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知道了,谢谢您告诉我这些,麻烦了。”鹊舟道。
又和叶芳交流了几句话作为结束语,挂断电话后,鹊舟呼出一口气,揉了揉眉心,语气不太好的说:“我怀疑这已经不只是校园霸凌了,谢婉林玲他们既然去过罗依一家里的店,按照他们的尿性,应该不会放过那么好的一个取乐机会,店里至少有一起事故是她们谋划的。”
“同意。”文砚道。
鹊舟瞪他一眼,“就两个字?”
文砚于是说:“你说谢婉家里有钱,她可以花钱请人到店里寻衅滋事。”
鹊舟嗯了一声,“我也这么想的,但这个除非他们亲口承认,不然我们也没办法取证。”
“你之前在电脑上弄什么?”文砚忽然问起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鹊舟啊了一声,朝文砚勾勾手指,让人凑近了脸到电脑前看。
“嗯,可以。”两人嘀咕了一阵,最后以文砚直起腰时说的这句话作为结束。
鹊舟愉悦的关掉电脑屏幕,“是吧,这叫留个后手。”
“嗯,你考虑得很周到。”文砚说。
鹊舟被夸了但是没什么被夸的实感,究其根本,大概是文砚的语气和表情都太平淡。
鹊舟忽然就有些怀念第一场和第三场游戏里的文砚,虽然那样的文砚有时候聒噪得有些烦人,但本质上还蛮可爱的。
唔……有点想让现在这个没什么波澜版的文砚变得波澜壮阔起来。
“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班上去了,你最好也回教室里守一下。”文砚并不知道鹊舟在想什么,看了眼时间道。
鹊舟唔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吧。”
两人并肩走出办公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文砚总觉得鹊舟靠他有些近了,虽然两人也没挨着,但视觉上总让人觉得比之前要更亲近些。
大概真的是错觉吧。
文砚是跟着鹊舟朝同一方向走的,两人率先抵达二班,分别之际,文砚看了鹊舟一眼算是一种告别,却不期然被鹊舟的笑容晃了眼。
鹊舟冲文砚笑了一下就自顾自进了二班教室,到讲台前坐下后,他瞥了眼窗外文砚离去的背影,只见文砚脚步虚浮,走到半道还平地绊了一下,没摔,但看起来也蛮狼狈的。
芜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