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很多很多‘迦奴’叫什么呢?就是,你看这边,那么多‘迦奴’。”
“那不是迦奴,是弗洛所夏,‘fu-lo-'sh-o-sh-a’。”
白辙知道“fulo”这个发音在他们的语境中往往形容具备“浅、模糊、不明确”的概念的东西,“sho”与“巨大”有关,“sha”与虫子相关,猜测他说的就是天上的星网,他给亚尔描画一遍他看到的星网,确认他们说的就是一回事,白辙说:“星网是由星星组成的。fuloshosha是很多很多迦奴。”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亚尔于是崇拜地看着他,白辙用尾巴蹭蹭他的腰,“迦奴离我们很远,一辈子也走不到的距离,我的故乡在更远的迦奴上。”
“你的故乡在星星上?”亚尔有一点点惊讶,又有一点点理所应当,原来白辙是兽神送来的人,怪不得那么像传说中的兽神。
“是的。星星和星星隔得很远,不说两颗星星上的人,即使是同一颗星星上的人也很难遇见。我住在一个叫‘地球’的星星上,我的部落叫‘中国’,我跨越很多星星来到这里,遇见你,一起泡温泉看星星——也许能看到我的‘地球’。这实在太奇妙了。”
由于伤春悲秋必然是吃饱喝足以后的,才刚刚脱离了生死线的亚尔无法理解白辙的感叹从何而来,他也听不懂白辙在感叹什么,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从白辙的眼中读懂“庆幸”和“喜悦”的情绪并且无法自制感到欣喜。?
☆、据说互舔有情趣
?白辙和亚尔在水里扑腾了一个小时,泡得皮肤都松了才上岸。
时值深夜,风寒夜凉,白辙摸摸两个小老虎的肚子,确认他们离饿肚子还远着,就没急着回去,而是拐到旁边的平地上吹毛毛。
亚尔比白辙晚一点离开温泉,他还要洗他的兽皮裙,由于兽皮裙下面没别的衣服了,总觉得当着白辙的面脱得干干净净地洗衣服有点羞耻……
其实亚尔的一举一动,白辙在旁边藤条背后看得一清二楚,不仅自己看得清楚,还能顾着不准其他毛茸茸看。哼,这是他未来伴侣,身体当然只有他可以看!其他人(兽)怎么可以看呢!
亚尔把湿淋淋的兽皮裙晾在一旁上,变成豹子走过来,在白辙身边趴下,开始舔毛。他舔得很用心,柔韧度又好,把后腿支起来舔的动作简直了,白辙看得直咂嘴。原来大猫和家喵舔毛的动作都一样。
亚尔舔完毛,又舔前爪洗脸,最后晃晃抖抖,抬起后爪挠挠脖子耳朵,结束洗澡后的整理工作,抬头看见白辙还是呆呆地伸开四肢摊平在草甸上,只有几个勤快的毛茸茸正在给他梳毛,就问他:“你不梳理毛发吗?”
“腰太硬弯不下去,够不着。”白辙回头看了眼自己白白的长毛。
亚尔说:“我帮你?”
白辙挑起并不存在的眉毛:“你说真的?”
亚尔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很低:“……我只是说说——”
白辙假装没听见他的改口,尾巴一甩摆出邀请的姿势:“那你过来吧~”
亚尔“嗷”了一嗓子,从地上站起来,看着摊平之后还能俯视他的白辙没上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