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巴掌,严若涵毫无意识的给了他一巴掌,她原本想解释这件事,可他的话刺痛了她的心,已经完全变成是在羞辱她;
两个人都被这一巴掌愕然地怔住了,直到她看见尹孤魂瞪大的黑瞳和他倏地一下子惨白的脸色,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胸口隐隐作痛,眼睛逐渐不上一层水雾:
“你根本就什么不懂。”
“我不懂?”他讥笑;
这是第几次她打他?第三次?第四次?他是高高在上的男人,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对他,这世界上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一瞬间他了疯的捏起她那双手,将她压在墙上:“我就让你知道我懂不懂,你怎么敢、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对我,你想要对不对,好!我就给你。”
她慌张的想要逃跑,可是他的力气仍然是那么的大,她挣脱不开,也无力挣脱。
他突然狠狠吻上她的唇,辗转反复中,将他的呻吟尽数吞没,她只能在他怀中挣扎、扭曲。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停下,而严若涵已经从窒息中变得神智迷离。
“严若涵,你是我的,谁也别想碰。”
不知不觉严若涵的眼泪已经大颗大颗的落下,厌恶这种感觉,厌恶他这么对待自己,难道在他眼中她跟**没有分别吗:
“我是你的,可你不是我的。放开我放了我。”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紧贴着她的身子,他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的恐惧,心头在隐隐作痛:
“你怕我?”忍下那阵剧烈的情感,他将自己的**压下,好松开她,转身离去;
胸口撕心裂肺的痛;
“欧阳守,欧阳守。”他大吼,吼声震天,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听到;
而院子中只剩下严若涵一人。
双手掩面,她无力的靠着墙滑了下去跌坐在地上。
忽然觉得,爱上他,她好辛苦
拜托上帝不要再惩罚她了好不好。
泪流干了,还会再流,止不住的是心头那块撕裂的痛楚。秋天是短暂的,那么冬天呢?冬天到了一定会更冷,严若涵的已经提前感觉到了。
从此之后,尹孤魂在没有出现在严若涵的眼前,她也不想去强求了,于是安下心来给宝宝起了名字,叫严岳,小名叫小岳。
而欧阳守也没有在出现过,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至于舞宁,她几乎找遍了尹家也没有;
但是,这样的时光又过了几天
尹孤魂开始带着几个**在楼下乱来,女人的嗲声和调笑的声音总是能无孔不入的钻进她的屋中,她甚至没有地方躲,躲不开避不掉的声音如同针刺,每天晚上刺入她的心口让她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