,白皙细长的腿上,是黑丝吊带袜,再往上,是半透明的白蕾丝内裤,阴茎与阴阜若隐若现,腿心的布料湿湿的,勾勒出两瓣肉唇的形状。
学生们目瞪口呆,震惊之际,却又捂住了凸起的裆部,有的学生早开过房,破了处,见到此景,也频频咽口水,难以自持。
宁元往常冷漠的脸,此时荡着红晕,他背靠讲台,羞涩又胆大地展露自己,说:“同学们,今天来给大家做现场教学。”
宁元很激动,平日里的严厉和高冷,不过是伪装,他性欲极重,在操场上看到学生,想的是他们汗流浃背地操自己,在教室里教美术时,想的是他们用画笔玩弄自己。
“还有林主任来陪同示范。”宁元说,侧脸看向门口,迎来一个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林主任笑容和蔼,跟学生们打招呼,面朝宁元时,他的大手抚上蕾丝内裤,笑脸多了些邪气,变得猥琐。
“这么快就湿了。”林主任调笑道,当着学生的面,那只肥手隔着内裤,下流地抚摸吐水的小逼。
被主任摸逼没什么难为情的,宁元外面清高,但本性浪荡,在学生面前忍住了,没对学校的教职工忍住,跟男老师早都做过了,更是被林主任压在办公室里,操过了四五回。
当着学生的面,格外刺激,宁元被摸得颤抖,腿脚发软,倚着讲台,半坐在林主任手上,主动扭腰,用下阴蹭手。
学生们看到这骚浪模样,恨不得摸宁元的是自己。
“宁老师比较淫荡,水多,”林主任跟学生们说,他扯下蕾丝内裤,拉出了淫丝,嫩红的小逼一览无余,半勃的阴茎也弹了出来,他压下阴茎,露出白净的小腹,“一般女性这都有阴毛,而宁老师天生白虎,就是打小不长毛。”
林主任说完,瞟了一眼束胸,宁元会意,解开了束胸,两团又嫩又大的乳肉弹出,奶子粉嫩,肿得有大拇指指甲那么大。
“做爱弄弄前戏,能更好地挑起性欲,并让对方放松。”林主任说完,捏住宁元左胸,肥大的手也掌握不住这巨乳,巨乳柔嫩得陷进指缝里,被大力揉捏,乳头也被一揪一扯。
宁元爽得叫起来,平日里责备学生的清冷声线,现在又媚又娇,且骚话连篇:“主任!再用力点玩我奶子……逼里痒,把手指插进来帮我挠挠!”
这话不仅学生听得难耐,暗骂“操”,林主任更是受不了,和善的面容逐渐狰狞,粗糙的手指顺着逼水插进逼里,揉胸的力度加大,厚唇贴上宁元的嫩唇,呼着浊气,急促地伸舌头,与宁元舌吻。
漂亮白净的美术老师被肥胖丑陋的老男人猥亵着,指尖小穴和口舌相交的水声咕滋作响,这画面、声音极具冲击力,不知是谁起的头,宽松的校服裤一拉下,少年的阴茎直直朝天。
这下淫靡的声音里,还掺了学生们手淫的动静。
粗壮的手指飞速在逼里抽插,阴道的窄小没阻止四根手指的扩张,反倒是蠕动着包裹欢迎。
林主任上过宁元这婊子几次,熟知他的敏感点,于是手指带有目的性的戳动,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宁元,被插得腿软腰酸,喉咙里发着呜呜声,整个人靠在林主任身上,小肚子被啤酒肚顶着。
不一会,宁元身子一阵痉挛,腰肢绷紧,阴茎射出的精液在空中划出弧线,小逼箍住手指,高热的逼水一涌而下,流在腿根和林主任手里,还有不少湿湿嗒嗒地弄脏了地板。
“真是骚逼!插几下就爽翻天了,喜欢被学生看是不是?”林主任抽出肥大的舌头和手指,带有惩罚意味地狠狠给了小逼几巴掌,啪啪作响。
“啊!对、对。”宁元被打得浪叫,早抛弃了矜持,发骚地应林主任的话,他看着课桌下一根根朝气蓬勃的鸡巴,下意识扭着身子,想勾引。
林主任看出他想挨操了,又重重打了宁元下体一巴掌,他粗鲁地揪着宁元头发,压得宁元跪下,白里透红的小脸正对自己裆部的凸起,“宁老师,来舔湿它,待会好在学生面前上你。”
宁元急促地去解皮带,用牙齿咬住拉链,裤头敞开,内裤里透出的气味令他着迷,他用鼻子贴着内裤勃起的肉根,像狗一样嗅着鸡巴味,最后咬下内裤,一根丑陋又粗壮的大鸡巴弹出,打在他脸上。
“为了这节课,我三天没洗下面,我记得宁老师喜欢吃臭鸡巴。”林主任说,挺胯让鸡巴更贴近宁元,肮脏的腥臊味与污垢扑上白嫩的脸蛋。
