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刑回过头来对着她无力笑道:“追她何用,我这做哥哥的还不了解她吗。我替她向你道歉,如果宁儿能有你一半董事就好了。”
严若涵同样扬起了一抹无力的笑容她何尝董事过,如果真的董事,就不会对尹孤魂有所期望,甚至是喜欢,这样对外人说不清,对自己解释不了的关系,又怎能怪舞宁对她过分:“我并不是董事,大概我是个不该存在的人,才会害的大家都难过,舞大哥,是你太高估我了。”
舞刑看着她可人的身影,心头忽的涌上一种炙热的情感:
“我只相信我这双眼睛的看到的,丫头你又何必妄自菲薄。”
严若涵自是一惊,清秀之容也染上了霞光,他的这般肯定却是她这些日以来给她最大的肯定;
舞刑意识到自己说的忘乎所以了,他怕轻薄了她于是调解道:“丫头你的为人,我在洛阳便已经见识到了,不管别人说什么,那都是别人说的;想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一定饿了,我去吩咐下人为你准备饭菜,顺带替尹孤魂请个大夫,这小子的情况不太乐观,如今你先来照顾吧。”
说罢,他就快人快语的转身走了出去。
屋子里又只剩下‘她跟他’两个人
她转眼看着床上的人,‘这小子’如果他还是清醒着,一定回嘴予以平等的攻击。
可是
她担心的坐过去,探手去摸他的额头,结果竟然烫的厉害。
是邪门的武功,还是他发烧了?
罢了,不管是那个他都需要冷敷一下。
观察了一下四周,她发现床边的金黄色脸盆中有水,边上还有毛巾。
毛巾沾了水,她试了试在他脸上擦了擦,就怕他身上的邪门武功一点冷都沾不得,庆幸的是,真的没有事,才敷在他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