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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谁都可以玩弄他()(1 / 1)

墨麟大殿上,原本无助地跪在地上求饶谢恩的阿夜,惊恐地看着两名侍卫分别来到他的两侧,将他以跪趴的双腿大开私密暴露的姿势死死按住,他们分别腾出一只手覆在自己的两瓣肥圆的屁股上,然后直接向外侧用力掰开,自己的屁眼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他并不知道当两名侍卫触及到他的臀肉时,都下意识对他臀肉厚实嫩滑的肉感所惊叹,不禁揉捏了几下。

阿夜眼睁睁看着刁心兹伸出手向前的虚空一握,一个表面狰狞可怖的特大号玉势便出现在他的手中。玉势纹理粗糙,又巨大可怖,唤起了阿夜被打破调教时的深刻而可怕的记忆。阿夜已经预想到自己接下来要遭受的罪责,他就这样绝望地跪趴在地上,被任何人肆意蹂躏他的每一寸身体,绝望地看着刁心兹拿着玉势向他一步步走了过来。

当刁心兹来到阿夜身后时,他盯着这个被扒开的暴露无遗的私密部位,由于清早被灌肠润滑扩张的缘故,泛着脂膏的润泽,与原本有些粉嫩的媚肉相互映衬,摸起来的触感更显得水嫩弹滑。刁心兹对此颇为意外,这样一个应该被无数人调教玩弄操干的奴隶,骚穴竟然像处女一样粉嫩。让他禁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头探了进去。

阿夜就这样被两名侍卫紧紧按住跪趴在地上,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屁股被用力掰开让他打后穴彻底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一刻,他的屁眼旋即感受到了浅浅的插入,只是一根手指头就随意触摸挤压他的穴口,隐秘的部位随即激起了一阵阵羞耻的快感,他的阴茎也缓缓抬起了头。他的身体,竟然被调教得如此敏感。

因为古曦朝赶时间,刁心兹放弃了玩弄穴里面的肠肉的冲动,只是抠弄了几下屁洞里面的褶皱后,便把手指头收回去,随后将手里的玉势,直接捅入阿夜的骚穴深处。

“啊啊啊啊啊!”硕大的玉势一口气挤进了如此紧致的屁洞,阿夜当场发出一声惨痛的叫声。他的身子下意识抖动起来,然而他的身体却被两名侍卫死死地按住,让他难以动弹。玉势上面狰狞的纹络摩擦着阿夜的肠道,让他痛得脸色瞬间发白。尽管如此,他的屁眼却下意识缩紧,不敢让玉势掉落下来。毕竟之前多次的调教教训,让他记忆犹新深入骨髓,主人下定决心塞进他屁眼里面的东西,身为一个奴隶,是不能随意拒绝,更不能擅自排出来,否则,他将面临着惨痛的惩罚。那种经历恐怖骇人,直教他不敢再犯。

不得不承认,天魔城调教奴隶的手段确实不错,虽然奴隶起先有些许叛逆,但是后穴开发这一方面做得相当不错。玉势为特大号直接连根没入操进阿夜紧致的骚穴,看着阿夜的屁眼主动缩紧咬住了玉势,刁心兹表示很满意。他示意两名按住阿夜的侍卫松开手退下,看着阿夜仍然跪趴在那里高高翘着屁股不敢随意动弹的模样,命令道:“奴隶阿夜,接下来,不准射!”随后,他双手结印向插在阿夜屁眼里的玉势施了法,玉势旋即猛地震动起来。

“额啊哈哈哈……”硕大的玉势在法力的加持下在阿夜的骚穴里震动起来,持续不断地操干进他最深处,直接撞上他的高潮点,在施加给阿夜深沉的痛苦的同时,悄然唤起了他无尽的快感,爽得阿夜直翻白眼。他再也撑不住跪趴的姿势倒在地上,趴在地上不断地呻吟着。

