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星期一上午都用来给德博拉打电话,但仍然联系不上她。我给她留了十多条短信,每一条都充满了快乐和智慧,这种积极的态度肯定产生了效果,我终于接到了她的回电。
“你好,德克斯,”对方的声音很轻松,甚至带着一些倦意,我起初都没有意识到那是德博拉。
“哦,”我说“看样子关于你已经谢世的谣言是夸大其词啦。”
“是啊,”她说“我还活着,凯尔一直没让我闲着。”
“德博拉,你究竟是怎么啦?”我竭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惟一的妹妹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连着几天几夜不见踪影,我自然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仅此而已。”
“真让我感动,像是我终于有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哥哥一样。一起吃午饭怎么样?在阿祖尔饭店。”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根本解释不通。德博拉在吃饭方面属于蓝领阶层,而阿祖尔属于那种沙特王室来迈阿密时用餐的地方。
“当然可以,阿祖尔饭店。我先把车卖了付账,然后在那里见你。”
“一点钟,”德博拉说“别担心钱的事,凯尔会买单的。”她挂了电话,根本无视我的惊讶。凯尔会买单,是吗?而且是在阿祖尔饭店。
阿祖尔饭店大门前有条铺着鹅卵石的环形小车道,停车场的服务生不容分说硬让我把车交给他去泊车。我一眼就看到德博拉坐在外面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她的对面坐着凯尔丘特斯基,正好背对着饭店大门。
“你好,兄弟,”我刚坐下,凯尔就向我打起了招呼,并从桌子对面向我伸过手来。“血迹图案这一行怎么样?”
“总有干不完的活,”我说“从华盛顿来的神秘客人情况怎么样?”
“妙不可言!你怎么对这件事儿感兴趣,兄弟?”
“德克斯特对没有人性的恶魔,”德博拉说“就像是他的业余爱好一样。他可以算半个犯罪推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