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应一顶到底,爽得月娆呻吟出声。
在月娆的小穴里抽插着,南应却觉得有点空虚。
虽然此时此刻,他完完整整的拥有她,可是结束之后,她又是那个可望不可即的人。
“啊阿应”月娆的颤抖着抚上南应的脸。
南应回握住那只手。
泪水
“我在。”
下身一直在抽插着,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啪啪啪”一阵一阵的。
月娆双手撑着案几两边,快被南应插得有些扶不稳了。
见状,南应把月娆抱到了地毯上,在月娆的腰间点了个靠枕,让月娆的小穴便于他抽插。
月娆躺在地上,发丝散乱,似是有些意乱情迷。
南应拨开月娆额前的碎发,她双眼朦胧,有些泪水,脸颊微红,配上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却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窗户没有关,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照在月娆的身上,就像天上下凡而来,拯救他的神仙一样。
南应有些痴迷,想从月娆的眼里看出一丝爱意。
但女人的眼里除了情欲看不出其它。
月娆的嘴巴微张着,被肏得探出小舌,一缕银丝被肏得从嘴角流了出来,显得淫靡不堪。
南应抬起月娆的双腿,看着自己与她的交合之处。
阳具在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还有淫液拉扯,阴唇微微泛着粉色,他的阳具又黑又粗,像黑蛇一样,钻入粉嫩的洞穴。
月娆今天似乎格外喜欢被顶到底的感觉,因为每次南应顶到底的时候,月娆都会爽得颤抖一下。
是被其它男人调教成这样的吗?
他又抱起月娆,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动。”南应的声音比之前的更冷些。
月娆却听了这个指令,开始自己抽插了起来,而且她似乎很兴奋,她开始喜欢这种被人命令的感觉了吗?
月娆自己在动,每一下都能感觉到顶到了月娆的花心,他的脸埋进月娆的胸里,狠狠吸了几口,辗转到乳头处吮吸,一手搂住月娆的腰。
月娆的手勾着南应的脖子,一下一下的用小穴去迎合那根肉棒。
“啊啊啊阿应哈,帮我。”月娆呻吟着,她快高潮了。
南应勾唇,低沉着嗓音说:“求我。”
月娆有点失了神志:“求你啊啊啊”话音未落,南应便开始加快了频率。
他抽插了几下,便命令到:“跪下,把屁股撅起来吧。”
月娆听了话,跪在了地上。
南应长驱直入,月娆双手没撑住,趴在了地上,屁股撅得更高了。
南应发现了,她最近似乎,很喜欢被人命令的感觉。
那是不是,可以玩点更刺激的。
想想还有点兴奋,南应的动作越发卖力,很快,月娆就高潮了。
滑滑腻腻的小穴,刺激着南应的神经,龟头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加上月娆的呻吟,没过多久,南应也缴械,精液尽数进了月娆的身体里。
拔出来的时候,月娆的屁股被大力的冲击顶的泛红,小穴的唇瓣已有些红肿,穴口还在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迎接下一轮的抽插。
一轮结束,南应俯下身,在月娆耳边说:“娆姐姐,玩点更刺激的吧。”
说着,南应从脱掉的衣服里抽出来一捆麻绳,他将月娆五花大绑,扔在床上。
只余下一双腿,在床上无措的晃动,又过了一会儿,南应拿出了一个蒙眼的布条。
确认月娆什么也看不见之后,他抬起月娆的屁股,抚摸了几下。
突然“啪”地一下,拍了月娆的屁股,很快月娆的臀瓣就红了起来。
但是月娆没有生气,反而扭动了几下,可惜了嘴上被南应也缠了布条,只能发出唔咽的声音,还有点点嘤咛。
虽然发不出呻吟,可是小穴流出的淫液已经出卖了月娆。
南应舔舐着小穴,小穴在这种刺激下,又流出更多的水,他用手指又戳了戳,刚刚才欢好了一轮,可是小穴却恢复得很快。
他的肉棒也又硬了起来,而且比第一次的时候更粗更硬,应该是月娆现在的样子太勾人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混圆的屁股上还有自己刚刚拍下的掌印,骚穴一抽一抽的流着水。