整个大殿上,所有人就这样冷眼旁观一个浑身赤裸血痕遍布的瘦小奴隶,屁股上插着一个硕大的玉势,被操干的淫叫连连。

“额啊啊,啊哈哈哈,饶了,饶了阿夜……阿夜啊哈哈哈,好,好……要要去了。”玉势的震动突然加大,原本凹凸狰狞的纹络猛地刺激着阿夜柔软敏感的肠道,操得阿夜的身体一阵痉挛般的颤抖,而他的脸色也在玉势的轮番操干之下变得潮红,他发情了,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被一根玉势操得后穴高潮了。

没有主人的命令,没有主人的恩准,他根本没有用阴茎高潮的资格,他的阴茎在玉势操干后穴的过程中早已硬得发紫,高高地耸立在他的胯下,随着他的骚穴被操干得流出了淫靡的肠液,他的阴茎铃口处亦渗出了淫液。饶是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他都不敢射出来。可怕的调教记忆和主人严厉的惩戒手段,已经让阿夜对擅自高潮的后果铭记于心,不敢轻易触犯做奴隶的规矩。他不能,更不敢!

然而身体的极限让他痛苦不堪,他绝望而无助,他甚至想到了古曦朝,他的新主人。对,他的新主人,他现在已经有新主人了,而且新主人就在他面前,只要乞求新主人,得到新主人恩准和特赦,不就可以获得高潮的权利吗?

阿夜已经走投无路无计可施了,他强忍着骚穴里玉势的猛烈操干,双手重新撑起身体跪了起来。然而当他跪起来时,玉势有些朝下的趋势,如今他被操干得整个肠道和玉势都沾满了他淫荡的肠液,为了避免滑出来,他不得不更加用力缩紧自己的屁眼,尽管玉势将他的屁眼操得一塌糊涂他也要紧紧地咬住它,然后塌下腰,高高翘起屁股。这一翘,屁股都比他的头还要高,加上后穴插着的玉势露出的底座,淫水沾满了他的下体,他如今四肢着地跪着的姿势当真像极了一只晃着尾巴的骚母狗。他的视线已经变得有些模糊,后穴的刺激让他的头脑变得更加迟钝,然而他仍然坚持着跪了起来,手指紧紧扣住光滑的地面直至发白也要朝着他的主人古曦朝跪好身子。他想要看清他的新主人,他想求他的主人,这个唯一有权力能够恩赦他的男人,乞求他恩准自己解脱。然而当他喉间发出声音时,却是淫荡的呻吟声。

主人,求您恩准阿夜射出来,求您大发慈悲,恩准阿夜高潮,主人,主人……

所有的话语如鲠在喉,灭顶的快感折磨得他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说出口来。然而,令他难以置信的是,就在他颤颤巍巍的想要朝着古曦朝伸出手乞求得到回应时,却听见刁心兹下了命令:“既然你们两个奴隶还没有展示自己,现在便给你们一个别致的展示机会。阿归,去舔弄阿夜的淫乳,阿奴,用你的狗鸡巴,操阿夜的嘴巴。”

什么???!!!

刁心兹的命令让阿夜瞬间清醒过来,心里面有万般抗拒,然而他却只能跪在那里,不能有丝毫不愿的举动。

“是,总管大人,阿归遵命。”

“是,总管大人,阿奴遵命。”

原本跪在远处的阿归和阿奴在接受了刁心兹的命令之后,挪动了膝盖,朝着阿夜缓缓靠近。

阿夜只能一边承受着玉势给他带来的折磨和快感,一边定定地跪在那里,等待着接下来他即将遭受的惩罚。他的眼睛仍然望着前方,潮红的面容就这样深深凝望着他的主人,他多么希望,他的主人能够及时下命令终止刁心兹的命令,他多么希望他的主人能够大发慈悲,让他免受难以接受的命令。然而,自始至终,他的主人却默然不语地端坐在那里,对这一切没有丝毫的在意,他的眼眸只有淡漠,他高高在上睥睨着这一切,睥睨着阿夜身为一个奴隶所有的难堪和浪荡,睥睨着这一切在他们这些上位者而言根本就微不足道的事情。

