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点犯难的是,是私家车还好,要是摩的之类的,她没驾照也不会开。
萧静静:“谢谢姐,给你添麻烦了,还得去接我,要不麻烦片场的人过来吧,我给他出劳务费?”
剧组里的群演不少,只要不耽误正事,私下都会顺便接点外快做。
“嗯,我问问。”挂了电话,包厢的门被打开,谢寒枭的视线准确的锁定她,走了过来。
门口有好几个人偷看过来,发觉谢小皎看见他们,不好意思的朝她笑笑。
“你怎么出来了。”她问。
谢寒枭在她面前站定,“等会他们要去唱歌,我不去。”
谢小皎刚想说话,他认真的补充了句,“你也别去,不好玩。”
他说的孩子气,谢小皎没发觉自己眉眼都柔和了,“为什么,你是不是喝醉了?”
谢寒枭低头,凝视她,“唱歌难听。”
“你闻闻?”
谢小皎嗅了嗅,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酒精味,不重。
“我不知道。”她如实说。
“几杯啤酒而已,”他透露出自信,随口说起让她感到心惊肉跳的练酒经验,“听过白酒对瓶吹吗,以前结业那天两瓶都能干上。”
谢小皎脸上的笑停滞,眼神闪烁,结业那天,不正是她出国的时候吗。
他摸出烟,点上,一张脸在走廊里忽明忽暗,突然叫了她的全名。
那年,她明明是喜欢他的,床上的人他不会认错。温热的呼吸,细腻的皮肤,柔然的手感,高·潮迭起的快感从头到尾,直至心灵都满足了。
“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妈找你说了什么?”
烟味四散,和着他的声音,带她的记忆重回他生日那天。
她做了这辈子最冲动的事情。
那时候,谢小皎的妈妈,高月和她爸谢海离婚后,和谢寒枭的爸爸以恋爱的名义在一起了。
却不知道为什么两人没有结婚,而是一直保持着恋爱关系,以男女朋友自居。
他们离高三毕业只差两个月,因为是谢寒枭十九岁生日,他兄弟众多又有其他女孩子在,她也还是去了。
寿星的他被惯了很多酒,等到她去敬酒时,他吊儿郎当的看着她懒洋洋的发问:“连你也要灌醉我啊?”
她嗫嚅,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已经接过酒瓶一瓶吹下。
众人起哄,气氛达到巅峰。
离开的时候天已黑沉,她甚至可以说是用抢的,心跳快的像擂鼓,却掐着手掌心让他那帮兄弟把他交给她。
在他们暧昧的眼神里甚至可以用落荒而逃般带着谢寒枭离开。
还好他醉酒以后很听话,不用她费太多力气就带去酒店了。
在前台了然的眼神里她淡定的开房,又淡定的将他扶到床上。
洗澡的时候她听见外面有动静,匆匆冲水,裹着浴巾出来,就看见喝醉的他摇摇晃晃坐起来,迷糊的睁开眼找水喝。
任他平时再拽天拽地,中二无比,那时候的他在她眼里却可爱到了极点。
她给他喂水,他却扒着她不放,像只大猫咪般在她身上嗅来嗅去,浴巾裹的手法并不好,很快就被他扯掉了。
当手触摸到她皮肤时整个人都是颤栗的。
“皎皎?”
她浑身一震,白着脸,以为他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