乌黑的发,将月娆的脸遮了大半,南应慢慢的进入月娆的身体,被月娆的阴道夹得龟头险些交代了出去。
还好南应也算是久经风月场,这点刺激还能受得了。
以后入式插了进去,被捆绑着的月娆,比之前更诱人。
月娆被蒙住了双眼,只觉得浑身都被人掌控的感觉,很爽。
这种被人捆绑着肏逼的感觉,有一种未知的快感。
眼前是漆黑一片,但是后面的小穴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另一个人在身体里抽插着。
她可以把他想象成任何人。
有些想念那俩兄弟,要是那俩兄弟来,三个人一起,她分不清谁是谁的肉棒,只能单纯的感觉到,被人肏弄,单纯的享受,做爱的感觉,被人干烂的骚逼,不断的流出水,吸引更多的男人进入。
随着想象的画面具象,南应的肉棒在身体里的感觉让她更清晰,她的感官现在都集中在小穴里,所以现在,她浑身的敏感点集中在一处。
龟头每次都顶到花心,正当月娆爽得快高潮的时候。
南应停了下来,用龟头摩挲小穴的边缘,就是不进去。
月娆有些焦急的扭动着屁股。
“急什么,娆姐姐,你的小骚穴我还没肏够,你可不许高潮。”
这小子,居然还敢来控制自己高潮的频率。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身体的人,每次和南应做爱都会找到新的快乐,这也是她一直不舍得伤害他的原因。
毕竟这个世界上身体契合的人太少了。
就算南应对她起了其他的心思,也不过是在欢好的时候更加让她舒服而已,也不是什么坏事。
以后要是恢复自由之身,定要养几个面首玩玩,关在笼子里欣赏,要关哪几个呢?
南应还以为自己让月娆兴奋了,殊不知是月娆自己想到了一些开心的事情,所以更兴奋了。
龟头从穴口辗转到蜜豆处,月娆被摩挲得,有点心痒痒的,但是嘴被布条捂住,难受得扭动着腰肢。
这一举动又取悦了南应。
他解开了月娆被捆绑的双手。
但是并不是打算放过她,而是绑在了床头,让月娆面对着他。
绳子把月娆的胸勒得混圆,随着南应抽插的频率晃动。
刚刚跪着,让月娆的膝盖泛红。
整个人都跟刚出浴一样,浑身粉粉的,还出了些薄汗。
南应帮月娆整理了一下头发,淫靡又暧昧的气息,围绕整个房间。
月娆的双腿修长白皙,常年的习武,并不显得纤细,触感柔软,肉感十足,天生的尤物。
而此时这双腿,张开着,等待南应进入她的身体。
可是南应不打算这样放过她。
他点燃了烛台,月娆感觉眼前似有火光掠过。
直到那蜡油,滴在了小腹处,月娆弓起了腰,好烫,但是为什么除了烫,还很爽,这种被人虐待的感觉,有些让人痴迷,她等待下一滴蜡,滴在哪个位置,她在期待,南应什么时候进入她的小穴。
“骚得不行,很爽吧,娆姐姐,被我的肉棒干烂的感觉,被捆绑的感觉,还有被滴蜡油的感觉,都让你兴奋吧?嗯?”南应一边说着,一边将蜡油滴在月娆的胸上,月娆喘息着,被捂住的嘴,止不住流出口水,稀薄的空气,她想大口喘气,被掌控的窒息感,让她忍不住兴奋。
南应再次顶了进去,一边缓慢的顶着月娆的花心,一边将蜡油一滴一滴滴在月娆的身上。
身上的刺痛和小穴的快感,让月娆颤栗。
因为被蒙住了双眼,所以这些感觉更加清晰的传到了她的神经。
南应开始了最后的抽插,时间有些晚了,他今晚就要赶到楼里。
虽然舍不得月娆,但是也不得不走了。
放好了烛台,他抬起月娆的双腿,猛猛的抽插了起来。
月娆发出细细密密的嘤咛,刺激着南应。
双乳晃动着,越来越快,最后一下。
月娆潮喷了出来,南应也到了,又是射了小穴里面。
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小穴还在一张一合着,淫液混合着南应的精液,月娆潮喷之后的水都撒到了南应的小腹上,暖帐之内,竟是春色,淫靡不以。
南应穿好了衣服才去给月娆松绑,他先清理了月娆身上的蜡油,解开了蒙住月娆双眼的布条,随后又解开了嘴上的,被捆绑着的月娆,一双眼睛含泪,我见犹怜。
南应抚摸了上去,轻轻的吻了一下月娆的眼睛,又移到了嘴上,蜻蜓点水。
像在安慰月娆,刚刚欺负了她,虽然这些都是月娆喜欢的,但是南应还是有些不忍心。
他解开了月娆的绳子。
“你要走了吗?”月娆柔声问道。
“嗯,该回去了。”系好了最后一件衣服,南应把月娆写好的信揣好,便离开了。
离开之前,还帮月娆盖好了被子,他终究还是舍不得伤害她一点。
就算这些事,是月娆喜欢的。