也是,阿夜自嘲,自己身为一个奴隶,而且还是一个来自他们墨麟域敌对势力天魔城的奴隶,对方身为墨麟域域尊,没有任何理由需要同情他的遭遇。在他们眼里,自己更像一个物品一样,任人亵玩,任人践踏,而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他只是不甘心,随便任何一个人,就连奴隶都能够随意玩弄他的身体,而他们这些上位者,站在权力巅峰的人,每一个人都能够随意决定掌控他们这些奴隶的身心,决定他们这些奴隶的生死。而身为奴隶的他们,只能一概承受,心甘情愿,不能反抗,绝无怨言。

尽管内心有多么不情愿,有多么绝望和无助,阿夜只能跪在那里,抬起头卑微地仰望着古曦朝,他的主人。即便他知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他仍然企图奢求他的主人能够赐予他怜悯,直到阿归和阿奴来到他的面前,直到他们的身影挡住了阿夜凝望古曦朝的视线,而他再也没办法继续乞求他的主人的时候,他认命地张开了嘴巴,将自己的胸部送了出来,在阿归的双手攀上了自己的双乳以及阿奴的阴茎捅入自己的嘴巴里面的同时,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与此同时,两行清泪悄无声息划过他的脸庞。

墨麟域大殿上,所有人都衣冠楚楚人模人样,只有五个赤裸的身子与这光鲜亮丽的场合格格不入。其中两个赤裸的身子一并跪在一旁,无论他们内心有多么恐惧,他们仍然不忘规矩,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于身后,背部挺直,端正跪立,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呈现出来。这样的画面还算是正常的,然而在他们面前,大殿中央,另外三个交缠在一起的赤裸身子,却是另外一幅淫乱的画面。

名为阿夜的奴隶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赤裸的身躯布满了交织的鞭伤和晶莹汗水。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比他的头翘得还要高,露出了他秀气可怜又滴滴答答流着淫水的狗鸡巴,淫水流了一摊,因为没有主人的恩准,他根本不敢射出来也不能射。而在他鸡巴的上方,骚穴紧紧夹着一个硕大的玉势,玉势被施了法术,正不知疲倦地操干着阿夜的骚穴,骚穴中渗透出来的肠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和原本的淫水汇成一摊淫荡的水渍。

玉势猛力地操干着阿夜,每一次的深入,都直接捅进了阿夜的骚心处,在折磨得痛苦之余,给阿夜带来了无尽的欢愉,爽得他白眼直翻。然而他所有的呻吟声却被他嘴里的肉棒堵住,他不得不强忍着浪荡的叫声,将其尽数吞入腹中,用嘴巴和舌头卖力地伺候着口中的肉棒。

他和其他四个奴隶清早都被经过彻底的清洗,身体上上下下都残留着鲜花的清香味,就连肉棒也是。口中的肉棒仍然残留淡淡的清香味,并不难闻。只是身为一个奴隶的觉悟让他时刻谨记,无论是谁插入他的身体,他都必须尽心尽力服侍好,尽管如今插入他嘴巴里的肉棒的主人,是一个和他同样卑贱的奴隶。他的口腔内壁不断吸附着嘴里的肉棒,舌头灵活着舔着肉棒上的青筋,争取让肉棒的主人得到最好的体验,尽管肉棒的龟头死死地抵住他的咽喉,但深喉的训练让他适应了那种强烈排斥的恶心感,他就这样尽心尽责地伺候着口中的肉棒。

奴隶阿奴就这样将自己的肉棒捅入了阿夜的嘴巴,感受着阿夜对自己难得而周到的服侍。渐渐地,他的脸上已经泛起了潮红,低声地喘着粗气。

在阿夜的身底下,还躺着一个赤裸的奴隶,正在忘情地舔舐着阿夜胸前的一对淫乳,这个奴隶,他叫阿归,与阿夜阿奴,还有那两个跪着的叫阿风和阿雪的奴隶,都是这一次天魔城送来墨麟域的交换奴隶,而如今大殿上的这番光景,正是所有交换奴隶在按照主人的命令,按照他们身为奴隶的规矩,在用主人命令的方式,展示自己的身体。