宁元没说话,但舔弄鸡巴的痴态验证了林主任的话,他的小嘴伺候着粗大的黑紫肉棒,像吃着最心爱的美食,用唾液把棒身弄得亮晶晶的。
原本清高的美术老师,诱人的身材此刻在松垮的衬衫,和黑丝吊带下半遮半露,如同性奴一般,跪着给肥胖粗犷的主任口交,此情此景,已经有不少同学注视着宁元骚态,将阳精到了书桌上。
“同学们,做爱时,可以说些侮辱词汇来助兴,像宁老师这种骚货格外爱听,对不对?欠操的小母狗。”
林主任笑眯眯说道,扶着鸡巴给宁元来了深喉,皮鞋踢了几下摇晃的巨乳,鞋尖又转而顶弄流水收缩的逼口,磨蹭阴蒂。
林主任粗鲁地插了几下宁元小嘴,捅到喉管,随后抽出,宁元一时半会没缓过来,干呕感令他伸着脖子咳嗽,半软的身子坐到皮鞋上,鞋尖陷进了逼里。
“啧,小母狗的小逼连鞋子都吃?这可是我刚买的新鞋,”林主任语气微怒,嫌弃新款皮鞋被弄脏,可又抬脚顶了小逼几下才挪开,“接下来给宁老师喂大家伙。”
鞋子一撤,宁元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没歇一会,又被林主任双手伸进腋窝里,手臂框住一双大奶,抱宁元到讲台上面朝学生侧躺着,一腿垂着,一腿挂在林主任肩膀上,腿间的逼口被扯得微张,又吐出一股清澈的粘液。
“同学们,接下来到重点了,看看主任是怎么插进去,怎么操宁老师这个骚货的。”林主任的手插进逼里,在逼水里弄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然后抽出,黑紫的大龟头顶上了娇嫩的逼口,蓄势待发。
学生们呼吸一滞,下意识伸着脖子,聚精会神地往嫩逼和龟头的触碰处看,身下手淫的动作加速,好似台上要插进去的鸡巴是自己的。
“男同学们,平时做爱呢,是要扩张的,一般还要用上润滑剂,”林主任边说教,边用龟头顶了顶逼水满溢的肉嘴,发出噗噗声,“不过宁老师比较骚,水多得很,小穴也是极品,直接插进能让他更爽!”
话音刚落,林主任一个挺腰,顺着逼水直接插了进去,一捅到底,沉重的囊袋与阴唇紧密贴合,宁元爽得绷紧了肌肉,瞪大了眼,失声一般地呆张着嘴,神色痛苦又享受。
林主任插进去的力度很大,逼水都飞溅到了第一排的桌上,前排的学生盯着木质桌面上的液体,犹豫了片刻,俯首去舔舐,失魂地呢喃:“宁老师的骚水……好美味。”
“骚母狗,把小逼松松,不然大鸡巴爸爸直接给你操松!”林主任大掌啪啪将宁元屁股打红,粗大的肉棒抽出一半,卡在逼口,又狠狠捣进去,“同学们,好好看,好好学。”
“啊!大鸡巴爸爸插得小母狗好爽!……呜呜,捅到子宫了……要烂了……”
林主任年纪大,做爱时总爱自称大鸡巴爸爸,宁元也乐得跟他玩情趣,每喊一次,林主任都狠得要把阴囊也塞进来,粗硬的阴毛擦得阴阜要起火。
台下的学生好多都射了,又硬了起来,看着清瘦的美人老师,被粗鲁的肥猪主任操得浪叫,一双大奶上下打着圈晃,又被主任的厚唇含住肿胀的奶头,美人老师被操得摇摇欲坠,随时会掉下讲台,全靠逼里的鸡巴支撑着他的平衡。
学生们观摩得口干舌燥,撸着鸡巴要磨破皮了,恨不得代替主任捅一捅宁老师的逼,这时有胆大的学生,挺着鸟起身发言:“主任,我们想切身学习一下。”
“当然可以,学生好学,比什么都重要,”
林主任笑道,他正抬高着宁元的腿,大肚子撞着细嫩的大腿内侧,满是骚水的鸡巴,如同打桩一般,噗呲噗呲地猛干,将嫩逼干得外翻。
看学生纷纷露着鸡巴,一拥而上,林主任啧啧两声:“宁老师真受欢迎,只是这么多年轻的鸡巴,还不少处的,看来嫩逼得被轮着操黑操松了。”
宁元常做在课堂上被男学生轮奸的梦,如今是春梦成真,学生们挤成一团围着他。
粗糙或白净的手,扯他敞开的衬衫、勒肉的黑丝,奶子、腰和腿都无一幸免,被十几双手抚摸、揉捏,被用于贴着鸡巴自慰,好几根肉棒蹭奶子,顶得乳头内陷。
甚至还有用鸡巴顶上阴蒂的,与林主任驰骋的骚逼紧贴,像是等着钻空子,一有空隙就能迫不及待地接替上去。
