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麝香,对于裴飞烟那脆弱的身体环境来说是致命伤害,然而却没有超过任何规范使用量……换言之,根本就不犯法!
她可以说是自己不小心沾上去,或者别的什么理由……
总之,裴纯根本就不怕被发现!
……
沈永珍走进槿园,周围一草一木、一房一柱,乃至佣人都完全陌生。她越看越不爽,这地方俨然是另一个独立王国了。原以为付战寒出外一定忙于事业,做好见到单身公寓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看到的竟是那么温馨有爱的世外桃源!
辛伯脚步急急地走上前,躬身行礼:“太太,什么风把您吹来……”
之前通电话时就知道沈永珍肯定很生气,只是辛伯还是低估了沈永珍的行动力,她竟然亲自动身到清城来找付战寒!
要怎么通知先生和太太才好呢?辛伯暗暗发愁……
沈永珍环视一周,仰起保养极好的脸:“付战寒呢?”
“先生他……”辛伯踌躇。
沈永珍见他始终不肯说,也不废话,直接大步流星走进屋子。辛伯见状,连忙让旁边的佣人们跟上。
上了二楼,听见裴飞烟的哭声,偶尔还夹杂着“孩子”“麝香”什么的。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沈永珍脸色顿时“刷”的一边,眼神也变得冷厉,转脸看着辛伯:“孩子?!”
辛伯闭上眼睛竭力反抗:“不、不是。”
“我亲自问他们!”
裴飞烟和付战寒正说着话,却见到沈永珍气势汹汹的闯进来,高跟鞋踏在地板简直要把上好的水磨砖给踩碎。她闯进卧室,厉声道:“付战寒!”
刚才裴飞烟因为孩子激动,不自觉提高声音嚷嚷了两声。却见沈永珍出其不意的闯进自己房间,她还穿着睡衣,头发也没梳理,吓得尖叫着躲进付战寒怀里。殊不知这情景落入沈永珍眼中,更加刺眼。她怒火中烧,对着自己儿子一字一顿地:“你在这里躲什么?知道公司里有多乱吗?”
“公司很乱?”裴飞烟一怔,问询的目光投向付战寒。
付战寒说:“所以你现在让我回去加班?今天可是星期天。”
“你!”沈永珍语塞,想起刚才听到的话,矛头转向裴飞烟,“刚才你们说什么孩子?是不是小烟有喜了?”
这么一说,情不自禁喜上眉梢。
裴飞烟顿时脸色一变。
付战寒轻声说:“妈,你听错了。我们刚才在说戒指。”
裴飞烟不知道,付战寒演技这么好。好到丝毫看不出他在说谎。她自己都紧张的背脊冒汗了,面前那张英俊的面孔平静无波,眉毛都不皱一下。
“戒指?”沈永珍狐疑。
“是、是的。就是戒指。”裴飞烟接着话头往下编,“我刚接了一个客户,他要定制一款戒指。要得很急,战寒要我好好休息。我怎么躺得住,你说是吧?”
她求助地看向付战寒。
沈永珍狐疑:“可是你还说什么麝香的,你做主要要用中药药材吗?”
“不是麝香,是镭射激光。要精确雕刻嘛。”裴飞烟越说越自然,几乎自己都相信她的鬼话,“我最近太忙了,搞到身体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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