阿夜的一对淫乳,已经被阿归舔舐得晶莹而颤栗,原本肿大的乳头被啃咬得红通通。每个奴隶经过调教,乳头早已不同于正常的男人一样干瘪,它们就像女人的乳粒一样柔软突出,让人舔舐啃咬起来更加舒服带感,而被舔舐啃咬的奴隶,也会在这个过程中,获得无限欢愉。

因此,如今的阿夜正承受着三方面的玩弄侵入,一方面他的淫乳被阿归认真而周到地舔舐着,在阿归柔软舌头的刺激下,他的身体一阵阵颤栗,敏感的淫乳让他感受到一波一波的刺激。一方面他的后穴被硕大的玉势抽插着,玉势将他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上面的狰狞纹络不断摩擦挤压着他的肠壁,将他操得白眼直翻。而一方面前方他的嘴巴正被阿奴的阴茎插着,他更不敢停下自己嘴巴和舌头的动作,只能在主人的命令之下,卖力地服侍着口中的阴茎,用他被调教的规矩和方法,舌头和口腔灵活地舔舐着阿奴的阴茎柱身,将同样被调教得淫荡的阿奴舔得面色潮红,发情喘气。

没有主人的命令,奴隶阿奴根本不敢主动顶入,他只能直直,千万不能为了阿奴一个卑贱的奴隶而冒险。主人,阿奴求您发发慈悲,让阿奴留在您的身边服侍您,就像交换奴隶一样,不要给阿奴任何区别对待。阿奴能够留在您的身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主人,阿奴求您开开恩,成全阿奴吧……”

阿奴再次跪拜乞求,他的语气哽咽,言语充满卑微。

古曦朝没有立即恩准阿奴,只是心疼地抚摸着阿奴脆弱的脊背。

哈哈哈乔儿又回来了,掐指一算,好像断更了三个月。上次云世界比较忙,加上自己也比较不聪明,没有灵感。望大家海涵!??

域尊寝殿内,古曦朝伸出手抚摸着跪伏乞求的阿奴柔弱的脊背,他没有马上恩准阿奴的乞求,是因为他想到了当年在极北之地遇到他的时候,他那身装扮,分明是奴隶的装扮,他并没有当场道破他的身份,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身份吓到了他。身为一个奴隶,出现在那样不该出现的地方,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当年的阿奴,是逃奴!那几个月的相处,他发现他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正是因为渴望自由,不愿意沦为任人摆布的奴隶,他才会逃离押送的队伍,误入他所历练的禁地。想当年后来阿奴外出没有回来,必然是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才不敢和自己道别。如今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一点,就是他自己又回去做了奴隶,在得知了自己是墨麟域域尊之后。

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放弃了自由重新回到那个即将禁锢他一生的牢笼?答案在古曦朝的心中早就不言而喻了。他望着这样一副弱小的身躯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乞求,终是不再忍心,恩准了他。

终于得到了主人的恩准,能够顺利留在主人身边,阿奴感激涕零,连连叩首:“谢主人,谢谢主人,阿奴谢谢主人,阿奴谢谢主人大恩大德,谢谢主人,呜呜呜……”

阿奴早已泣不成声,他终于能干留在主人身边了,真好,老天待他不薄啊。不枉他这些年来所受的屈辱。主人,他的主人,他心心念念了百年之久的主人啊……

“傻奴隶,今后,你就做本尊的随侍奴隶,一直待在本尊身边,可好?”

