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股权架构和运营模式都和ai科技公司相同,担任这里合伙人的正是如今被推至他眼前的店长。
“怎么发现的?”白羽弦太摊牌的方式便是将肩膀上斜搭的运动双肩包丢到店长怀里,“我可是特意避开你们视线才把他叫到安全通道里拿卡的。”
卓熠冷淡地扬起眉尾:“想知道答案就先做个保证,以后见到我或者我妻子都绕道走,不干知三当三的事,这不是你自己亲口说过的吗?”
白羽弦太狡辩:“你这话说的,有被害妄想症建议去治病,我干什么了,平白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
卓熠前些年混夏初的圈子,见多了胡搅蛮缠的败类,哪里会怵他这点小儿科:“我不了解日本的规矩,但在我们国家,你如果因为一些不妥行径让某位女士的丈夫产生了类似误解,通常需要你来自证清白,否则一律按疑罪从有处置。”
“行。”白羽弦太一摊手,“那你想我怎么证明?”
卓熠气定神闲地望着他:“我不需要你证明,我长眼睛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会自己看。我说过了,要的是保证,这两个词都区分不开的话建议你随身携带同声传译耳机。”
白羽弦太:“……”
被动局面来得猝不及防,他觉得卓熠在用他刚才绕徐念的法子饶他,但他没有证据。
欲盖弥彰似的,他把那只擎了纸玫瑰的手插进裤兜里。
然后又努力压住胸腔中堵塞的那口气,他沉声开口:“我知道你是谁,卓越汽车的卓熠,小云和我说过了。”
“他应该也是察觉到了你藏着什么心思。”卓熠横他一眼,“不过他貌似高估了你的大局观和自知之明,你既不认为自己惹不起我,也不在意你这样做会把他和袁芯苒置于尴尬的境地。”
“你准备去为难小云和芯苒酱?”白羽弦太终究没按捺住语气中的敌意,呵了呵,“亏小云还觉得你蛮了不起的,下劣である.卑劣である(卑鄙的行为)。”
“你说我卑鄙?”卓熠瞥他。
“你懂日语?”白羽弦太蓦地瞳孔张大。
卓熠云淡风轻地笑了一下:“你认为必须要懂日语才能知道你想说什么吗?”
“……”
因为根本吃不准卓熠底牌,白羽弦太一时间连日语都没敢说,就僵直着身体伫在原地,半晌没吭声。
“你既然知道卓熠哥是谁,想必也清楚卓熠哥之前是做什么的了。”
看刚刚为难自己和邵棠白羽弦太吃瘪,徐念的心情别提多好了,凭借卓熠找回的场子出言痛打落水狗。
“虽然从我的立场出发不怎么想承认吧,不过在判断战场情势揣测敌人心理方面,卓熠哥确实比我老公还厉害。当代诸葛亮那种,别说你,恐[和谐]怖[和谐]分[和谐]子都休想玩过他。”
白羽弦太这会儿应该也是不服气卓熠到了极点。
心知肚明无法在卓熠手里翻出名堂,竟一不小心上头,恼羞成怒地和徐念斗起嘴来。
“是吗,但怎么和我查到的不太一样呢,我记得他在某个访谈中说过,当年之所以会从特战队退伍,是系个人原因主动申请,一般出现这种情况,不都是被什么东西打怕了吗?”
“你……你瞎说什么啊?”
徐念没想到他一气之下竟道出了如此接近现实情况的口嗨,忙不迭插言地打断了他的话。
“我告诉你,在中国诋毁退伍军人可是犯法的,哪怕你不算中国公民也逃不脱法律制裁。”
徐念急着反驳不只是出于对卓熠的维护,更怕他继续带着恶意去忖度,会刺激邵棠想到什么现在还不适合回忆起来的东西。
可她疑似透露着心虚的迫切反倒给了白羽弦太提了醒儿,他复又抬头望向卓熠,眸中浸染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探究颜色。
“卓总,小学姐的朋友将你夸得那么神乎其神,搞得我很不服气呢!”白羽弦太道,“就很想亲自验证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你想怎么验证?”卓熠问。
他本可以不理会白羽弦太的挑衅,不过适才白羽弦太险些说出了不该说的话,一定程度也搅得他心绪波澜。
白羽弦太把自己那只在兜里插了好久的右手拿出来,手掌一翻,伴随着掌心的纸玫瑰消失无踪,一枚硬币被他衔出指缝。
“全世界通用的简单玩法。”
白羽弦太说着便也伸出左手,灵巧地接住了右手拇指弹飞的硬币。
“你来猜硬币在我哪只手上,判断情势加上揣测我的心理,全是小学姐的朋友说你最擅长的领域。”
“你这算哪门子判断情势加揣测心里?”
徐念对他提出的规则嗤之以鼻。
“当我们傻吗?凭你那些变戏法的把戏,卓熠哥猜完哪只手再让硬币出现在另一只手上?”
白羽弦太挽起长袖t恤的袖口,先是抖落出两张vip黑卡和那朵折纸玫瑰,然后再将仅剩一枚硬币的双手展示给他们看。
“近景魔术不是魔法,我说过了,我没有凭空造物的本事。”
他这样做是为了证明他并不存在任何套路卓熠的可能,说完便坦坦荡荡地看向卓熠,硬币在两手手指间滚动。
“全凭观察力,判断力和能否猜透我的心思定胜负,卓总来试试呗!”
卓熠没直接给出好与不好的答案,只是微微蹙了眉,漫不经心地道:“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如果输了,那个你一直顾盼言他不肯给予我的保证,我要你即刻兑现。”
“卓总,你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啊?”
白羽弦太想和卓熠一较高下,但涉及到之前一直回避的保证,他也不情愿就此让步。
“不然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与我产生更多交集呢?”
“这个问题与你无关,我没有义务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