睡了一下午的月娆,还没来得及吃饭,跟南应做一场,浑身跟散架了一样,估摸着他的脚程已经快到落夜城了。
房子的四周很安静,不知道风意晚回来了没有,正好有很多事儿想要问她,她这次去调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画春城驻扎的军队,超过五千人,那厉伏的目的就是直击皇城。
风意晚到底是谁那边的,尚未可知。
月娆唤了小二过来,要了一桌子的菜。
正欲开动,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门,正是风意晚。
“打扰姑娘用膳了,我可以进去吗?”风意晚还是那样,温温柔柔的,嘴角永远带着加到好处的笑容。
月娆虽不喜吃饭被人打扰,但是风意晚来,还是得让她进来,月娆做了个请的姿势,风意晚便进来了。
两人落座,月娆特意把屋子的门关了起来,还检查了四周有没有什么人偷听。
“宁姑娘不必这么谨慎,这里是内阁,只招待贵客。”这话的意思是,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人,但是月娆在天外阁这么多天,其实没见到几个人在内阁。
“风阁主此时造访,想必是有要事吧。”月娆也不兜圈子,直言说了出来。
“当然,不然不会一回来就找宁姑娘。”
“可是有什么消息同我说?”难道风意晚是为了厉伏的事儿才亲自去调查的?到底是为什么呢?
风意晚察觉了月娆心里的疑惑,开口道:“宁姑娘此次也有收获吧?不如我们交换?”
月娆并不想交换这个情报,因为这对于断楼来说至关重要,也是关系到整个离国十二城的安危,她不能轻易就这样卖了。
月娆的犹豫风意晚看在眼里:“看来宁姑娘确实掌握了很重要的消息。”
“是的,但是我不能如实相告,如果风阁主的消息与我上次买到的情报有关,还请阁主开个价。”不行,她那不能拿这个情报去换。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查到,画春城的那支军队,习的功夫,似有断楼的影子。”早就猜到了风意晚知道月娆的背景,但是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断楼的影子?自断楼成立以来,所习功法,皆是为了直击人命脉,或乔装易容之术,虽威力十足,却不可久战。
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断楼,定然出现了叛徒。
虽然心中已有千头万绪,但是月娆仍然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所以,断楼里出现了厉伏的奸细。”
风意晚并不回应,只是抬手喝了口茶。
“等宁姑娘想要告诉我的时候,随时来找我交换情报,这次,算欠我一个人情。”
月娆还没来得及仔细思索,风意晚已经离开了房间。
“厉伏,你的手竟然伸到了断楼来。”虽然断楼是个残酷的地方,但是这么多年来,月娆也不是毫无情感。
第一次出任务时,月娆尚小,出了差错楼主没有责罚她,而是仔仔细细的给她上了伤药,让她休息。
她很感激,在那样的时候,楼主出现救了她,改变了她原本的人生轨迹。
也许原本,她将堕入青楼,干一辈子娼妓,入奴籍,此生怕是不能翻身,任谁都会将她踩到泥里。
断楼,竟然出现了奸细。
这桃源城,怕是待不了多久了。
不过走之前,得弄清楚一件事,顾怀辞,到底会选择谁。
外阁,歌舞升平。
顾怀辞落座其中,月娆看了他很久,怎么样才能不留痕迹的摸到线索呢?
此时,一个小二给她递了个纸条。
“后厅。”
后厅?风意晚递的字条,估计是有什么线索。
到了字条上的地方,是个换衣间,一个侍女带着月娆进去。
她换上了舞姬的衣服。
确实是个好办法。
一曲毕,轮到月娆上台。
虽不是如同其他舞姬一般能歌善舞,但是骗骗这几个公子哥儿还是没有问题的。
月娆在舞台中间翩然起舞。
一转头一回眸都勾人得不行。
姣好的容貌隔了一层面纱,让人更想解开这底下是怎样的容颜。
月娆是新鲜面孔,看客对她都充满了好奇,只有顾怀辞正襟危坐,并没有露出半分好色之资。
月娆一曲舞还未完,就听到刚刚给她换衣服的侍女朗声说到:“这位是我天外阁新入驻的小娘子,花名潋潋,在座的公子,今日有一位,可以拿到潋潋小娘子入幕之宾的名额。”
说着,两名小厮便抬了个箱子。
侍女紧接着说到:“接下来就开始抽取,到底是哪位公子如此幸运呢?”