“随,随侍……”阿奴受宠若惊,随侍奴隶相当于贴身奴隶,可以时时刻刻跟在主人身边,服侍主人,得到主人独有的恩宠,这是多少奴隶都梦寐以求。他没曾想,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够成为随侍奴隶,而且,是成为自己喜欢的人的随侍奴隶。

“对,不过,和你一起成为随侍奴隶的,还有他。”古曦朝指向了昏迷在一旁的阿风,然后向阿奴解释道:“希望你不要介意,毕竟只有你一个奴隶的话,容易让人怀疑。”

阿奴心里一片暖意,尽管主人如何安排,下什么样的命令,做奴隶的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去过问,但是他的主人仍然给他合理的让他安心。他是有多么幸运才能够遇到这样子的主人?阿奴感恩戴德,他端端正正地跪立好,然后朝着主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跪伏着道:“主人,阿奴都懂,感谢您能够如此垂怜阿奴,阿奴遵从您的任何命令,无论是什么命令。主人,阿奴叩谢主人大恩大德。”说着,阿奴将自己的头凑了上去,吻上了古曦朝的鞋面,很珍惜很敬畏地吻着。

古曦朝继续说道:“对了,阿奴这个奴隶称呼,你要是不喜欢,我们换回你以前的名字,如何?”

阿奴摇了摇头,恳求道:“不,主人,阿奴很喜欢这个名字,真的,这是做您的奴隶之后,被赐予阿奴的名字,这个名字,代表了阿奴是您的所有物,阿奴真的很喜欢的,求您把阿奴这个名字,赏赐给奴隶,好吗?”

见阿奴如此执着,古曦朝也不再坚持,他点了点头:“好,本尊准了。”

阿奴再次叩首:“谢谢主人赏赐阿奴的名字,阿奴叩谢主人恩典。”此时此刻的阿奴,心里的万分激动的,他本来的名字,为奴的时光太长了,他早已忘记了。自从百年前遇到了他的主人,他便早已舍弃了自己本来的名字,舍弃了本来的自己。从今往后,他只会是古曦朝的奴隶,只会是主人的阿奴。

“乖孩子……”古曦朝抚摸着阿奴的后脑勺道:“不过接下来,你要和本尊一起演戏了,要受些苦,你放心,不会很痛的。”

“阿奴明白,阿奴遵命。”对于主人的一切安排,他从来不会质疑。

古曦朝站起身,右手一握,一根皮鞭凭空出现在他手中,他毫不犹豫直接往阿奴的背上抽了过去。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阿奴忍不住惨叫起来。

而后,古曦朝有甩手一挥,将鞭子抽在了昏迷不醒的阿风身上,生生把阿风抽疼得醒了过来。

“额啊啊啊!”铭刻在记忆深处的疼痛感让阿风疼得惊叫起来。不知所以然的他旋即看到阿奴忍受着主人的鞭打连连磕头:“主人,对不起,阿奴不应该睡着了,失了规矩,求主人息怒……啊啊啊!”

阿奴求饶的话还未说完,接连好几鞭又甩在他的身上,然而他不敢躲避惩罚,只能坚持着跪伏在原地承受古曦朝一次又一次的鞭打。

睡,睡着了!阿风听到阿奴的话更是吓得身子抖成了筛糠一样。身为奴隶,在服侍主人的时候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绝不能有任何懈怠之意。然而面对他们的新主人,对他们有生杀欲夺之人,他们居然胆大包天睡着了!阿风已经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只能跪伏在地,将头深深埋在地面,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的耳边回荡着鞭子的破风之声,还有阿奴的惨叫声,吓得脸色苍白,不一会儿,鞭子又重新落在自己身上。他只能硬着头皮一一承受,深知自己犯了大错,他甚至已经不敢求饶了。

两个奴隶分别被打了近百下之后,身上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鞭痕,有些甚至破皮渗血,已经痛得脸色发白,都不敢擅自活动。直到古曦朝唤来了刁心兹,刁心兹进来之后看到眼前两个奴隶身上一片狼藉后,心中不觉有些凛然。这两个奴隶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让主人如此大动肝火?

古曦朝冷冷道:“刁心兹!”

“属下在!”刁心兹连忙跪了下去。

“天魔城的奴隶也不过如此。”说着,古曦朝将手中的皮鞭猛地扔在了刁心兹的面前,吓得刁心兹一个激灵,“你们应该庆幸你们的总管大人给你们取了个好名字,否则,公共区就是你们的下场!”