“老师!吃吃我的……”一学生喘着粗气,手忙脚乱地把硬挺的大鸡巴往宁元嘴里塞,他上节课是体育课,此时鸡巴一股汗骚味,马眼还挂着尿渍。
宁元没嫌弃,见他又急又懵懂,主动张嘴,吃下了这根大香肠。
“老师的嘴吃得我肉棒好舒服!”
学生第一次口交,被窄小的温热包裹,龟头被喉咙又吸又夹,顿时头皮发麻,爽得失去理智,抓着宁元的头发,如掌控着鸡巴套子一样,让宁元的主动变成了被迫深喉。
“还喊什么老师,他妈的,被人操烂的贱货!”有个学生怒气冲冲的,身下的弯屌也怒涨得挺翘,龟头吐着精。
青春期情窦初开的他,暗恋着美术课上清冷又严厉的老师,不料那些美好的滤镜,都在老师被主任当着母狗操时,粉碎得一干二净。
初恋背地里是喜欢喊大鸡巴爸爸的婊子,任谁心里都不好受,他生气地将手指插进宁元后穴里去试探,指头刚进去,穴肉就熟练地缠绕上来,显然不是第一次遭受侵犯。
“操!屁眼也被捅过了,怎么这么骚。”他本有一丝期待,期待自己还能夺取宁元的某处“第一次”。
如今希望落空,暗恋宁元的学生气极了,扶着大肉棒,直接插进已分泌蜜液的后穴,弯翘的龟头在肠壁里剐蹭了一路,同时也感觉到了肉穴隔壁林主任鸡巴的猛烈。
下体被双龙进洞,嘴上也被堵着,宁元顿时爽得高潮了,白眼一翻,逼水横流,把林主任的阴毛和其他学生的下体都打湿了。
高潮的小逼和后穴敏感,吸得紧,操屁眼的学生是初次,没一会,被这阵仗弄得败下阵来,射在后穴里,而林主任早操了许久,已经是箭在弦上了,此时被用力一绞,他加速冲锋,直插子宫里。
随后深深一埋,浓精灌进子宫里,滚烫又充足,这时已满头大汗的林主任忽然着急地大喊:“快把这骚货奶子吸了!别浪费!”
可惜还是迟了,同学们都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宁元的巨乳中的嫣红一涨,一股甜腻的白色液体喷射而出,一部分留在宁元身上,一部分则是撒在了乳交的学生的鸡巴和身上。
“这骚货一吸了精就会喷奶,流得跟逼水一样多。”林主任跟面色惊诧的学生们解释。
学生们当即俯身,嘴贴在宁元纤细的身子上,吮吸香甜的奶水,嘬着还冒奶的奶子,如同没断奶的孩子吸着母乳。
林主任连根带水地拔出鸡巴,刚抽出,有学生恶狼扑食,逼里的骚水和精液还没流出,噗呲一声被年轻的鸡巴又堵了回去。
“终于插进去了!老师的逼好紧,鸡巴有点疼……”
学生满足地抱怨,嘴上说着疼,身下却还是疯狂在小逼里进出,毫无技巧地进行着最原始的抽插,精水被捅得飞溅,捣出的白沫堆在穴口。
“老师,我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宁元回答不了,刚有学生在他嘴里射精,堪堪咽下,又一根黑紫的巨物插了进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只图着自己爽地抓着宁元的头,直插宁元娇嫩的口腔与喉咙。
宁元被学生们轮着操了两节课,中途被肏晕给了过去,醒来时,自己还被拖到了课桌上,而且还靠窗,奶子摇晃着摩擦窗框,他隔着树能看见楼下体育场里的女学生们。
她们若是停下运动,站在树下一抬头,就能看见平日里严肃的美术老师,晃着巨乳,面色潮红,两眼迷离,发哑的嗓子刚要发声,又被某个不知名的男学生摁着脑子口交。
下课铃响起,男学生们被林主任强制叫停,恋恋不舍地拉上裤链离开。
而宁元微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意识已经不清楚,衬衫和黑丝早被撕烂,零碎地挂在身上,他全身上下全都是精液,黏黏糊糊的,讲台与课桌也惨不忍睹。
不知道是谁没忍住,还射了尿,淡黄的一滩,格外显眼,甚至在合不拢的小逼和屁眼里,精液和骚水也混着尿液从深处流出。
司幼安在男厕遇到了梦中情屌。
大抵是缘分。
他刚从隔间出来,就跟一根大屌对上了眼。
它上下摇晃,抖落残留的尿液,最后被其主人塞回了内裤里。
“看什么看!”