台下的男人纷纷开始起哄,这天外阁甚少有姑娘卖身,今日居然被等到了,可谓是数年都不曾有了,上一位,还是在天外阁刚开始经营之际,风意晚主动献身,打响了天外阁的名号,自此之后,再无女子在天外阁行皮肉生意。
今日可是来对了,不知道是谁能得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侍女将纸条取了出来:“恭喜顾怀辞,顾公子。”
月娆朝着顾怀辞的方向微微福了一下身子,便跟着侍女进了一处别院。
等了两刻钟,终是等来了顾怀辞。
侍女把顾怀辞带到便离开了,风意晚倒是好手段,这样顾怀辞就不会怀疑月娆的身份,毕竟风意晚一直都是中立,也未曾站队,她只是个商人,商人重利,此番,顾怀辞也只会以为自己只是好运抽到这个席位。
不过,顾怀辞是个聪明人,这其中的猫腻,如果细想,也会有蛛丝马迹,不过月娆并未暴露什么。至少现在,顾怀辞没有怀疑她。
风意晚将这个机会送到了她的手里,接下来能套出什么消息,就靠月娆自己了。
见到来人,月娆的面纱还未取下来。
“潋潋姑娘。”顾怀辞还是很有礼貌,还朝月娆行了个礼。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单纯喝茶对饮。
“顾公子,久仰大名”月娆一边回话一边给酒杯斟满酒。
“听闻顾公子乃是新科状元,能伺候公子,是奴家的福气。”月娆柔柔一笑,示意顾怀辞坐下。
顾怀辞落座,看了一眼酒杯里的酒,并未拿起来喝。
“潋潋姑娘,以前从未出现过,请问姑娘是?”顾怀辞还有带着戒心来的,这样反而好办了。
听到这话,月娆故作伤感:“奴家本是画春城人士,家中虽不算富庶,但是也过得去,可是这年前,家里突遭变故,我那尚在襁褓之中的幺弟被人偷了去,父亲母亲为了寻回阿弟,死在了山匪手里,我本要去府衙报官”演到情深处,月娆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呜咽了几声,月娆抹了抹泪继续说到:“结果行至中途,竟然遇到了那伙山匪,他们想强了我去,奴家失了名节,本应自裁,可是阁主救了我。”
月娆抬眼,泪眼婆娑,顾怀辞似有动容,见到有点效果了,月娆继续添油加醋的说到。
“我求阁主帮我,她答应了我,带我回了天外阁,对我多有照料,那时虽未被那山匪轻薄,但是也被看了身子,如此,奴家这残破之身,便为了阁主的恩情,以此为报。”
顾怀辞伸手,想取下月娆的面纱,摸摸她的脸,却被月娆躲过。
“公子”月娆有些娇嗔道。
“公子想揭下奴家的面纱,还需通过几道考验才行,这第一道,便是尝尝奴家亲手酿的这杯女儿红。”
顾怀辞一饮而下,女儿红,本就是为了女儿出嫁酿下的酒,她此番,怕也是未经情事的姑娘。
“潋潋姑娘从前的名字是?”他为她的遭遇惋惜,如此娇养的女儿,本应在父母的呵护下,找个如意郎君,一生一世,相濡以沫。
可是现在却在这天外阁,为了报恩,赔了自己的一生,当真叫人唏嘘。
“奴家本家姓宁,单字一个妩,公子可以叫奴家阿妩。”月娆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一双含情眼,注视着顾怀辞。
“阿妩阿妩”他细细的品味着这个名字,勾唇一笑。
“那我以后便叫你阿妩阿妩”
“公子”姓顾的竟然吃这套,是月娆没想到的,还以为有多难搞,不过也是个色胆包天的普通男人,就喜欢女人柔柔弱弱那一套。
“公子,第二道题,奴家想问公子,可有意中人?”