“域尊,属下……”刁心兹的伎俩就这样被识破了,有些心虚。

古曦朝冷笑道:“刁心兹,你可真会给他们取名字。该不会是心疼他们了吧?”

刁心兹惊道:“域尊,属下忠于您的心日月可鉴,绝无二心。”

“好了,这样的话本尊都已经听的耳朵长茧子了。若不是你使了这样的小聪明。本尊还懒得看他们一眼!算了算了,天魔城的诡计层出不穷,本尊倒是要看看这次他们到底意欲何为?将这两个奴隶带下去,找个时间,安排他们剃毛穿刺。今后,他们便是本尊的随侍奴隶。另外再点两个奴隶作为候补奴隶。听清楚了吗?”

刁心兹连忙回应道:“是,域尊,属下明白了,属下遵命。”

阿风对主人的命令惊喜交加。主人不仅要了他们做随侍奴隶,还要给他们剃毛穿刺做标记!他愣在当场,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而阿奴更是喜出望外,他知道主人已经大发慈悲让自己成为随侍奴隶,可是他万万想不到主人还会标记自己。这就说明了自己真的可以成为主人的所有物了。

古曦朝接下去命令道:“把他们牵下去,身上的伤不许上药,这是惩罚。”

“是,域尊,属下遵命。”刁心兹起身后,连忙牵着两个鞭痕累累受宠若惊的奴隶退了出去。

古曦朝望着刁心兹牵着阿奴和阿风出去后,他突然想到了当初在极北之地遇到的阿奴,想到了历练分开之后见到的人,想到了这批奴隶的新名字,阿风阿雪阿夜阿归阿奴。他下意识抬起眼眸望向远处屏风后面床榻边上的那一幅字画,那个风雪之夜,那一抹完全看不到面容的玄衣背影,还有旁边那一行字:

风雪夜归人。

古曦朝冷静的面容上涌现出了一抹深深的落寞,那是他等了上百年的人,他不知道这辈子他还能不能再等到了。他薄唇轻启,无声唤道:

“寒叔……”

……

一股冰冷的水当头浇了下来,把原本昏迷不醒的阿夜生生泼醒了。他还没有看清楚自己身处何地便下意识撑起双手跪了起来,四肢旋即被硬邦邦的铁栅栏磕到了,然而他只能保持着四肢着地跪趴的姿势,这是深入骨髓的规矩,让他不敢不从。在天魔城受调教的时候,他就从来没有一次安安稳稳的睡觉,每次被迫起来他都自觉摆好跪趴的姿势露出自己的私处方便主人们的调教,这是奴隶的规矩。他是被多番严惩才谨记的教训。冷水铺天盖地泼了下来,将他身上的污秽冲洗干净,冷得他瑟瑟发抖,然而他只能跪趴着一动不动像牲畜一样被人用冷水冲刷身体,因为奴隶是没有资格用热水洗身子的。不过阿夜竟然暗自庆幸,还好,只是冲洗身体,而不是其他的调教。

阿夜身上实在太脏了,那些精液和口水都干了,很难一下子就清洗干净,水流很强横地往自己身体上冲,而他只能保持着标准的跪趴姿势,不敢乱动。最后,水流对准了他的下体,突然增大力度,噗嗤噗嗤地往他的臀缝,囊袋和阴茎上冲,激得阿夜一阵呜咽。脆弱敏感的私处被如此暴力对待,阿夜在强烈的痛感之余又生出了难以启齿的快感。然而他根本就不能够躲避,只能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任由私处被暴力冲洗。

终于,在一阵暴力的冲洗后,他的私处部位被冲得一阵通红,而他的身体也终于被认定为彻底干净,水流才停下来。等他跪着转过身想要谢恩时,却撞上了刁心兹阴郁的脸庞,吓得他一阵哆嗦。刁心兹身为调教奴隶的总管这一层身份,已经让身为奴隶的他有些畏惧了,但他仍然不敢忘记规矩,顶着湿漉漉赤裸裸的身体连忙朝着刁心兹深深叩拜:

