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曦盯着素剑眯了眯眼，心想这个人还真是不简单。

玄月长老察觉不远处的清闲山四人蓄势待发，应秽在旁边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思来想去还是保守对焚曦低声说：“主上，我们初到三城，不宜冒进。”

不是打不过，而是没必要。

几个人族而已，既然应秽不怕事，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什么。

焚曦静了两秒，重新看向应秽，语气没了先前的狂妄不羁，寡淡许多：“应城主，继续带我们参观吧。”

应秽唇角微牵，皮笑肉不笑：“好。”

无论哪一方吃瘪，他都是乐意看到的，纯纯恶趣味。

两个都喜欢作妖？那就互相伤害吧。

应秽心情愉悦地和谢倾打了个招呼：“走了谢魔头，你继续传教授业吧。”

谢倾没吭声，小黄人们带头奸笑。

“桀桀桀！伟大的新主上吓退了前主上，阿门！！！”

焚曦还未走远，闻言狠狠踉跄。

什么东西啊？！！

有大病。

谢倾轻扯唇角，虚抚上胸腔，余震未消。

迟夙反应过来，开口道：“你这算是……输人不输阵？”

古龙：“她往那一站，气势到位，谁能看出她修为高低？”

总是给人一种朴实无华又高深莫测的感觉。

谢倾不置可否，她想起焚曦怔愣的神情，起了疑心：“龙宝，你魔龙真身在哪？”

古龙讶然，随即坦诚道：“应是存于万生鬼门。”

……

五城的人在城主府住下了，就在清闲山客房隔壁。

楼颜觉得，虽然应秽警告过了，但城主的话就像那耳边的风，他们迟早有一天要打起来。

“你说，焚曦什么时候会对谢倾他们出手？”

应秽看着池中的游鱼，不咸不淡问道。

楼颜：“五城主自负，谢倾等人确也动了万生鬼门的利益，按理说是该动手的。只是那日五城主见过谢倾后，似乎在意上了什么。”

“就是那只魔龙嘛，但这不影响焚曦。我其实还挺偏向清……唔……嗯？”

应秽话说到一半止住了，他蹙起眉来死盯着池塘看。

“我鱼怎么少了两条？”

楼颜一噎：“呃……可能被清闲山的馒头偷吃了。”

应秽：“？？？”

狗日的清闲山！！！