“并未。”他不过弱冠之年,从前为了读书,母亲给他安排了貌美的书童,每次欲望上头的时候,也只是从那书童身上发泄,意中人,倒是从未有过。
“那便好,公子若是有意中人,是万万不可的,奴家现在虽然已是风尘女子,可也识得几个字,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之理。”
顾怀辞觉得这个女子倒是有趣,其他的女子怕是早已扑上来了,她竟问他有没有意中人,倒是有些不同。
“最后一道,公子,请将奴家抱至床榻之上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顾怀辞还是照做了。
待行至床榻,月娆对顾怀辞说:“公子,现在可以揭开奴家的面纱了。”
顾怀辞伸手,揭开月娆的面纱,虽然已经知道这面纱之下可能会是怎么样一张惊艳的脸,但是也没想到,如此,似天上的仙女一般,肌肤无暇,吹弹可破,更是唇红齿白,墨发如瀑。
顾怀辞愣了两秒,被月娆柔声唤醒。
“难为公子了。”月娆站起来福了福身子,顾怀辞将她扶起来,一起坐在床上。
“我知你是为了行成亲之礼才会如此,我知道。”他将月娆抱在怀里,月娆轻声啜泣。
“奴家感激公子成全奴家的这些心思,奴家今夜定会好好侍奉公子。”
顾怀辞擦去月娆眼角的泪水,哄人般说道:“你未经情事,怎么会知道如何侍奉我?”
月娆轻轻锤了一下顾怀辞的胸口,娇嗔道:“公子~”
顾怀辞勾起月娆的下巴,月娆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他被盯得有些慌乱,索性吻了上去。
月娆装作什么都不会的样子,让顾怀辞侵略自己的唇齿。
“嗯”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当然,还是装的。
顾怀辞松开月娆,被憋的有些微红的脸颊,让月娆看上去更可人了。
“阿妩好阿妩”顾怀辞动情的喊到,月娆回抱住顾怀辞。
“奴家在呢。”这小子居然也挺纯情的,估摸着读书读傻了,对情事也是没有经历过。
“以后有困难,便来寻我。”顾怀辞毕竟是新科状元,这桃源城最富庶的公子。
“奴家无甚大事,只是记挂那被掳走的小弟,不知道这一辈子,还能不能再见。”说到这儿,月娆又红了眼眶。
“定会寻回的,阿妩,莫要再伤心了。”顾怀辞看见月娆那张脸的时候,下面的肉棒就硬了,以前肏那书童只觉得索然无味,如今才知道,女人当真是尤物,肏起来肯定比那书童舒服。
月娆身娇体软,光是这对胸,顶到他身上的时候,他都快舒服死了。
他虽然恨不得马上把月娆的衣服扒了把肉棒顶到她的小穴里,但是他还是要维持读书人的体面。
月娆早就看出来了他的小心思,但是想吊一吊他的胃口,顺便看看能不能套出更多信息。
“顾公子乃是新科状元,未来的人中龙凤,奴家这等风尘女子,得公子一夕垂怜,便心满意足了。”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人中龙凤还是乱臣贼子。
“并不是什么人中龙凤,不过也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顾怀辞有些落寞,看来,他有什么把柄在厉伏手中。
思及此,月娆安慰到:“公子说什么胡话,怎会是鱼肉,公子今后定然是国家栋梁,若是有什么苦楚,可与奴家倾诉,奴家虽无能,但有人一处,总是能分担一些的。”
顾怀辞搂紧月娆,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这人嘴倒是紧得很,不过不急,会有机会的。
摸清了这人的脾性,便投其所好。
月娆帮顾怀辞解了衣服,将暖帐放了下来,这处小院僻静,屋里还有一处汤池,虽是初春,却不冷。
帐中烛火摇曳,人影成双。
顾怀辞被月娆剥得只剩下裤子,下面的凸起愈发明显。
此时的顾怀辞一刻也忍不了了。
有些粗暴的吻了上去,一边亲吻着,一边焦急的去解月娆的衣服。
“公子,这衣衫不是这样解的。”月娆有些好笑,这小子,看着稳重,怎么如此沉不住气。