“阿夜拜见总管大人,阿夜谢总管大人清洗阿夜肮脏的贱躯。”

还是要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支持??不会弃坑的哈,跨年没有及时更新拖到现在,但还是要补上祝福的,祝大家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阿夜拜见总管大人,阿夜谢总管大人清洗阿夜肮脏的贱躯。”

铁笼里面,奴隶阿夜顶着一副赤裸裸湿漉漉的身躯,朝着刁心兹深深叩拜。他言语颤抖,想着刁心兹阴郁的神色,心里面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慌。

“拖出来。”刁心兹下了命令后便直接离开了。

下一刻,铁笼的门被打开,阿夜的项圈被一旁刁心兹的手下扣上了牵引绳,然后用力从铁笼里面拽了出来。

阿夜脖子被猛地一扯,一阵强烈的窒息,他连忙就这拉扯的方向跟着爬了出来。他被牵着往一处爬行着,沿着昏暗的通道,直到爬到调教大厅。在那里,刁心兹端坐于主位上,阿风阿雪阿归和阿奴整齐端正地跪在刁心兹面前,而他则被牵到阿奴身边。牵引绳被取下后,阿夜赶紧用同样的跪姿端正跪立,忐忑地等到接下来的未知命运。

“经过昨日的展示,域尊对尔等已经有了安排。”刁心兹充满威严的话语让几个奴隶皆一阵颤栗。

刁心兹宣告道:“域尊的随侍奴隶早已确定,便是……”

早已知情的阿风和阿奴内心早已欢呼雀跃,而阿雪阿夜阿归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然而刁心兹接下来的答案直接宣告了他们死刑:

“域尊的随侍奴隶,便是奴隶阿风和阿奴。”

阿雪和阿奴早已欣喜若狂,连忙磕头谢恩:“阿风阿奴谢谢主人大恩大德,谢谢总管大人大恩大德!”

“不过,域尊还留了两个候补奴隶的名额给到你们三个奴隶其中两个,鉴于昨日大殿上展示的表现,本总管决定给到……”

阿雪阿夜和阿归的心再度提了上来。

刁心兹继续宣告:“域尊候补奴隶,便是奴隶阿雪和阿归。”刁心兹望向阿雪和阿归,皮笑肉不笑:“恭喜你们,离弃奴,又远了一步。”

阿雪和阿归皆松了一口气,成为弃奴的命运让他们提心吊胆,如今可以成为候补奴隶,虽然远远没有随侍奴隶重要,但是起码还会有机会,不至于真的沦为弃奴,阿雪和阿归连忙磕头叩谢恩典:“阿雪阿归谢谢主人大恩大德,谢谢总管大人大阿归恩大德!”

一道作为交换奴隶的五个中,四个奴隶已经有了安排,阿风和阿奴成为随侍奴隶,阿雪和阿归成为候补奴隶,只有阿夜一个奴隶没有被选中,成为了弃奴。阿夜跪在那里无所适从,对接下来成为弃奴的下场惊慌无措。

“把奴隶阿风和阿奴牵下去,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明日域尊要亲自标记。”刁心兹吩咐手下。

听到域尊要亲自标记交换奴隶,阿雪阿归和阿夜,还有在场一众皆震惊失色,难以想象域尊竟然会亲自对天魔城的奴隶进行标记。毕竟地趴了下去,伸出舌头舔食着地上的糊状食物。

这便是他们身为奴隶的处境,奴隶已经不是人了,遑论坐在椅子上用餐,他们和牲畜无异,只能跪趴在地上舔舐进食。为了方便吸收和灌肠,他们甚至吃不上一种正常的食物,只能吃这种粘稠的糊状物。味道和美味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有些腥臭。就这样直接倒在地上的食槽里面,奴隶们就只能爬上来跪趴着进食,就像被圈养的猪狗一样。当然有些受宠的奴隶,主人会将食物放在狗盆子里面,让奴隶舔着吃。可那些永远都不可能是阿夜所拥有的待遇了。

