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情。
将大腿快速松开,悠然把被单提上来,紧紧盖住自己的脑袋,并下定决心,这辈子吃喝拉撒全都在这里面进行了。
被单挺厚的,悠然躲在里面,忽然觉得外面的屈云没声了。
难道说,这男人,吃完了就跑了?!
悠然悔得肠子都青了好几遍了,本来做完的那一刻,她就决定等会跑路,但因为下身难耐的疼痛而打消了这个念头,岂料屈云居然剽窃了自己的想法。
这么一来,悠然认为自己再次落了下风。
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将这间屋子给烧了时,被单忽然被扯动了。
紧接着,一张暖热柔软的毛巾就触在了她……刚才受伤的那个地方。
悠然像只被烧了油的乌龟,嗖地一声便将脖子从被窝中伸了出来。
她看见,屈云正坐在她身边,掀开了自己下身的被单,将热毛巾放在……刚才被他弄伤的部位。
一瞬间,悠然像是刚杀了人,周身都是血,比红孩儿还红。
“你干什么?!”
悠然坐起身子,拼命想要扯过被单蒙住自己未着片缕的下身,但屈云用一根手指就将她给推回了床上躺着。
眼看着自己赤裸的下身被屈云给光明正大地看着,悠然羞得泪点四溅,一个仰卧起坐,双手向着屈云乱抓。
这次,屈云并没有将她推倒,甚至没有碰触她,他只做了一件事——将悠然蒙住伤神的被单给扯了。
“你个无敌销魂蛋!!!”悠然大骂一声,赶紧躺下,将被单严严实实地把自己上身春光给遮住。
至于下身的,悠然泪如泉涌,她实在是无力保护啊。
但束手就擒也不是悠然的习惯,虽然手不能动,但脚还在,于是,悠然将脚猛地一抬,踢向屈云。
可是力量过大,那刚受过伤的地方又升起了被撕裂的疼痛,悠然疼得牙齿都快掉落。
“乖,别动。”屈云道。
那声音,很温柔,融在黑暗中,化为暖流,一波波地,灌入悠然的耳中,让她微醺。
那温热的毛巾,贴着那处柔软,疼痛,像是被慢慢吸走,留下的,是模糊的适意。
屈云细致地将毛巾缓慢移动,擦拭去属于两人的物体。
虽然只见得到一个轮廓,但是屈云全身的动作,写满了认真。
这是悠然第一次见识这样的他,过去的屈云,做事时总是闲适淡然,虽然姿态美好,但彷佛对任何事都少了份在意。
而现在,他在认真地,用心地做着一件事,没有丝毫敷衍的意味。
虽然很难为情,但悠然不得不承认,敷了毛巾,确实将她的痛苦舒缓了许多。
可是……这样的姿势确实有够难看的。
悠然只能将被单重新蒙住自己的头脸,嗡嗡地说着自己最后的要求:“屈云……你擦归擦,可千万……别看啊。”
“看不见的。”屈云:“我没开灯,再加上……”
“加上什么?”
“加上,你这里,不会发光。”
“……”
介个思想龌龊的男淫!
悠然泪盈于睫,她那要是能发光,岂不是成为夜明珠了?
正在默默垂泪,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