月娆起身,先是解了外衣,露出肩膀,顺着往下,解开了裙子,里衣顾怀辞等不及了,索性直接扒了。
“公子你弄疼奴家了”顾怀辞恢复了一些神志,又放轻了动作。
待只剩一件肚兜的时候,他就跟饿了几天的老虎一样,啃上月娆的肩膀。
“嗯公子轻一点”这会儿顾怀辞已经情欲发展到巅峰了。
顾怀辞将月娆打横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手从后面绕过去,解开了肚兜。
月娆浑身赤裸,羞红了脸往顾怀辞怀里钻。
顾怀辞把她捞出来,让月娆跟他对视:“阿妩不必羞涩”
他说完,又是一顿亲吻,手直接抚上了月娆的胸。
果然如云朵一般柔软,当真是舒服极了。
他将月娆浑身摸了个遍,越发觉得那书童实在是索然无味了。
摸到小穴的时候,月娆还夹紧了双腿,顾怀辞柔声让月娆张开,月娆捂着眼睛,犹犹豫豫的张开了。
小穴粉粉的,他掰开看了看,月娆发出嘤咛,又呻吟了出声,娇娇的。
顾怀辞的肉棒早就硬的不行了,他找到了入口,本想长驱直入。
没想到月娆的小穴太紧了,第一次进去失败了。
月娆的脸都红的快滴出血了,他拨开月娆捂住眼睛的手。
“阿妩,看着我。”月娆眼中带泪,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他用手指戳了几下穴口,顺着位置,慢慢进入小穴。
好柔软的小穴,好紧,这是一个女子的初夜,他格外珍惜,因为这也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做爱。
太舒服了,他光是进去,就快忍不住射了。
但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他不能。
“疼”月娆不疼,但是她得装。
‘“阿妩乖,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他一边安慰月娆,一边往里顶,缓慢的抽插。
“嗯公子”装第一次跟人做还挺难的,月娆都想不起来自己第一次是什么样的光景了。
“怎么了?嗯?”被小穴裹着的肉棒,舒服得不行,就差最后一点,就整根进去。
顾怀辞猛的一下,就定了进去,舒服的发出一声闷哼。
“啊!”月娆惊呼,虽然已经被顶过很多次,但是每次被顶到都会觉得爽,也不算演戏。
顶到深处,两人的身体契合了起来,顾怀辞开始抽插,每次抽插都让顾怀辞想射,特别是顶到深处,龟头碰到花心的时候,快忍不住了。
月娆从未想过,顾怀辞竟然这么好拿捏,本以为他的犹豫是因为自己还未想好站队那边获益更大,居然是因为有把柄在厉伏手上,所以顾怀辞应该是不想谋反的。
那顾怀辞的把柄到底是什么呢?按照月娆目前对他的了解来说,这把柄应该在他的家人身上,他这心思如此单纯,据当时风意晚所说,顾怀辞父母尚在人士,也是富甲一方的商人,家中就出了他这么一个状元,可谓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月娆的心思已经想了这么许多,也是因为这顾怀辞的活儿实在是差得不行,除了每次深入的感觉强烈,便是稀疏平常,比月娆自己用假阳具自慰还来得难受。
可是顾怀辞很沉醉,月娆演的,他信了。
他还安慰月娆,很快了,月娆眼角含泪,双眼朦胧,竟然让他觉得自己在房事方面还不错,这确实归功于月娆精湛的演技,要是搁平时,这种男人都上不了月娆的榻。
不过暂时不能杀掉,得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秘密被握在厉伏手里才行,不然这一趟来得不值得。
“阿妩你可感觉舒服?”顾怀辞颤抖着,询问月娆,月娆抿紧双唇,微微点头。
怎么有脸问出来的,要是舒服早就高潮了。
不过这戏还得演下去。
“公子奴家好喜欢被公子这样”月娆故作羞涩,说这话的时候还微微偏头。
顾怀辞一边抽插一边抚摸月娆的脸颊。
“阿妩喜欢什么?嗯?”他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估计为了男人的尊严在硬撑着不射出来。
“喜欢顾公子”
“怎么如此生分,今日便叫我怀辞,好吗?”