阿夜进食完毕后,按照惯例,他被牵到盥洗室进行灌肠。当他的身体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后,他的脖子被戴上了更加厚重的项圈,双手双脚被戴上了沉重的手铐脚镣,两个乳头被乳夹夹住。为了干活方便,他跨间那根碍眼的鸡巴被网状的布料套住,网洞很大,完全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将他的鸡巴嘞得紧紧的,鸡巴被勾勒出来的勒痕让他的鸡巴随时随地处于禁锢的难受状态。他的屁眼被塞入了一根拳头大的肛塞,将他的后穴完全堵住,可是他的后穴经过了调教,本就很容易变得湿润,尽管肛塞很大,但是阿夜下意识缩紧屁眼以防肛塞掉落。

以往的调教,随意脱落主人戴上的肛塞,会遭受严厉的惩罚。起初的阿夜不服管教,已经吃了莫大的苦头,同时也造就出了他后穴的专注和忍耐,期间,他承受了太多非人的折磨。普通魔奴只是侍奉域尊的日常起居,根本不需要这样严苛残酷的装扮,而他阿夜不一样,他只是一个任人玩弄的低贱奴隶,供人玩乐的性奴隶。只是交换奴隶的身份让他不至于落得更加悲惨的下场罢了。

装扮完毕后,侍者将牵引绳挂在阿夜的项圈上,另一端随便塞进阿夜的口中便离开了,放任阿夜就着这一身装扮跪在那里。阿夜咬着牵引绳端端正正地跪立着,尽管没人在场,他也不敢有任何懈怠,这是他身为一个奴隶应该有的规矩。刻进骨子里的教训让他早已记忆深刻不敢违抗。他看着自己如今的装扮,不由得想起了昨天随侍奴隶阿风和阿奴的精致装扮。他们作为域尊的随侍奴隶,身份自然比他这种弃奴还要高贵,他们无需带着沉重的手铐脚镣,更无需像阿夜这般处境尴尬艰难。阿夜和他们之间的处境,简直是……天壤之别。

阿夜跪了一会儿后,便有一个魔奴走了过来,然后取下他口中的牵引绳,牵着他往外走。阿夜不得不双手撑地,跟着那个魔奴的牵引而爬行着。一个下等的魔奴都可以这样牵着他爬行,在这里,任何人都可以对他呼来喝去指手画脚,任何人都可以这般对他,而他只能听之任之。

当阿夜被牵出暗无天日的圈奴司时才发现外面天色也是暗无天日,似乎还未到卯时,而他们这些魔奴已经开始劳作了。他被魔奴牵到了膳房,那里已经有几个魔奴正着手准备早膳,不用想,一定是域尊的早膳。没想到,域尊果然日理万机,早膳这么早就准备,那域尊一定也起得很早。

魔奴把阿夜带到膳房后,便把他项圈上的牵引绳取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使唤阿夜:“快去生火,域尊就要晨起上早朝了。”

阿夜下意识磕了个头回应道:“是,大人,阿夜遵命。”

那个把阿夜牵过来的魔奴原本一路上面色冰冷,没有任何好的脸色,可是一听到阿夜这一声“大人”愣是吓了一跳,这是他身为一个下等魔奴都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敬称,他吓得支支吾吾,脸上露出了和方才的冷面截然不同发呆滞,他连忙纠正他:“不不不,我们同为奴,你不能叫我大人,你叫我阿正就好了。”

阿夜虽然对阿正流露出来的表情觉得惊讶有趣,但是他还是再磕了一个头,回应:“是,阿夜遵命,阿……正。”身为一个奴隶,他已经很久没有直呼别人的名讳了,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嗯,这样才对,好了,快去生火,接下来这里每一个魔奴命令你的事情你照做就是了。”阿正的言语变得有些温和了。

“阿夜明白了。”说着,他又向阿正行了一礼后,方才爬向灶台,留下了一脸愕然的阿正在那里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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