它的主人长得也很雄伟,古铜色的皮肤,宽肩窄腰,一身肌肉,恶狠狠地吼司幼安。
他吼完后,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司幼安还站在原地意犹未尽,他不敢想象,这样的猛男用这样的凶器,得草得他多深。
之后他特意蹲点了几次。
一是在厕所里饱饱眼福,二是偷听聊天,知道了这器大的男生叫孟远,是差生班里有名的校霸。
摸清了这些后,司幼安打算下手。
日落西山,在行人稀少的小路上,司幼安摇摇晃晃地撞到了孟远的怀里。
“走路没长眼……”
孟远不悦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怀里的少年,面色泛红,眼含泪光,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司幼安对自个的相貌还是颇有自信的,表演可怜更是得心应手。
“同学,你能不能救救我……”司幼安带着哭腔,恐惧地回头看着后面。
孟远顺着他视线看去,见到一帮人高马大的大叔正在向他们跑来。
“真麻烦。”孟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然后扶着司幼安往一旁的小巷子里跑,找了个暗处藏起来。
真好骗,司幼安窃喜。
那不过是一群健身跑步的大叔罢了。
眼看大叔们没了影,孟远才放下心来问话:“他们想对你干什么,话说我觉得你挺眼熟……等等,你干什么!”
他一回头,看见司幼安在解校服扣子,露出了白里透红的胸膛。
“我、我好热,身子麻麻的,好奇怪,”司幼安喘了起来,一脸迷糊地抓起孟远的手放在额头上。
“你的手好凉,你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
“他们给你下药了?”孟远觉得手心里的皮肤滚烫得很。
“我不知道……他们请我吃了糖。”
“真是一群禽兽,对男的都下手,”孟远骂道,“走,我带你上医院。”
孟远比司幼安想得还要正气。
此时两人都蹲着挨在一起,司幼安故意往他怀里倒,害得两个人都坐到了地上,“我没力气,你好凉,我感觉抱抱就好了。”
虽说都是俩男的,但孟远看着司幼安敞着衬衫,袒胸露乳地贴着自己,浑身不自在,特别是他的腿压到了自个小兄弟。
“我这里好难受,你能帮我揉揉吗?”
司幼安牵着孟远的手放在了胸口,一脸懵懵懂懂,好似真靠着身体本能来挺胸蹭着手心。
手心里的触感柔软,还有挺立的乳头摩擦着,孟远又惊又羞,猛然抽回手,磕磕绊绊地说:
“不是哥们,这药性也太强了,咱们还是去……”
司幼安用吻堵住了他的话,正好把舌头探进他张开的嘴,逮住他的舌头纠缠。
孟远震惊得忘了反抗,满脑子的:这吻技好厉害。
他被勾起了性欲,开始回吻,撤回的手攀上了司幼安的后颈。
这场面看起来像是他在强迫着司幼安亲吻。
两人亲得难舍难分,直到司幼安要喘不过气来了才结束。
嘴唇分开,拉着淫丝,孟远气息紊乱,脸跟司幼安的脸一般红。
“这里有个东西硬硬的,”司幼安用腿蹭了蹭孟远腿间,手在他的内裤上摩挲。
孟远低头一瞧,自个的校裤不知何时被扒拉了下去,露出了内裤,鼓着一个大包。
司幼安看着那处,手勾勒着鸡巴的形状,痴痴一笑:“看起来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