活不行,说话还挺腻歪的,月娆对这个男人的评价一般。
“怀辞哥哥”虽然月娆比顾怀辞还大一些,但是没关系,她倒是叫的出来。
一声娇软的哥哥让顾怀辞来了气力,加快了频率,在小穴进进出出。
月娆也终于感受到了一些快感,不过还差得远。
但是月娆还是配合的呻吟着:“啊啊啊啊怀辞哥哥嗯”
不能显得自己太想要,又不能让他看出来自己在演,而且今天的设定还是第一次跟人做爱。
顾怀辞被月娆的呻吟取悦到了,但是肉棒也控制不住了。
“呃啊”一个闷哼,顾怀辞就将精液射进了月娆的身体里。
拔出来时,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躺下搂紧月娆,又是一个绵长的吻。
一吻结束,两人的唇齿之间都勾出了银丝,他抵着月娆的鼻尖,柔声哄到:“刚刚没有带羊肠,我的阿妩要是怀小娃娃了怎么办。”
这是怎么样一位天真的少年,都在这种地方了,怎么可能还会怀孕,自习武以来,月娆就绝了自己育有子嗣的念头,更何况,生孩子这种事,她看过以前阿娘生弟弟,那惨状,她可不想经历。
对此,月娆将头埋进顾怀辞怀里,佯装羞涩:“公子说什么浑话呢,奴家就算想与公子生儿育女,也是不够格的。”
听闻此话,顾怀辞搂紧月娆:“待我以后出人头地,定来把你赎回,为你寻回阿弟。”
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惯会骗人。
把她赎了,又不与她成婚,到时候只做妾,他倒是落了个大好人的名号,不过苦了女子不过是从一个火坑到另一个火坑。
“公子不必如此,阿妩此生得遇公子,已是大幸,若是公子惦念,有空便来这天外阁寻我吧。”
谁不会说好话,等调查完了,你也不可能找到我。
月娆如是想。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天,月娆实在不想在说话了,便装睡。
没想到这一睡,竟然直接拿下了一个大秘密。
一刻钟之后,顾怀辞估摸着月娆已经熟睡。
轻轻给她拨开脸上的发丝,撑着手欣赏月娆这张绝色的脸。
手指拂过月娆的脸颊,顾怀辞轻声叹息。
“若是当初家中未曾走那歪门邪道的敛财生意,如今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许下承诺,定要给你一个美满的人生。”
邪门歪道,是什么?
月娆满腹疑惑,这就是厉伏的把柄吗?
月娆突然联想到一事,五年前一场大案,满朝官员砍了近三分之一,只因贪污军饷。
那年边境城战事吃紧,等了数月的粮饷,却不足以支撑军营三日。
落夜城主下令彻查,其余十一城人人自危。
当初怀疑是厉伏的手笔,可是每每到关键处,这证据就会指向另一人,环环相扣。
细细想来,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顾怀辞又自顾自的说了会儿,许是累了,就躺了下去。
“我原也想报效家国,可自古忠孝难两全,父亲有罪,但年事已高,我不忍他锒铛入狱,阿妩,你说我该怎么办?”
知道不会有人回答他,他闭了闭眼。
“若是我从未考上这个状元,我是不是还可以这样蒙在鼓里活一辈子。”
倒也是个可怜人,父辈做的孽,反噬到了自己孩子的身上,本以为天衣无缝,可世上哪儿有不漏风的墙。
厉伏估计也是急了,他太着急谋反了,以至于想抓紧拿捏住能拿捏的人。
不过虚实,得再探查一下,若是当初真的有这顾府人的手笔,还得尽快回去禀报楼主和城主。
清晨天蒙蒙亮,顾怀辞在月娆眉间落下一吻便离开了。
待他离开,月娆就去内阁找风意晚,风意晚似乎也在等她。
“风阁主,你知道我会来找你?”
“不知,只是想,等等,你也许会有话想与我说。”风意晚抿了口茶,等待月娆开口。
“昨晚我假装熟睡,顾怀辞说了一些很模糊的话,我隐隐串联起来,想到了五年前的军饷贪污案。”不是月娆无端联系,而是那批军饷,当初就是从落夜城运走,画春城转运,再由桃源城出发去了边境城。
一路上,桃源城到边境城,有一官道直达,若是想做手脚,便是这官道之前的桃源城做手脚最合适,但是如何偷梁换柱,又顺利通过各关卡的检查的,这中间,当初也抓了不少人。
唯独换货这一步,不仅需要大量的物力,更需要大量的人力。
听完月娆的话,风意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顾府从前的家丁,据说换了大半。”风意晚开口道。
