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逃跑之时,的确恰逢裴懿大婚。
如果沈嘉禾与裴懿只是普通的主仆关系,那裴懿又怎么会费那么大力气去找他?
如果沈嘉禾真的要逃离裴懿,又为何偏要往浔阳去?他明知裴懿就在浔阳。
纵使魏凛多么不愿相信,怀疑的种子却已在心里生根发芽。
魏衍又道:“凛儿,沈嘉禾从未真正地喜欢过你,你又何必为了他如此作践自己?一个真正的男儿,应该胸怀大志,而不是耽于情爱。当你成为一个无上强者,天下美色任你挑选,岂不更加快活?”
魏凛沉默良久,抬头看着魏衍,道:“哥,我一定要见嘉禾一面,我要听他亲口说,否则我绝不死心。”
魏衍沉默片刻,道:“好,我会安排你和他见面。”
“殿下,叶小王爷已经第六次遣人来询问沈嘉禾的消息,”景吾面有难色,道:“属下该如何作答?”
裴懿皱眉道:“他对沈嘉禾如此上心,绝不止是为了一块麒麟玉那么简单,但他与沈嘉禾又无半点儿瓜葛,实在教人费解。”
景吾心中也无头绪,不敢妄言,于是默不作声。
裴懿沉吟良久,道:“你就说沈嘉禾已经在来浔阳的路上,过几日便安排他们见面。”
景吾道:“是。”
祝玉楼回到叶府,将原话转述给叶嘉泽。
叶嘉泽听了,心中自然高兴,却又有些疑虑,但他不惯与人商议,只是独自琢磨。
用过晚饭,裴懿照旧去找沈嘉禾。
沈嘉禾今日难得有些清醒,正望着窗前的一支紫薇花出神,听到门响,身体下意识地一抖。
裴懿来了。
裴懿又来折磨他了。
这样的恐惧与绝望,沈嘉禾每日都要经历一遍,只是听到裴懿的脚步声,他便怕得瑟瑟发抖,整个人缩成一团,像一只惊惶无措的小兽。脚腕上的锁链已经摘掉,手腕上的却还在,他一动锁链便发出声响。他厌恶这个声音,一听到便会想起裴懿在他身上驰骋的画面。
裴懿站在床前,自顾自脱掉衣服,然后上床,先是强迫沈嘉禾用嘴将他含硬,然后也不做任何开拓和润滑,直接进入沈嘉禾的身体。
“唔……”裴懿发出舒服的叹息,“为何你还是如此紧-窒?怎么操都操不松。”
沈嘉禾双眼紧闭,疼得脸色煞白,眼泪打湿了颤抖的睫毛。他颤声道:“裴懿,求求你,杀了我罢,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
裴懿轻笑着道:“你逃跑那天,我在院中独坐到天明,然后我对自己说,等我抓到你,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我不会杀你,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这是你背叛我应该付出的代价。”
沈嘉禾彻底崩溃了,他哀求道:“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裴懿擦掉他的眼泪,反问道:“你觉得你应该怎么做?”
沈嘉禾将所有的骄傲和自尊抛诸脑后,泣不成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