两处信息结合,月娆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当初厉伏为了谋利,找到顾怀辞的父亲,把军饷伪装成普通货物运输到顾府,顾府再偷梁换柱,将运往军营的物资换成其他的东西。
原本的军饷,被做了假账,途中无人发现。
等运到了,却发现米被换成了沙土,粮草仅仅只有露出来的那一点是真的,简直是丧心病狂。
那场战争很惨烈,边境城的战士折了大半。
背后牵扯出来的势力庞大,竟然有三分之一的官员落马。
虽然种种因素都指向厉伏,但是没有切实的证据。
那本被藏起来的真账本,就是关键性的证据。
“我想,我得去顾府一趟了。”月娆刚准备起身,就被风意晚按住了。
“过两日,顾老爷的四十岁寿宴,邀了天外阁舞姬助兴,你且等等。”
过两日,倒也来得及,便再探探,是不是如自己所想那样。
顾府寿宴,席开百桌,刚得了状元,又是大寿,可谓双喜临门,连门口的乞丐都得了赏。
月娆跟着风意晚,风意晚带着一众舞姬与顾怀辞寒暄,顾怀辞时不时悄悄看一眼月娆,月娆虽捕捉到,却没有做出回应。
顾怀辞难免黯然神伤,可也知道月娆是不会在这种场合做出逾矩的事情多。
终于轮到天外阁的节目,顾老爷坐下下面很是高兴,看不出一丝做过亏心事的感觉。
节目结束,顾老爷招待了一下客人,跟各个达官贵人寒暄之后,就让顾怀辞替他招待客人了。
这顾老爷正值壮年,看上去并不老,不过来之前,月娆听说了顾府的往日的一桩秘事。
风意晚说,那时候顾老爷还是个毛头小子,但是遇到了为了逃婚而离家出走的顾夫人。
顾夫人本是桃源城城主洛颉的孙女洛祁,洛月想和画春城联姻,但是那时却是将孙女嫁给画春城主,虽然画春城主也不过而立之年并且从未娶妻,但是洛祁不愿意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十五岁的洛祁,出逃之后,在大冬天落了水。
被顾重业救起,全城皆知,失了名节。
顾重业就这样,娶了整个桃源城最尊贵的女子。
他不甘于妻子压他一头,所以努力奋斗,创立了这么大的家业。
现在的桃源城主早已换了副颜色,也不姓洛了,桃源城的百姓,也忘了这桩二十多年前的旧事。
如今,被月娆抓住了一丝其他的机会。
她轻功一点,悄然跟上了顾老爷。
华丽的府邸让人叹为观止,但是月娆来不及欣赏这些。
开席时并未见到顾夫人,这位顾夫人自嫁给顾老爷之后,便再未出现在世人眼前过。
虽还健在,却仿若无此人一般。
按照顾怀辞那天说的一点点东西,怎么判断这个顾夫人在哪儿呢?
还没来得及思考,顾老爷便信步走向祠堂。
传闻中的顾夫人,前桃源城主的掌上明珠,洛祁,正虔诚的跪在祠堂里诵经。
“你来干什么?”
开口的声音,无欲无情,顾老爷屏退了下人,一齐跪在了顾夫人旁边的蒲团上。
“今日大喜之日,我本不愿扰你清净,可阿辞说想见阿娘。”
“不必再见。”
说完,顾夫人又转动佛珠,开始诵经。
顾老爷似乎已经习惯了,夫妻数载,竟然如陌生人一般。
月娆还想继续打探,但是风意晚已经放飞鸽子,让月娆速速随她离开。
目前的消息,并无什么太大的作用,不过,这细碎的线索,总会有蛛丝马迹。
今夜,顾怀辞一定会再来找她。
不知道风意晚那边怎么样了。
回到天外阁,已经是夜幕了,顾府的晚宴,热闹非凡,顾怀辞不似在天外阁那般,像个楞头小子,做起事有模有样的,倒是让月娆对他又改变了一下看法。
夜色已深,不出所料,顾怀辞来了。
月娆给他斟满了酒,他一饮而尽,来的时候已经有点醉意,猛的又喝了一杯,面色已然泛红。
月娆给他顺了顺,让他别喝太急了,顾怀辞放下酒杯,呢喃道:“为何,她总是不愿意认我,我明明是她的亲儿子…为什么…”
想来是他的母亲不愿意见他这件事,看来当初顾夫人嫁给顾老爷的事情里,另有蹊跷,或许顾怀辞可以拉拢。
理了理思绪,月娆收了酒壶,让侍女去厨房做一碗醒酒汤来。
醒酒汤下肚,顾怀辞恢复了半分神智。
他的阿娘总是躲着他,或者说是躲着全家,虽在同一屋檐下,却从来不与他和他爹出现在同一处。
其实多年来的疑惑和调查,顾怀辞已经知道了个七七八八,可是不喜欢他又为什么要生下他。
月娆本以为顾怀辞要来与她一夜春宵,结果顾怀辞只是拉着她说话,说他这么多年受的委屈,他的爹爹虽然有钱却并不管他,爹爹很忙,很难见到一面,直到这几年,他的爹爹上了年纪,才安定了下来。
他的娘就更不用说了,对坐到深夜,顾怀辞已然睡着,月娆遣护卫将他抱到床上歇息。
心里却疑惑,早些年,他的爹到底在忙什么?
不过时间来不及了,必须马上动身回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